“阿名,等一下!”不遠處的知明洪喊道。
知明洪現年十八歲比小知無名多了堪堪五歲,兄弟倆雖年齡差距大,但感情一直很好,自從他們父母於八年前失蹤之後,剩下的爺爺也年老體弱,這位做兄長的也就抗起了家裡的重擔,基本家裡什麼勞動活都幹。還負起了保護弟弟的重任,自他弟弟那事之後,他沒少爲保弟弟不受欺負而跟人打假,爲此他還在十六歲快學業完成時跪拜在某個山人門前三天,不吃不喝,也是在他已經昏絕之後,那山人才出去收其爲徒。
從此白天外出學手藝謀生,由於知明洪的努力家裡生計也好了許多,晚上則跑到山上學武。也算是他哥哥天賦不低,現雖才十八歲,卻已是鎮內同齡人中的佼佼者此時。受他哥哥的精神鼓舞,小知無名學習也分外刻苦,偶爾還會跟知明洪學點武學基礎。此時正值傍晚放學的時候,距被老師叫到辦公室已有一個小時之多,小知無名正一個人走在路上低頭思考著。
這也是白天,按理說知明洪當正在外面賺點錢什麼的,回來也是晚上的事,之後還得去山上練功,可他卻現在跑來了,同時還滿臉歡喜,似是有什麼好事。
“哥!什麼事這麼高興啊?”看到一直無微不至的照顧自己的親哥,小知無名也是倍感歡喜,但又心感奇怪爲何他哥哥會這麼早回來。
“呵呵,都成書呆子了,老哥我剛纔喊了你那麼久,都沒應,還在想問題啊!老哥今天可遇上了兩件好事呢!走,老哥請你吃好吃的!”
“是啊,再過幾天就要考試了,我都考了六次八十八,聽老師的意思,我要這樣下去,學校可能就不讓我跳級了!”說到這小知無名有點無奈,但孩童的倔強還是顯於其表的,不過他也逐漸豁然了,轉而歡喜的問道:“哥,先別說,我猜下什麼好事,嗯…這第一嘛,極有可能今天賺大錢了,所以早回來也屬正常。”說到這小知無名鬼靈精的看了他大哥,之後故意裝做思索了許久,看的他老哥直忙用手撓了撓頭,打哈哈…之後才道:“莫不是大嫂…”
說到這他哥忙跳了出來,急說道:“什麼大嫂,若蘭纔剛答應和我約會呢!”之後又看了看四周,壓低了聲音:“這事先不要告訴爺爺,免得爺爺老唸叨我不認真做事。”
“好啊,那拿點誠意管住我的嘴巴吧”
“你這傢伙,我這哪輩子倒的大黴啊,每次都要受親弟的威脅啊,所以我剛纔說請你好吃的”說完還做仰天痛哭,捶胸頓足的悲傷狀。
小知無名也知道,這是他老哥在故意逗他開心,底子還不是他老哥自己先透出來的。看著親哥的有趣樣子,小知無名再次歡心的笑了。接著兄弟倆就在商量著小吃,不知是一袋炒豆,還是一根冰糖葫蘆,抑或是一兩張油餅,但…這似乎都不重要,鬼知道他們是不是因爲吃的而高興的,就這樣消失在林蔭小道中。
夜深人靜,土房頂,兄弟倆靜坐著,一起望著明月。
“老哥,你確定…你這樣子放你師父鴿子,明晚回去不會被他煮熟?”小知無名聲音中帶著稚氣和恢諧,同時還有關心
。
“不會的,大不了我少揪他幾下鬍子算了!”知明洪回答的很輕鬆,不過也可以聽出他現在與他師父的關係搞的不錯。轉而看了看那輪皎潔的明月,知明洪又說道:“今天可是爸媽失蹤的日子啊,我怎能不回來和你一起看月亮啊!”
這個特殊的日子也是回來的時候路上知明洪說的,小知無名對時間的概念一向不清,也不去記哪天是幾號的。
這時,倆兄弟的背後探出了個人頭說到:“是啊,都八年了,莫不是真的回不來了…”
“爺…爺爺?”倆兄弟睜大眼睛齊聲驚道。
“咳…咳咳,臭小子,不用這樣吧,爺爺雖然歲數大了,但這點小房頂還是爬起來的。”老人對兄弟倆的表情似乎極爲滿意。
“可…可那梯子?”兄弟倆一起指了指老人衣角邊上的梯子。
頓時,兄弟倆的爺爺老臉拉不下來,老黑的臉在月光下照顯的更黑了,之後厚臉皮的說道:“那只是憑藉,是物外之物,我不是常教育你們,登高望眼嗎,只憑匹夫之力,那總是極爲有限的,臭小子,用得著把眼睛掙的這麼大麼?阿洪,你也就算了,本來就直腸子的理解能力有限也是可以原諒的,可阿名,你天天睡懶覺,眼睛都睡小了,就算是你歲數還小,對事物理解不了深入,可憑什麼也把眼睛也睜的那麼大?”
爺孫三平時生活艱苦,幸好知家幾代下來,都是知識型的,語句也不缺乏,倒是在口頭上討了不少樂趣。
兄弟倆,忙討趣道:“可…這是匹夫之力可爲的啊!”兄弟倆見勢不對,又忙打哈哈:“爺爺不是老了,是聰明到懶得動體力而已!”就此爺三打趣不久之後,房頂又恢復寧靜。
“爺爺!”知無名打破了這片寧靜。
“什麼事?”老人家慈祥的望向這個小孫子。
“爺爺…您爲什麼老是逃避我們兄弟問您,我們爸媽到底是怎麼失蹤的,你又是怎麼確定他們不在人世了?”雖然這個問題會觸痛心裡的那份傷,但長久這麼藏著也不是辦法,雖然以前問過很多次這事爺爺都不正面回答,但小知無名還是想問一下,這是他心裡必須要解開的問題,他總是對父母的生死抱有一定的僥倖心,畢竟這事關他的親生父母。
雖然,這種事在他們的家族似乎成了慣例。老人認真的看了看光輝皓月,沉思了許久,嘴脣蠕動了很久,顯得很是猶豫,最後還是開口了:“這事…也瞞不了你們多久了,爺爺我也沒多少年好活的,而且…你們也不小了!”老人頓了頓,說到:“那是三千年前的事…”
從老人的講述中倆人得知了一件大秘密,原來他們的家族就是三千前響徹全球的柳家,三千年前,世界進入能源嚴缺介段,各國暗地裡拉幫結盟,大肆發展當時的軍事,以應付隨時可能發生的戰爭。
當時,世界上兩個超級大國中國和北洲國結盟在一起,準備動用軍事力量削減世界人口,以此來解決能源問題。於是,全球展開了世界終極,各個弱小國家一再被屠戮,在兩個超級大
國的結盟合攻下,戰爭進行的很是順利。然而,正當戰爭即將結束時,北洲國私自毀去聯盟條約,欲想進一步當削減世界人口,同時給將來的“威脅”帶來嚴重性的打擊。
當時的中國的軍事和人才基地“蒲田”卻遭到了北洲國的軍事突襲,北洲國當時動用了隱藏的力量,屏蔽了某顆重要衛星,破壞了一切在莆田的通迅設備,據說爲保萬無一失,竟然將整個莆田用高科技手段給屏蔽了,切斷了這個軍事城市與外界的一切聯繫,最最可怕的是,竟然動用了被後人稱爲“死亡魔爪”的超級生物彈,僅其暴炸而冒出的氣體飄過哪裡,哪裡註定是無一生物。
而那時,柳家人才輩出,幾乎都被國家招集到那裡進行爭分奪秒的軍事科研,爲方便科研人員專心搞科研,妻兒老少們都被接在那附近的特別別墅定居,而當時他們家族由於對國家貢獻極大,國家特別給他們建造了大型地下研究室,也就是這個地下室才讓柳家人的家族得於衍存,但逃避期間也因爲少量的“死亡魔爪”散出的氣體被滲入地下,而致以當時的地下中的所有人的基因遭到攻擊,而據說當時整個蒲田地表的生物蕩然無存。
現在的居民除去他們以及當時在外的少數迴歸莆田人外,大部分都是後來遷移來的居民。從此他們的家族就患上了罕見的基因病,此病讓他們的家族中大部分人每快到四十歲,就會顯出病情,之後逐漸惡化死去,死後的屍體攜帶病毒具有高度傳染性,家族中爲今也只有兩三個特例沒有這種病,他們的爺爺就是其中的一個。
而他們的父親卻是衆多不幸中的一個,他們母親在他們父親病情顯現時,仍不願離去,後來待久了,也患上這種病了,這也是他們離去的原因。而不知哪一代的祖先,開始研究病因,想找出解決辦法,並傳下祖宗訓:凡我後代者,都該爲此研究而奮鬥終身,從此我“柳”姓改姓“知”姓,非直到有一天知道了解決方法,絕不恢復姓氏,以此來解我後後代者之半世不幸。雖然努力了好幾代,但仍無所獲,不過他們家還是一直遵了這個祖訓,這也是爲什麼他爺爺雖然生活辛酸,還是堅持供兩兄弟讀書的原因。
不過到了小知無名的前五十代,竟然出現了自稱是世界終極戰時代的柳家人物,把每代的患者都帶到了地球南極-這個地方從三千年前就絲毫未發生變化,和地球北極一樣被世人稱爲兩極奇地。在那裡柳家先人對他們進行著號稱“寒冰練獄”的治療,想要以某種秘法來拯救柳家人。但結果卻是使柳家人更痛苦、更快的死去。
老人曾被誤以爲也患上了那種病,和他當年的兄弟一起被帶了過去,他親眼看著自己的兄弟,不但沒被解救,反而因寒冰凍死了細胞,凍裂了骨骼而死去了。爲此,老人一直不認可那種秘法,所以一開始就不對那種秘法抱太大的期望,但又聽說祖上曾有一人因此而存活了下來,老人雖然心中暗淡,卻也對自己的兒子的生死抱著絲毫的僥倖,對此,老人毫不遮掩的告訴了倆孫子。兄弟倆聽聞老人所說,心中歡喜異常,極其興奮,一丁點的期望在年輕人的心中就是有可能,而這相對本來的絕對信息已算是萬恩了!
今夜,兄弟倆一夜未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