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二)
過了一會,於小小雙手端著托盤走了進來。
托盤上放的是醒酒茶。
於小小進來後,先是走到茶幾邊,將托盤放到茶幾上,然後從腰間掏出一瓶合歡散和一瓶幻心散,將藥倒進了醒酒茶裡,之後將藥瓶塞進了腰間裡,然後她將醒酒茶端到牀邊,先是把耶律楠扶坐起來,再把茶放到耶律楠的嘴邊,讓耶律楠喝了下去,然後她對宇文花道:“ 大王已經(jīng)喝了醒酒茶,過一會就會醒來。本宮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了,這裡就交給妹妹了,也好讓妹妹和大王好好培養(yǎng)感情。”
聽到這話,宇文花行禮道:“ 王妃慢走。”
片刻後,於小小走出了門外,而且將門也關(guān)上了,但她並沒有走,而是站在窗戶邊偷聽裡面會有什麼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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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nèi),耶律楠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然後從牀上坐起,邊脫衣服邊道:“ 難受,好難受,我怎麼會這麼難受?”
這時的宇文花正坐在牀邊,突然聽到這話,於是她連忙起身問道:“ 大王,您怎麼了?”
這時耶律楠死死地盯著宇文花,眼前突然出現(xiàn)了幻覺,然後他搖了搖頭,又一次盯著宇文花,眼前還是出現(xiàn)了幻覺。
幻覺裡出現(xiàn)的宇文花一邊脫衣服,一邊嬌滴滴地道:“大王,您不是喜歡花兒嗎?花兒也喜歡您,來呀!到花兒的身邊來呀!”
耶律楠本來就喜歡宇文花,這時候他更加控制不住,連忙下牀抱住了宇文花,然後兇狠地把她扔到牀上,然後壓在了她的身上,一邊撕扯著她的衣服,一邊強吻。
這時宇文花哀求道:“ 大王,您放開我,放開我,您要幹什麼?您不是說過,對我以禮相待嗎?怎麼可以出爾反爾?您是個騙子,騙子。” 說著使出了全身力氣,將耶律楠推開了,然後她用最快的速度從牀上爬下來往門口跑,邊跑邊喊:“ 救命啊!救命啊!”
她只跑了幾步就被耶律楠揪住了髮絲,她痛得慘叫一聲:“ 啊!”
此時此刻,耶律楠就像野獸發(fā)狂一樣,已經(jīng)不認識人了。
站在窗戶外面的於小小,開心道:“ 活該,敢跟本宮搶男人,真是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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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nèi),耶律楠揪住了宇文花的髮絲,並且連拉帶拽,又一次將她扔到了牀上,又壓住了她,並且對她惡狠狠道:“ 自己送上門還想逃?” 說著伸手扒開了宇文花的衣服。
眼看宇文花的上衣被扒開了,露出了肚兜,就在這時宇文花咬了一下耶律楠的手指。
耶律楠立刻給宇文花扇了一個耳光並道:“ 賤人,孤要了你那是你幾世修來的福分,你還敢反抗?”
這時宇文花拔出了頭上的髮簪,往耶律楠的肩上狠狠地刺了下去並道:“ 你去死吧!”
耶律楠痛得慘叫一聲:“ 啊!”
緊接著,宇文花又將插在耶律楠肩上的那支髮簪給拔了出來。
耶律楠又一次慘叫一聲:“ 啊!”
聽到耶律楠的慘叫聲,站在窗戶外面的於小小連忙推開門跑了進去。
進去後,她看到了耶律楠肩膀上的傷,又看到了宇文花手中的髮簪,於是她便明白了,然後她連忙走到牀邊將正在整理衣服的宇文花給揪了下來,然後狠狠地給她扇了一個耳光並道:“ 賤人,本宮和姐姐好心好意湊合你和大王在一起,真沒想到你竟敢行刺大王?” 語畢,她朝著門口大聲喊:“ 來人吶!快來人吶!有刺客行刺大王。”
聽到有人喊有刺客行刺大王,戚勤 、司馬笑天 ,還有兩個守衛(wèi)一起跑了進來。
看到他們一起跑了進來,這時於小小用手指著宇文花並且對守衛(wèi)大聲命令道:“ 她是刺客,將她拿下。”
聽到這話,兩個守衛(wèi)正要往宇文花身邊靠近,就在這時耶律楠道:“ 慢著,她不是刺客,她是孤的女人,誰敢動她?” 語畢,他下牀往宇文花面前走去。
這時的耶律楠,雖然有氣無力,但他的頭腦已經(jīng)清醒了,不會像之前那樣發(fā)瘋不認識人了。
此刻的宇文花手裡還拿著那支髮簪,突然聽到有腳步聲離她越來越近,她嚇得連忙將髮簪指向前方,並且驚慌道:“ 別過來,本宮是南尚國長公主,誰敢動本宮?”
“ 花兒,別怕,是孤。” 耶律楠道。
聽到耶律楠的聲音,宇文花更加驚慌,更加害怕,然後她對耶律楠嘶吼道:“ 滾開,別過來,別碰我。”
話音剛落,就在這時於小小命令守衛(wèi):“ 你們還在等什麼?她是刺客,她要刺殺大王,快將她拿下。”
聽到這話,宇文花還沒等守衛(wèi)走到她身邊便嘶吼道:“ 別過來,別過來。” 說著將手裡的髮簪狠狠地刺向自己的胸膛,然後她頓時口吐鮮血。
看到了這一幕,所有人都驚慌失措。
這時耶律楠連忙走過去抱住了快要倒下的宇文花,道:“ 花兒,你這是幹什麼呀?你怎麼這麼傻。”
“ 大王,你之前說過,在未經(jīng)……允許的……情況下,對我……以禮相待,可……可你……言而無信,你……你就是個……騙子,你……人面獸心。” 宇文花奄奄一息道。
耶律楠傷心道:“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孤不好。” 語畢,他將宇文花抱到了牀上,然後對戚勤道:“ 戚勤,快去傳太醫(yī)。”
戚勤一聽,忙道:“ 諾。” 然後速速離開了。
戚勤離開後,宇文花又一次口吐鮮血。
“ 花兒,孤不會讓你有事的。” 耶律楠哭著道。
宇文花奄奄一息道:“ 大王,冰花只希望大王能在……能在冰花死後……送……送冰花……回南尚,那裡纔是……纔是冰花的家。” 語畢,她閉上了眼睛,死了。
“ 花兒,花兒,你醒醒啊!都是孤不好,都是孤的錯,孤不該讓你留在這裡,是孤害了你,都是孤害了你呀!” 耶律楠哭著喊。
大概過了一柱香的時間,韋太醫(yī)手拎醫(yī)箱跟在戚勤身後急匆匆地走了進來。
看到韋太醫(yī)走了進來,耶律楠連忙對韋太醫(yī)道:“ 韋太醫(yī),快,快救救花兒。”
韋太醫(yī)一聽,連忙走到牀邊蹲下身子,先是將手裡的藥箱放到地上,然後給宇文花把了把脈。
片刻後,他搖了搖頭,然後起身對耶律楠道:“ 大王,她已經(jīng)死了,臣也沒有辦法救她。”
聽到這話,耶律楠還沒開口,這時站在一旁的於小小安慰耶律楠:“ 大王,人死不能復(fù)生,節(jié)哀順變。” 語畢,她對韋太醫(yī)道:“ 韋太醫(yī),大王的肩上也有傷,你快給大王醫(yī)治。”
韋太醫(yī)一聽,道:“諾。” 然後對耶律楠道:“ 大王,請您把衣服解開,讓臣看看您的傷口。”
耶律楠一聽,將上衣脫下了一半,讓韋太醫(yī)看了一下傷口。
韋太醫(yī)看完傷口後,然後對耶律楠道:“ 大王,您這傷口並不深,只是流血過度,只要塗上止痛消炎膏和止血藥就沒事了。” 語畢,他走到醫(yī)箱那裡,然後蹲下來將醫(yī)箱打開了,從裡面拿了兩瓶藥和一卷紗布走到耶律楠身旁,然後將藥塗在了傷口上,最後用紗布將傷口包紮好了。
這時於小小對韋太醫(yī)道:“ 有勞韋太醫(yī)了。” 語畢,她對戚勤道:“ 戚勤,送送韋太醫(yī)。”
戚勤道:“ 諾。” 然後提著韋太醫(yī)的藥箱正要送韋太醫(yī)離開,就在這時耶律楠說了一聲:“ 等等。” 然後對韋太醫(yī)道:“ 韋太醫(yī),孤覺得頭昏腦脹、全身無力,給孤把把脈,看看是怎麼回事?”
聽到這話,韋太醫(yī)還沒來得及開口,這時於小小卻搶先道:“ 大王,您最近公務(wù)繁忙 、操勞過度,肯定是累的,只要多休息休息就會沒事了。”? 語畢,她對韋太醫(yī)道:“ 韋太醫(yī),這裡沒你的事了,快下去吧!”
聽到這話,韋太醫(yī)還沒開口,這時耶律楠瞪著於小小並且嚴肅道:“ 孤準許你說話了嗎?” 語畢,他對韋太醫(yī)道:“ 韋太醫(yī),快給孤把把脈。”
韋太醫(yī)道:“ 諾。” 然後走到耶律楠面前,將一隻手放到了耶律楠的手腕上。
片刻後,他大吃一驚,然後問道:“ 大王是不是覺得剛開始發(fā)熱 、神志不清 、產(chǎn)生幻覺 、難受至極,甚至做出衝動的事,特別就是對女人不受控制,而現(xiàn)在又頭昏腦脹、全身無力?”
“ 對對對,就是這樣,孤到底是怎麼了?” 耶律楠問。
韋太醫(yī)回答:“ 大王,您中毒了。”
“ 中毒?孤怎麼會中毒?” 耶律楠問。
聽到這話,韋太醫(yī)還沒開口,這時站在一旁的於小小特別驚慌,連忙對韋太醫(yī)道:“ 韋太醫(yī),你胡說什麼?好端端的,大王怎麼可能會中毒。大王只是疲勞過度,你休要在這裡胡說八道。”
聽到這話,耶律楠瞪著於小小並且嚴肅道:“ 於妃爲何這般驚慌?莫非有什麼事瞞著孤?”
“ 臣妾哪有什麼事瞞著大王,臣妾只是擔心大王而已。” 於小小道。
聽到這話,耶律楠沒說什麼了,他只是對韋太醫(yī)道:“ 韋太醫(yī),孤中的是什麼毒?”
韋太醫(yī)道:“ 大王,您中了兩種毒。一種是幻心散,此毒能讓人神志不清 、產(chǎn)生幻覺 ,如同野獸發(fā)狂一樣不認識任何人,還有一種是…… ”
他說到這不好意思說下去了,於是便停了下來。
“ 還有什麼?快說呀! 別吞吞吐吐的。” 耶律楠道。
“ 還有就是合歡散。” 韋太醫(yī)連忙道。
“ 什麼?合歡散?” 耶律楠驚道,“ 怪不得花兒說孤要非禮她,還說孤人面獸心,原來孤是中毒了。可是好端端的,孤怎麼會中毒呢?到底是誰給孤下的毒?”
“ 大王有沒有吃過什麼?” 韋太醫(yī)問。
耶律楠回答:“ 孤吃了飯菜,喝了些酒。”
“ 飯菜和酒在哪?” 韋太醫(yī)問。
聽到這話,耶律楠還沒來得及回答,這時於小小搶先回答道:“ 本宮已經(jīng)派人撤了。再說了,這飯菜和酒本宮和王后都吃了,我們怎麼沒事,偏偏大王有事。” 語畢,她對耶律楠道:“ 大王,臣妾覺得您一定是中邪了,要不請一個道士給您去去邪氣。”
耶律楠一聽,道:“ 孤從來就不相信邪魔歪道。” 語畢,他走到於小小面前一把抓住了於小小的手,然後接著道:“ 於妃一會說孤疲勞過度,一會說孤中邪,莫非這毒是你下的?”
於小小一聽,嚇得手腳發(fā)抖並且驚慌道:“ 大王,臣妾愛您都來不及,怎會給您下毒呢?”
耶律楠問:“ 那你的手爲何發(fā)抖?莫非做賊心虛?”
“ 臣妾……臣妾覺得……就算有人下毒,肯定……肯定也是姐姐下的毒,” 於小小結(jié)結(jié)巴巴道,“ 大王,您想想看,當初臣妾和您在一起的時候,姐姐都恨死臣妾了,如今您和冰花妹妹在一起,姐姐一點都不生氣,而且還湊合你們在一起,您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聽到這話,耶律楠憤怒道:“ 你以爲別人都跟你一樣嫉妒心強,有事沒事只想著算計別人。”
他說到 “ 算計別人 ” 的時候,將於小小的手用力一甩。
於小小被他甩的一個踉蹌跌倒在地。
就在於小小跌倒在地的那一剎那,藏在於小小腰間的藥瓶一瞬間滾到了地上。
於小小見狀,連忙伸手撿藥瓶,可是卻被耶律楠搶先一步撿了起來。
這時於小小連忙從地上爬起解釋道:“ 大王,是姐姐指使臣妾給您下毒的。”
聽到這話,耶律楠伸出一隻手掐著於小小的脖子並且憤怒道:“ 自己做錯了事還死不悔改,還說是王后指使你的,信不信孤現(xiàn)在就殺了你。”
於小小被掐的快要喘不過氣了,於是她斷斷續(xù)續(xù)道:“ 大王,臣妾……雖然愛嫉妒,愛……爭風吃醋,總是……無理取鬧……惹您生氣,可是臣妾……愚鈍,根本想不出這種……方法來……害冰花妹妹。”
眼看於小小快要斷氣了,這時耶律楠鬆開了手。
於小小被鬆開後,瞬間癱坐在地,然後她雙手捂著喉嚨並且咳嗽了幾聲。
片刻後,她哭著對耶律楠道:“ 大王,真的是姐姐指使臣妾給您下毒的,她自己卻說不甚酒力,急著離開,她是想推脫責任讓臣妾一人承擔,姐姐只是假裝寬厚仁慈,其實心裡陰險得很,臣妾說的句句屬實,請您相信臣妾。”
耶律楠聽後,憤怒道:“ 你休要再狡辯。你可知道,花兒是南尚國長公主,現(xiàn)在她死在了我國,你讓孤如何向南尚王交代?” 語畢,他朝著門口喊道:“ 來人吶!將於妃打入冷宮,從今往後,孤不想再看到她。”
聽到這話,於小小連忙爬到耶律楠面前,雙手拽著耶律楠的衣角並且哭著哀求道:“ 大王,臣妾知道錯了,臣妾不該聽姐姐的,都是姐姐害的。”
聽到這話,耶律楠氣急敗壞,一腳踹開了於小小並且憤怒道:“ 你到現(xiàn)在還在數(shù)落王后的不是。”
話音剛落,就從門外走進來兩個守衛(wèi)。
耶律楠見守衛(wèi)走了進來,然後他連忙對守衛(wèi)道:“ 快將於妃打入冷宮,孤不想再看到她。”
聽到這話,兩個守衛(wèi)異口同聲道:“ 是。” 然後走到於小小身旁,將於小小帶走了。
於小小被帶走後,這時耶律楠身子一軟正要往地上倒去,就在這時站在一旁的司馬笑天連忙走過去扶住了他並且道:“ 大王,您還好吧!您身上還有傷呢!莫要太過生氣了。”
“ 孤沒事,” 耶律楠道,“ 現(xiàn)在花兒死在了我國,孤要如何向南尚王交代?孤真是悔不當初啊!”
司馬笑天道:“ 要不寫信告訴南尚王,就說冰花長公主在回國的路上遭受劫匪遇刺,不幸死亡。”
耶律楠道:“ 南尚王又不是傻子,難道他不知道派人來查嗎?這種謊言騙騙小孩還差不多。” 語畢,他對站在一旁的戚勤道:“ 戚勤,去給南尚王傳信,就實話實說,無論南尚王提出什麼條件,只要孤能做得到,孤都會答應(yīng)他。”
戚勤道:“ 諾。” 然後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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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宇文琰傑手拿長劍帶著一羣禁衛(wèi)軍氣勢洶洶地殺進撒拉王城。
此刻,宇文琰傑正站在威武殿前方,嘶吼道:“ 耶律楠,給本王滾出來。”
聽到這話,耶律楠從威武殿走出來道:“ 看南尚王這氣勢洶洶的樣子,莫不是要血洗本王的撒拉王城?”
“ 耶律楠,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本王的妹妹是個盲人,你連個盲人都不放過。” 宇文琰傑憤怒道。
耶律楠道:“ 花兒的死本王也很內(nèi)疚,本王知道南尚王的心裡不好受,本王的心裡又何嘗好受?可是已經(jīng)釀成大錯了,本王除了向南尚王賠禮道歉也別無他法。要不這樣吧!南尚王可以向本王提出任何條件,只要別太過分,本王都可以答應(yīng),不管是金銀珠寶還是城池,本王都可以拱手相讓。”
聽到這話,宇文琰傑將手裡的劍指向耶律楠並且惡狠狠地道:“ 本王什麼都不缺,就缺你的項上人頭。”
耶律楠一聽,嚴肅道:“ 想要本王的人頭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語畢,他喊了一聲:“ 戚勤。”
戚勤一聽,立刻從身上掏出一個信號炮,然後將信號炮蓋子打開了。
信號炮就像煙花一樣飛向空中炸開了。
緊接著就出來一羣暗衛(wèi)和一羣禁軍圍住了宇文琰傑他們。
就在這時,站在宇文琰傑身旁的仇子翔連忙拔起刀和他們廝殺在一起。
仇子翔是宇文琰傑的貼身侍衛(wèi),武功高強,年齡和宇文琰傑相仿。
此刻他左一刀右一刀將那些暗衛(wèi)和禁軍殺了一大片。
這些暗衛(wèi)裡也包括黑蝴蝶。
此刻的黑蝴蝶手拿軟劍,正在對身邊那些暗衛(wèi)道:“ 此人武功高強,交給我,你們?nèi)Ω镀渌恕!?
話音未落,便飛快地衝向仇子翔。
眼看黑蝴蝶快要衝到了仇子翔面前,就在這時仇子翔騰空而起,從黑蝴蝶頭頂掠過,讓黑蝴蝶撲了個空。
等黑蝴蝶反應(yīng)過來轉(zhuǎn)過身時,卻見仇子翔的刀刺了過來。
黑蝴蝶人影一閃,躲開了仇子翔,卻讓仇子翔撲了個空。
緊接著,仇子翔用刀劈向黑蝴蝶。
黑蝴蝶見狀,人影一閃,又一次躲開了仇子翔,接著將手中的軟件一抖。
軟劍瞬間纏住仇子翔的刀。
仇子翔見狀,將刀抖了一抖,軟劍卻在刀上鬆開了。
緊接著,仇子翔用刀往黑蝴蝶身上橫裡劈 、豎裡刺,可是黑蝴蝶都躲開了,並沒有傷到一絲一毫。
黑蝴蝶每次用軟劍圍仇子翔的脖子 、手腕 、腰,可是每次都落了空,只見他們打了個平手。
他們就這樣打了幾個輪迴也沒有分出勝負,但他們誰也不死心,一直這樣反反覆覆繼續(xù)打下去。
眼看他們打得熱火朝天,一片混亂,就在這時宇文琰傑用手裡的劍往耶律楠身上刺去。
眼看快要刺中耶律楠,就在這時耶律楠身旁的司馬笑天看到了這一幕,連忙拔起劍和宇文琰傑打了起來。
宇文琰傑只是會點三腳貓的功夫,哪是司馬笑天的對手,纔打了一小會就被司馬笑天踢倒在地。
司馬笑天將宇文琰傑踢倒後,又將手裡的劍往宇文琰傑身上刺去。
眼看劍快要刺上宇文琰傑的身子,就在這時耶律楠大喊一聲:“ 別殺他。”
聽到一聲別殺他,司馬笑天頓時收回了手裡的劍,可是宇文琰傑卻鑽了這個空子,給司馬笑天刺了一劍又拔了出來。
這時司馬笑天捂著傷口忍住了疼痛。
看到了這一幕,耶律楠一邊往司馬笑天身旁跑去,一邊喊道:“ 司馬兄。”
當耶律楠跑到了司馬笑天身旁時,拿著司馬笑天的劍就往宇文琰傑腿上刺去。
宇文琰傑痛得慘叫一聲:“ 啊!!!”
這時耶律楠對宇文琰傑兇狠道:“ 敢傷本王的人?本王看在你是花兒王兄的份上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可你卻處處緊逼,本王的忍耐是有限的。”
耶律楠說到 “ 有限的 ” 這幾個字時,便將劍給拔了出來。
就在拔劍的那一剎那,宇文琰傑痛得又一次慘叫一聲:“ 啊!!!”
聽到宇文琰傑的慘叫聲,仇子翔立刻和黑蝴蝶停止了打鬥,然後他跑到了耶律楠面前,對耶律楠嘶吼道:“ 耶律楠,要殺你殺我,別殺我國大王。”
“ 帶著你們的人給本王滾出撒拉國,否則別怪本王大開殺戒。” 耶律楠憤怒道。
聽到這話,宇文琰傑對耶律楠道:“ 本王的妹妹屍首在哪?本王要帶她一起走。”
耶律楠一聽,對戚勤道:“ 戚勤,派人把花兒的棺木擡出來。”
戚勤道:“ 諾。” 然後速速離開了。
過了一會,八個人擡著棺木走到他們身旁,然後將棺木放了下來。
這時宇文琰傑忍著腿上的疼痛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地走到棺木那裡,然後他伸出雙手撫摸著棺木並且流著眼淚說道:“ 小妹,都是王兄無能,沒有保護好你,王兄這就帶你回家。” 語畢,他對耶律楠道:“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耶律楠,你給本王聽好了,這殺妹之仇,總有一天本王會向你討回來的。” 語畢,他對自己的人大喊道:“ 走,將長公主的棺木擡回國。”
一羣人一聽,連忙異口同聲道:“ 諾。” 然後擡著棺木離開了撒拉國。
宇文琰傑他們離開後,突然有個婢女匆匆忙忙跑到耶律楠面前哭著道:“ 大王,於王妃喝下了鴆酒。”
聽到這個噩耗,耶律楠驚慌道:“ 什麼?” 然後他飛快地跑到冷宮,看到於小小躺在牀上,於是他連忙跑到牀邊喊道:“ 於妃,於妃,你這是幹什麼呀!爲什麼要自尋短見?”
此刻的於小小,躺在牀上正閉著眼睛,但她還沒有死,所以她聽到了耶律楠的聲音,於是她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用微弱的聲音對耶律楠道:“ 大王,別難過。”
看到於小小睜開了眼睛,這時耶律楠連忙握住了於小小的手,問道:“ 於妃,爲什麼?爲什麼要自尋短見?” 語畢,他朝著門口喊道:“ 來人吶!快去傳太醫(yī)。”
“ 大王,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於小小奄奄一息地道。
“ 不,不,孤不準你死,你是孤的愛妃,孤不準你死。” 耶律楠邊流淚邊道。
“ 大王,真的是姐姐……指使……指使臣妾……給您下的藥,您要……相信臣妾。” 於小小奄奄一息地道。
“ 孤相信你,只要你別死,孤什麼都信。只要你別死,從此以後孤再也不罵你了,再也不打你了,都是孤傷害了你,都是孤不好。” 耶律楠傷心道。
於小小奄奄一息地道:“ 大王,您別自責,臣妾……不怪您,也不怪……姐姐,只怪……只怪自己……太任性,總是給……給您添麻煩。臣妾……快要死了,臣妾現(xiàn)在唯一……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們的……雲(yún)兒。雲(yún)兒他還小,臣妾只希望您……答應(yīng)臣妾,疼愛雲(yún)兒,立他爲……世子,這樣就……沒人敢……欺負他了,臣妾……也就死……死而無憾了,否則臣妾……死也不會瞑目的。” 語畢,她口吐鮮血,然後閉上了眼睛,淚珠也順著臉龐滑落了下來。
這時耶律楠一邊搖晃著於小小的身體一邊哭著喊:“ 於妃,於妃,你醒醒啊!孤不準你死,孤什麼都答應(yīng)你,只要你別死,孤什麼都答應(yīng)你,孤求求你別死,別死好嗎?都是孤的錯,都是孤不好。”
耶律楠哭得傷心欲絕,就在這時招書蘭匆匆忙忙走了進來。
進來後,看到於小小躺在牀上一動不動,便已經(jīng)知道於小小已經(jīng)死了,於是她走過去雙膝下跪邊哭邊道:“ 於妹妹,你怎麼這麼想不開呀!你可知道在姐姐的心裡姐姐早就把你當作親妹妹了,現(xiàn)在你說走就走,你讓姐姐怎麼活呀!”
聽到這話,在一旁哭泣的耶律楠停止了哭泣,然後對招書蘭諷刺道:“ 人都已經(jīng)死了你哭得這般傷心,是哭給孤看的吧!”
招書蘭一聽,連忙起身道:“ 大王,您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您認爲臣妾的傷心難過是裝出來的嗎?”
耶律楠道:“ 難道不是嗎?於妃雖然任性,但至少本性不壞。可你呢?表面假裝賢良淑德 、寬厚仁慈,背地裡盡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招書蘭道:“ 大王此話是什麼意思?”
耶律楠道:“ 別以爲孤不知道是你指使於妃給孤下的藥,既害死了花兒又害死了於妃。王后這一箭雙鵰還真是絕招啊!!!就連孤都甘拜下風。”
招書蘭道:“ 臣妾冤枉啊!當初於妹妹得寵,在臣妾面前囂張跋扈,臣妾的確不喜歡她,可臣妾從未想過害她呀!更未想過害冰花公主。”
話音剛落,耶律楠憤怒道:“ 夠了,你把話說的那麼冠冕堂皇只會讓孤覺得噁心。” 語畢,過了一會,耶律楠又道:“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孤要將世子之位傳給雲(yún)兒。”
“ 什麼?您要將世子之位傳給於妃那個蠢兒子?難道大王不知自古以來都是嫡長子繼位嗎?” 招書蘭激動道,“ 再說了,我們的辰兒天資聰慧,又聽話又懂事,比耶律雲(yún)強百倍,憑什麼把世子之位傳給他?”
耶律楠道:“ 雲(yún)兒他不蠢,他只是愛貪玩,喜歡和民間的那些凡夫俗子交往,喜歡過著平常人的生活,孤之前對他的關(guān)心太少了,從今往後孤會好好的培養(yǎng)他。”
聽到這話,招書蘭氣急敗壞,然後她走到牀邊,用手指著躺在牀上的於小小並道:“ 於小小啊於小小,你死都死了,還奪了原本屬於我兒的世子之位,本宮詛咒你,詛咒你永世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