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這可是冤枉我了,我是無辜的,我就知道哥哥對我最好了。”趙樑晚撒嬌的拽著趙樑笙說。
“好啦,我對你一點辦法都沒有,我可能今天就要回總部了,你有事情直接隨時打電話跟我說,知道嗎?”趙樑笙囑咐著說。
“我知道了,對了,哥哥,你別把薛瑤淘汰,我在那裡就這麼一個室友。”趙樑晚繼續(xù)撒嬌道。
“你可別操心別人了,人家隨便拉出來一個都比你強,我又不能開後門,估計你第一回合就要淘汰,到時候可別找我哭鼻子,就算哭鼻子我也不會幫你的,這可是我的原則。”趙樑笙一而再,再而三的說道。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你走吧,我需要休息,要不我的腳會好的很慢。”趙樑晚說完就躺了下去,把被子蓋好閉上了眼睛,趙樑笙無奈的看了看趙樑晚,小心翼翼的把房門關(guān)上了,聽到了關(guān)門的聲音,趙樑晚睜開了眼睛,側(cè)身躺著,清純裡略帶一些嬌媚,這就是她,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撐過去,就像哥哥說的,自己是裡面最差的,他也不可能幫趙樑晚,她只能靠自己,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所以她需要好好調(diào)整自己的心態(tài),努力的養(yǎng)好自己的身體,這樣纔可以有更多的體力去支撐下面的一切。
微風(fēng)不燥,陽光正好,一轉(zhuǎn)眼三個月已經(jīng)過去了,葉子從綠色的逐漸蛻變成了黃色,外面的一片生機盎然瞬間轉(zhuǎn)換成了一幅淒涼的景象。這讓趙樑晚不禁有些觸景傷情了,望著窗外一片一片飄零的葉子,又讓她黯然神傷了起來。
“晚晚,你怎麼自己坐在陽臺上吹冷風(fēng)呀,秋天的天氣有些冷,我們回去吧,你這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fù)好呢。”姚嘉走了過來爲(wèi)趙樑晚披上了一件針織衫說道。
“我沒事,這幾個月一直躺在屋子裡,確實有些乏了,出來透透氣也是好的,你看外面的樹葉一片一片的飄落下來,你說樹葉的離開時風(fēng)的追求還是樹的不挽留呢?”趙樑晚指著窗外的葉子悲傷的說道。
“我也不是太清楚,我只知道世間萬物都有他原本的規(guī)律,也有它存在的道理,如果你刻意違背了大自然的生存規(guī)律,後果將不堪設(shè)想。”姚嘉用自己的想法爲(wèi)趙樑晚講解道,趙樑晚聽了姚嘉的話只是輕微的笑了一下就轉(zhuǎn)過頭去繼續(xù)看著外面的風(fēng)景,而姚嘉也選擇不打擾陪著趙樑晚一直觀看著。
“晚晚小姐,你的電話在房間裡響了,我正好路過,就把電話給你拿過來了。”保姆跑過來說。
“我知道了,張姨,謝謝您,您去忙吧。”趙樑晚接過了電話,客氣的說。
“喂,怎麼了?”趙樑晚溫柔的說話。
“沒什麼,難得清閒下來,我想跟你說說話,你有時間嗎?”俞慕白在對面說。
“哦哦,我正好這幾個月挺閒的,好吧,是想看你兒子吧,好吧,我去嬰兒房。”姚嘉知道打電話的是俞慕白就識趣的走開了,趙樑晚也離開了陽臺,往嬰兒房走去,走進了嬰兒房,看到俞寶兒在那裡活蹦亂跳的玩耍著,旁邊的保姆小心翼翼的看管著,趙樑晚走進了俞寶兒的身邊,告訴旁邊的保姆讓她們?nèi)バ菹⒁幌拢约簛砜匆粫妒莾蓚€保姆就走了,留下了趙樑晚一個人邊視頻聊天,邊跟俞寶兒玩著。
“寶兒,好久沒看到爸爸,有沒有想爸爸呀!”俞慕白在另一邊對著電話逗著俞寶兒,滿臉都是寵溺的樣子,這幾個月沒有看到他,彷彿比她離開的時候還要清瘦不少,黑眼圈日漸加重就知道他肯定沒有好好休息,這讓趙樑晚很是不開心,俞寶兒對著屏幕手舞足蹈的嗲聲嗲氣的喊著爸爸,逗了俞寶兒半天,俞慕白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旁邊黑著臉的趙樑晚感覺不太對勁,害怕的問道。
“晚晚,你怎麼了,陰沉的黑著臉,發(fā)生了什麼嗎?”
“沒什麼,就看到有些人已經(jīng)瘦成電線桿子,那黑眼圈快趕上國寶級大熊貓了。”趙樑晚略帶著一絲嘲諷,其實就是有些心疼而已。
“我最近還可以,沒有太瘦,以前經(jīng)常應(yīng)酬都有啤酒肚,這樣不是正好嗎?由於這幾個月,公司一直都在擴展珠寶這個行業(yè),所以沒辦法,我只能儘自己的最大努力完成好一件事情,總不能在你眼裡我是個什麼都做不好的大笨蛋吧。”俞慕白笑著說道。
“反正你永遠藉口都是多的那個,我說也說不過你,還不如不跟你吵,省的又說我嘮叨起來像個八十歲的老大媽。”趙樑晚斜著眼睛,歪著嘴說。
“看你那歪樣,快看看我兒子,見到我多看心,哪像你看到我就拉下臉子,真是煩人。”俞慕白也像小孩子以往的撒起了嬌,看來他們真可以爲(wèi)一個人改變之前的任何習(xí)慣。
“對了,慕白,我跟你說一件事情,我可能過幾天學(xué)業(yè)繁忙,要住在學(xué)校裡,不能帶手機,俞寶兒姚嘉幫我來著,你要是想看看孩子就帶回去養(yǎng)兩天,我回來的時候你要給我,你知道嗎?”
“那好吧,我知道的,不會讓他受到一點的山海的,還有就是你不許嫌棄我煩人,還是那句話,走到哪裡都要記得報平安,你不是一個人,你是全家人的生命,千萬要記得。”俞慕白左叮嚀右囑咐,生怕落下了什麼沒有提醒道。
“好了,我不跟你聊了,有些東西要收拾一下,你快跟兒子說聲再見把。”趙樑晚著急的要話斷電話,怕的還是他的聰明會揭穿她的計劃和謀劃,俞慕白跟俞寶兒打了幾聲招呼就掛斷了電話,只剩下趙樑晚一個人帶著俞寶兒在這裡玩耍。她心裡總是覺得對俞慕白說話有些不好,但是她想不起來他們之間所經(jīng)歷的一切,趙樑晚不想讓俞慕白替她擔(dān)心,所以只能用這個辦法來拖住他,才能更好的執(zhí)行著自己的任務(wù)。
俞寶兒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玩的累到不行了,就躺在了地上呼呼大睡了起來,趙樑晚看著自己調(diào)皮的兒子真的是又愛又恨,就抱了起來,準備送到嬰兒牀上。時間在一點一滴的流逝,趙樑晚坐在了嬰兒牀的旁邊,耐心的拍打著俞寶兒,好讓他睡得更加的香甜,不知不覺中,趙樑晚唱起了搖籃曲。
小寶貝快快睡,夢中會有我相隨,陪你笑陪你累,有我相依偎,小寶貝快快睡,你會夢到我?guī)谆兀形以趬糇蠲溃瑝粜岩舶参俊盎▋弘S流水,日頭抱春歸,粉面含笑微不露,嘴角銜顆相思淚,山間鳥徘徊,彩霞伴雙飛驚鴻一,蔑莫後退離開也讓春風(fēng)醉,看濛濛的睡眼,有誰值得你留戀,同林鳥分飛雁,一切是夢魘,傳說中神話裡,夢中的我在夢神仙說夢會醒可是我不聽流水葬落花更憑添牽掛嘗過相思百味苦從此對情更邋遢寒風(fēng)催五穀遙風(fēng)到天涯枯木也能發(fā)新芽馨香播種搖籃下
在趙樑晚的拍打下,俞寶兒睡得越來越熟了,拿起了手機從嬰兒房走了出來,秋天的風(fēng)還是存在涼意的,所以趙樑晚把針織衫往裡聚了聚,看到了保姆正在做飯,走了過去溫柔的說道。
“阿姨們,最近多做些清淡可口的小菜,這樣能讓俞寶兒補充點維生素。”
“我知道了,你先去休息吧,你這腿腳還沒好呢!”阿姨說道,就把趙樑晚拉到了客廳的沙發(fā)上,回過頭去繼續(xù)做菜,反正都是改善飲食,這樣臨時決定著更大的難關(guān)。
就在她剛要拿起來遙控器看電視的時候手機屏幕突然亮了起來,趙樑晚隨意的拿了出來。看到的是哥哥發(fā)來的短信。
“晚晚,你身體恢復(fù)的怎麼樣了?”
“我挺好的,腳也好的差不多了,哥哥,我什麼時候纔可以參加訓(xùn)練呀。”趙樑晚的表情十分的不開心,可是這些趙樑笙並看不到
“我問了一下你的私人醫(yī)生,他告訴我說你的腿好的非常的快,就是現(xiàn)在要是強烈訓(xùn)練的話,可能會造成不知道的後果。”趙樑笙發(fā)過來的短信說道。
“哦哦。那我知道了,在養(yǎng)幾天吧,我一定可以了。”趙樑晚發(fā)過去短信。回道
“那行了,就到這裡了,我有事情,你先養(yǎng)好身體,組織永遠給你敞開大門。”
趙樑晚並沒有回答趙樑笙的短信,只是把手機又重新的放到了牀上,只爲(wèi)了享受片刻的寧靜,也許是她的性子過於沉穩(wěn),纔會給你感覺到一絲絲少女,但是又十分穩(wěn)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