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大啊！”
“哼哼，那肯定大啊，你別光顧著舔，咬著吃。”
咔嚓一聲，艾小黎咬破了冰糖葫蘆外面那層糖衣，細細品嚐著酸與甜結合的滋味。
吞入腹中，牙齒上還帶有絲絲香氣，令人回味無窮。
加上山楂的開胃效果，一口氣吃好幾個都不會感到膩。
“怎麼樣，沒騙你吧。”
“嗯嗯嗯，好吃！”
看著對方可愛的吃相，李賀心中萌生出一個邪惡的想法。
“小艾，你說我對你怎麼樣？”
“啊，啥？”
“我對你好不好。”
“嗯……”
艾小黎一邊吃一邊想：“還算好吧，不過你問這個幹嘛，想要求我辦事？”
“和聰明人講話就是輕鬆，以你的實力，是不是可以在這個地方橫著走！”
“那還用問，這肯定的啊！”
她挺起胸膛，一臉的驕傲。
得到滿意的答覆後，李賀笑得嘴都要攏不住了。
不過接下來的一句話，直接給他當場澆了盆涼水。
“但是，我來到這個位面，受到法則壓制，只能發揮出原本萬分之一的力量。”
萬分之一，這還能剩下多少……
“如果按你們這裡的境界劃分，我大概是和你差不多的水平吧。”
“哦，那不就是個廢物。”
艾小黎立馬露出疑惑的表情，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剛纔說漏嘴了。
“你聽錯了，我是說你趕緊吃，我們還要著急趕路呢。”
“是嗎？”
李賀有些心虛，不敢與之對視。
“當然，我從不騙人。”
他起初是想利用對方，替自己辦一些事情，可如今看來，多半是幫不上什麼了。
俗話說請神容易送神難，這下可真是作繭自縛。
而學院那邊，肯定是沒辦法帶她進去的，只能先暫時帶著身邊。
不過從其口中得到了不少，關於神之境界的信息。
原來人類在突破極限之後就能成爲半神，接著是次神，最後是主神。
至於更上面的境界，艾小黎就不知道了，但她認爲主神就是最強大的存在，擁有可以輕易毀滅一個星球的力量。
不過就算有比主神還要強大的存在，李賀也不會感到意外。
因爲比起來系統的出處纔是最神秘的，它們究竟來自何方，又出於什麼目的，根本無從知曉。
可以確定的是，絕不止他一人有，或許在未來的某一天，會與其他宿主相遇。
想要擺脫系統的控制，就必須依靠它變強，還真是諷刺啊！
“莫爺爺，你就真的不打算救你的徒弟了嗎？”
“不是我不想，而是我做不到，那個鐵面無情的傢伙，就算我這老骨頭親自前去，怕也不會給半分情面。”
“看來這都是命啊，可惜了。”
“可惜什麼啊？”
莫天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立馬起身，定睛一看，張大了嘴巴。
“李賀，真的是你嗎，我該不會是老眼昏花看錯了吧！”
“當然不是，站在你面前的，是如假包換的我，怎麼樣，驚不驚喜！”
莫天滿臉笑容：“驚喜，可太驚喜了，我正愁沒人陪小笙去參加靈藥大會呢！”
……
感情自己最大的作用就是這個？
竹笙本想上前，可當看到艾小黎後，心中很是不爽。
“她是誰？”
“我妹妹。”
“親妹妹？”
李賀惱羞成怒：“我基因突變行不行？”
“行行行，解釋權在你那，隨便你怎麼說！”
竹笙背過身子，不想理會他。
他這才意識說錯了話，可又拉不下面子，只好轉移話題。
“那個莫大哥，靈藥大會到底是怎麼個回事，我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嗎？”
“啊？”
“哦哦哦，你問這個啊。”
莫天的腦子轉的很快，自然明白他是在表達什麼。
“所謂靈藥大會嗎，就是一羣年輕人聚集在一塊，挑選出最優秀的人，授予表彰。”
“這對你們年輕人來說，可是最快出名的途徑。”
“你和竹笙同屬一輩，所以這一次，你們兩個一起去，正所謂嘛，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這句話是有意說給某人聽的，至於剩下的，就只能看李賀自身了。
李賀向其投去感激的目光，兩人眉來眼去的，讓艾小黎很是不解。
“你們兩人怎麼那麼古怪，是眼睛進沙子了嗎？”
“我們大人說話，你一個小屁孩插什麼嘴！”
“我說了多少次，我不是小屁孩！”
只是那嬌小的身體，和稚嫩的聲音，毫無可信度。
竹笙聽著兩人的一唱一和，是既想哭又想笑。
“行了你們兩個，我會去的，你收拾好行李，兩天後出發。”
李賀嘿嘿一笑：“不用，我隨時可以出發，就等這你一句話！”
“哼，就知道貧嘴！”
“嘻嘻。”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一副癡傻模樣，看得直讓人搖頭。
由於艾小黎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情，是完全不懂，所以全程都在思考。
“你要留下來嗎？”
“我反正也沒地方去啊，在這裡不是還可以蹭飯，爲什麼不留呢。”
都這樣說了，竹笙也不太好拒絕。
她俯下身子，捏了捏艾小黎的臉蛋：“小妹妹，你真可愛，晚上要和姐姐我一起睡嗎？”
“你，你敢捏我的臉！”
李賀怕事態失去控制，低頭輕聲在其耳邊說了幾句。
“這還差不多，好吧，我就不和這個凡人計較了，那樣還顯得我小氣！”
“你們……在說什麼？”
竹笙覺得兩人十分古怪，特別是這個小女孩，老是語出驚人。
“我身爲哥哥替她做主了，今天晚上你和我們一起睡。”
“嗯？”
“呸，我是說你和我妹妹一起睡！”
“是嗎，我怎麼覺得前一句話，是你的真心話呢，臭流氓想得倒是美！”
竹笙拉著不情願的艾小黎離開了：“我去給你做飯，你可以和莫爺爺敘舊。”
李賀看了看莫天，莫天看了看他：“看什麼，你難不成還真想和一個糟老頭子，談天說地嗎，我可沒空！”
說完起身便走，繼續鑽研煉藥了。
眼見四下無人，他正好可以看看之前得到的獎勵，萬界之書！
【道具】：萬界之書
【作用】：內部記載了宇宙中數萬個有著生命跡象世界的座標，根據距離消耗一定靈力可進行穿梭。
這是任意門嗎？
李賀迫不及待翻開了第一頁，一陣恍惚後，來到了浩瀚星空之上。
他可以感知到，周圍各個方位的世界座標，只要心念一動，就可進行穿梭。
只不過他忽略了一件事，如此強大的寶貝，又怎麼會是如今的他，可以驅使的。
僅是一瞬間，靈力就被抽空，強行被踢回了現實。
“唔……”
李賀面色慘白，靈魂受到了重創，要不是出來的及時，恐怕現在就要淪爲一個癡傻兒了！
該死，這麼危險的東西，居然沒有提示？
【我也想提示來著，可你動作太快了……】
“閉嘴，我不管，就是你的鍋！”
【嚶嚶嚶！】
？
他趕緊盤坐冥想，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整，氣息逐漸平穩，氣色也紅潤了不少。
不過靈魂受創，可不是一時半會可以解決的，至少得修養十來天。
好在御獸師主要靠的是靈獸，否則就和一個普通人沒多大區別了。
這玩意還是先收起來吧，應該暫時是用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