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陽像被水沖洗過的紅色氣球緩緩地升上半空中。 校園裡充滿了生機,小草隨著風兒輕輕地擺動著,;花兒也爭相開放,昨天的花蕾,今天就露出了美麗的笑臉;樹上的小鳥嘰嘰喳喳地叫著。
馨語站在雲辰的旁邊說:“雲辰,我不想和你的那個王牌朋友比賽了,你想不想做我的男朋友也無所謂了。”
“你不是很喜歡雲辰的嗎,怎麼可以說放棄就放棄?”若舞走過去不解的問。
“因爲我連網球是什麼都不知道,又怎麼會打呢。”馨語。
“什麼?你不知道網球是什麼?”若舞驚訝地說。
“嗯。”馨語點了點頭。
若舞又試問道:“那你知道籃球嗎?”
“籃球?沒聽說過。”馨語說。
“你還算不算是個中國人,不對,這隻要是人都會知道。”若舞。
“你的這個意思是說我不是人了嗎?”馨語說。
若舞佩服的說:“沒想到你這句話的意思都能聽得出來,可是卻不知道籃球,就算在愚蠢的人也不可能連這些那麼常見的東西都不知道。”
“因爲我從小就住在醫院裡,也沒有人告訴我這些,我怎麼可能會知道。”馨語。
“醫院?難道你父親是院長?”若舞說。
“不是。”馨語“所以那場比賽我就不比了。”
“你總得說個理由吧!”雲辰突然說。
“這是個人的私事,沒必要跟你說。”馨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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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語難道就待在這種學校裡嗎?”一個揹著揹包的男生說。
現在正是學校吃午飯的時間,那個男生叫住了一個女同學說:“請問你認識這個女生嗎?”他拿出了一張照片。
那個女生看了一會兒後說:“她是高一(d)班那個轉來的新同學,好像叫葉韓馨語。”
“高一(d)班,可以問一下高一(d)在什麼地方嗎?”那個男生問。
“那棟教學樓的第四樓,從右數第二個教室就是了。”女生說。
“謝謝。”那個男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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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就找到了那個教室,看到站在不遠處的馨語後就跑了過去,一下子就抱住了馨語,“馨語,我終於找到你了。”
“夜風?你怎麼會在這裡?”馨語嚇了一跳說。
“我是來找你的。”夜風放開了馨語說。
“找我?你是怎麼找到我的?我記得我只告訴你我住在紅楓街,你怎麼會找到這裡來?”馨語問。
“因爲我從你走後過了幾天我就開始找你了,沒想到的是,我才找了十幾天就找到你了。”夜風開心地說。
“什麼,你找了十幾天,那你在找我的時候都住在哪裡?”馨語擔心地問。
“馨語,你放心吧,我有好好住在旅館裡。”夜風傻笑道。
(這男的也太堅持了吧!)若舞。
“馨語,你終於也到學校來讀了。”夜風。
“嗯。”馨語。
若舞悄悄對雲辰說:“雲辰,這回你遇到勁敵了,我們都勸你早點答應葉韓馨語的事,你就是不聽,現在情敵出現了吧,看你以後還怎麼把葉韓馨語搶回來。”
“我說沒喜歡她就是沒喜歡她。”雲辰說。
“夜風,你這次來,會到學校讀書嗎?”馨語問。
“不會,我在一年前父母就請家教幫我把高中的所有課程都教完了,所以我不會到學校來讀的,而且我不想打擾你在學校讀書的日子。”夜風。
“那你住在哪?”馨語。
“我還沒決定。”夜風。
“要不你先到奶奶家住一段時間吧,等到你熟悉之後再搬出來也行。”馨語。
“馨語,我好高興啊,我還以爲你不會再理我了呢,沒想到你還肯讓我住在你奶奶家。”夜風高興地說。
“雲辰,連家都讓他去住了,你可是連她家在哪都不知道。”若舞小聲地說。
這時皓軒走了進來,“你們又揹著我在聊什麼呢。”
“還是昨天的事。”若舞。
“去吃飯吧。”雲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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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舞,又發生什麼事了,我剛纔看到那個女孩和另一個男的在一起。”皓軒。
“還不是雲辰不答應做那個女孩的男朋友,今天那女孩說她不想比賽打網球了,接著雲辰的的情敵就出現了,而且那女孩還讓那男的住在自己的家裡。”若舞。
“什麼?這也太勁爆了,還沒有結婚就住在一起了,沒想到他們的感情那麼好。”說著又轉向了雲辰,“雲辰,你放棄吧,人家已經有結婚對象了,就算你再努力也沒用了,你看看咱們的若舞怎麼樣。”
“你這是什麼意思啊!”若舞“你的意思不會是想說,既然雲辰被那女孩拋棄了,就隨便找個女孩,而那個隨便的女孩就是我吧。”
“若舞!”皓軒驚訝的說。
“什麼啊?”若舞。
“沒有,我只是覺得你最近變聰明瞭,沒想到這都能理解。”皓軒激動地說。
“我覺得你不死的話,可能會對不起全世界的人。”若舞用手狠狠地拍了皓軒的後腦勺。
“好痛啊,你現在變得好狠啊,若舞。”皓軒。
“對啊,沒辦法,我就是那麼狠,特別是對你這種人。”若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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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語,剛纔的那個男的就是你要找的人嗎?”夜風說。
“嗯。”馨語。
“馨語,你的身體怎麼樣了?”夜風擔心的問。
“挺好的。”馨語“夜風,你吃飯了嗎?”
“我在路上有吃。”夜風。
“那就好。”馨語“你先給你一個地址,我會打電話給奶奶的,所以你先去奶奶家吧。”
“不用,我會等你放學後再一起去。”夜風。
“是嗎,那你現在先在校園裡逛逛吧。”馨語。
“嗯。”夜風:“馨語,在學校的是你要加油, 這是你第一次到學校來上學嘛。”
“好。”馨語。
傷感語錄:
在那一刻,我彷彿看見整個世界崩潰在我的面前。廢墟中那一片片的瓦磚都刻有鮮活的記憶,現在安靜地貼在大地上,即便我有多小心保持行走的安靜,終究會發現,自己只是一個被記憶放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