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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柏蒼在出院後得到江毅嵩的應(yīng)許,立即和鈴兒舉行婚禮。

在教堂舉行過婚禮後,他們來到了魔谷舉辦婚宴。

柏蒼看著那貼著雙喜的玻璃門,緩緩地推開玻璃門。瞬間,他們的身旁飄下了彩炮的粉紙屑和綵帶。

"天狼四傑"的成員上前擁抱柏蒼表示歡迎,輪到翼雲(yún)走上前時,他也給了柏蒼一個熱烈的擁抱。

柏蒼連忙將鈴兒帶到身後,以防他的"染指"。

翼雲(yún)見狀,頗顯失望地說:"老四,請入座。"夜正長,要偷新娘的香吻還有機會,老四的保護不可能滴水不漏。

柏蒼帶著鈴兒往前方的喜宴走去。宴席中,衆(zhòng)人的目光紛紛落在清純似百合的新娘身上。

看著衆(zhòng)人欽羨的目光,柏蒼有點後悔將她帶來這裡,但他還是帶著鈴茵走入他的兄弟們爲(wèi)他安排的"上座"。

他們?nèi)俗幔黼?yún)走上筵席的"表演臺"上。

他的手拍了兩下,引起衆(zhòng)人的注意後,便徐緩地說:"我們的男女主角出現(xiàn)了,現(xiàn)在餐宴開始,此外娛樂節(jié)目也正式登場,我們先請新娘上臺。"他最喜歡在別人的婚禮上整人,而且現(xiàn)在他整的還是老四。

看著翼雲(yún)熱切的目光,柏蒼想著他是不是交友不慎。

鈴兒被一名女服務(wù)生帶上臺。

"嫂子!請你坐這張椅子,今晚的節(jié)目由翼雲(yún)設(shè)計,絕對"有利可圖"。

"等鈴兒坐上"刑椅"後,翼雲(yún)開口道:"現(xiàn)在我們請新郎上臺。

"老四,你平常待我不薄,我絕不會忘了你。

柏蒼心想自己平常的人緣不錯,希望會有人來阻止這一場鬧劇,但似乎事與願違,在衆(zhòng)人熱烈的鼓掌下,他不情願地走上臺。

他以威脅的眼眸看著翼雲(yún),但翼雲(yún)不爲(wèi)所動,並拿出事先備好的一塊黑布矇住新娘的眼睛。

翼雲(yún)靠近了鈴兒說:"嫂子,待會兒如果是新郎親吻你的話,請點頭。現(xiàn)在,有沒有人要現(xiàn)場報名,請上臺。"這種人生的大戲,一生可是沒有幾次哦!柏蒼以冷峻的目光掃射臺下,如他意料的,沒有人敢挑戰(zhàn)他凌厲的眸光。但顯然地,有一個人意外,趁柏蒼不注意時,翼雲(yún)已飛快地在鈴茵臉上偷得一吻。

他可是好不容易纔想出這個法子偷新娘的香吻,怎麼可以放棄呢?翼雲(yún)不理會柏蒼殺氣甚濃的目光,他向鈴茵詢問道:"剛纔那一吻是新郎親你的嗎?"鈴茵搖著頭,表示否定。

他可不想繼續(xù)惹得老四怒火高漲,翼雲(yún)趕緊將這個權(quán)力讓給柏蒼。

柏蒼溫柔地在鈴茵的左頰印上一吻,沒想到,這小妮子竟——搖頭!這時翼雲(yún)暗示著一旁的工作人員帶著一隻小白貓出來,他手捧著小白貓,讓貓兒輕輕地靠近鈴茵的臉頰。

這一次,鈴茵點興了。

一時之間,笑聲四起。

只有柏蒼的臉色很難看。

這小丫頭竟將他的吻和一隻貓相比?一定是他太少"照顧"她的面頰了。

他會糾正這個錯誤的!

鈴茵拿下了眼罩,看見自己選中的是一隻小白貓,她的粉臉不禁泛起紅霞。

"接下來我們請新郎、新娘敬酒。"翼雲(yún)向臺下的羣衆(zhòng)說道。

柏蒼心想,只有敬酒那麼簡單嗎?

果不其然,每一桌都有難題考他們。

第一個出的難題是:吃櫻桃。

這樓桃可不是普通的吃法,而是新郎新娘嘴脣互抵,慢慢"蠶食"櫻桃,而櫻桃不可掉落。

柏蒼配合鈴茵的身高,彎下身子,鈴茵的手扶在他的肩上。

兩人擬視著雙眼,輕咬那顆櫻桃。

在將食盡櫻桃後,柏蒼吻去她脣旁的汁液,這個舉動引起旁人的一陣鼓掌聲。

他實在想好好吻這折磨他的小妮子,但不是在這麼多觀衆(zhòng)的情況下。

他們來到了第二桌,柏蒼看著那空出酒宴的一張桌子,心想這羣"好兄弟"不曉得又要出什麼樣難題了。

"我們先請嫂子上桌。"鈴茵站上桌,她的高跟鞋隨即被取下。

"你和新郎第一次KISS是在什麼地方?"兩人的回答都是樹林,所以這一題順利過關(guān)。

"新娘爲(wèi)什麼會想不開想嫁給新郎?"翼雲(yún)不安好意地問。

應(yīng)該是問他怎麼會想不開自願被婚姻的枷鎖套住吧!"因爲(wèi)我喜歡狼。"單純而直接的回答,遮掩不了她身上幸福的神采。

她的回答讓柏蒼報以深情的凝視,溫柔的凝視中發(fā)酵著一種亙古綿長的情意。

他們倆忘我的凝視,讓周遭的人都感受到他們之間強烈的電流。

"他們兩人的答案都沒錯,所以我們只略施小小的懲罰,罰新郎必須將這顆生雞蛋由新娘的腳下滾到新娘的臉頰上。"難得的機會整整老四,怎可輕易地放過。

"老五,你知道我一向有恩必報,有仇逮到機會絕不會放過的。"沈柏蒼警告道。

"沒關(guān)係,我等著。"女人玩玩可以,翼雲(yún)可不會傻得和她們進人婚禮殿堂,他可是聰明得很。

好,今天柏蒼認了,以後他也不會讓他的"好兄弟"輕易過關(guān)。

柏蒼蹲下身,拿起晶瑩剔透的雞蛋從雪白婚紗的底部,慢慢地滾上來,由於婚紗的質(zhì)料加上雞蛋的容易滾動,所以雞蛋常 滾到不該去的地方,發(fā)生數(shù)次驚險的鏡頭。

慢慢地,雞蛋終於滾到新娘的腰部上,柏蒼的臉已經(jīng)漲紅。

就讓他變成這顆雞蛋好了,起碼可以更進一步地接觸她的身體。

這應(yīng)該算一種酷刑,讓他可以看得到,卻要更進一步地等待,才能了卻這些日子來她對他的折磨。

她的身材比柏蒼預(yù)期的好,

柏蒼都忘了繼續(xù)執(zhí)行他的酷刑,只是忘情地凝視雪白的胸口。只見新娘的臉愈來愈紅,直到那片紅霞蔓延到她的胸口,柏蒼終於記起他必須執(zhí)行的工作。

他的新娘害羞了!

柏蒼想盡速地完成,無奈雞蛋卡在新娘的頸項下。

這時,翼雲(yún)才替他們解了圍。"我們都知道新郎已經(jīng)盡力了,所以我們要罰新娘。"一杯烈酒端到鈴茵面前,柏蒼要替她喝下,但被阻止了。

鈴茵接過酒杯,輕碎一口,吐吐舌說:"狼,這個味道好奇怪哦!"苦苦、辣辣的,這種飲料不好喝。

"小美人,你喝下這杯酒後,我們就送你們到洞房嘍!"該告一段落了,老四的臉色已因慾求不滿而漲得鐵青。

"洞房?這裡沒有山洞呀!"鈴茵疑惑地說。

原本帶著酒意的賓客都醒了,現(xiàn)場一片鬨堂笑聲。

柏蒼走到了鈴茵的身旁,聽見她細聲問道:"狼,鈴兒是不是說錯了什麼?""沒有,你沒有說錯什麼。"他會度過怎樣一個難忘的洞房花燭夜!"既然新娘不願意喝酒,我們只好請新郎以脣喂她,這個主意如何?"大家一致鼓掌通過,有異議的人士只能任由擺佈。

接過了酒,柏蒼含一口在脣裡,緩緩地注人鈴茵的口中。

溫?zé)岬木埔阂坏解徱鸬目谥校查g的麻辣感令她咳嗽起來。

隨即進行今晚最後一個儀式——送入洞房。

柏蒼摟著腳步不穩(wěn)的鈴茵步上了樓。

他們走到了樓上貼著"喜"字的新房。

"你們送到這裡就行了。"柏蒼將他的好兄弟們擋在門外。

"不、不、不!我們還要完成最後一個遊戲。"在衆(zhòng)人的簇擁下,柏蒼和鈴茵被送進洞房。

"好,請新郎、新娘上牀。""你們要做什麼?"柏蒼語氣不佳地問道。

翼雲(yún)貼近柏蒼的耳旁說:"別急,我們現(xiàn)在要爲(wèi)你製造機會,最後一個遊戲,玩完我們就走。"在百般不情願下,柏蒼再度成爲(wèi)木頭人,任他的好弟兄"擺佈"。

"現(xiàn)在我們講解遊戲規(guī)則,新郎的雙眼必須蒙上,然後找尋藏在新娘身上的葡萄乾,現(xiàn)場有沒有人反對這個遊戲?"反對的大概只有主角本人,所以在巨大的鼓掌聲中,又一致通過。

但在柏蒼鷹眼般銳利的陣子注視下,沒有人願意上前擔(dān)任蒙上雙眼的角色,現(xiàn)場的目光一律集中在主持人的身上,翼雲(yún)只好奮勇向前。

柏蒼看著接近他的黑布,沉聲說道:"有一天輪到你時,你會死得很慘!"他絕不會放過他。

翼雲(yún)連忙搖頭不迭地說:"不會有那一天。"女人愛愛就好了,何必要回家當(dāng)黃臉婆,相看兩相厭?主角抗議無效,活動於是熱情展開,一切事前的準備就緒後,新郎開始尋找藏在新娘身上的葡萄乾。

他可不想令他們大飽眼福,看見不該看的地方。

柏蒼都只尋找最外部的地方,這當(dāng)然找不到。

"再五秒,如果新郎再找不到,今晚我們就留下來。"受到這一句話的刺激,柏蒼直接附到鈴茵的耳旁問:"告訴我,那顆該死的葡萄乾放在哪裡?""在我的手裡呀!"原來狼一直在找的東西就是這個呀!"不行,不行!新娘泄漏機密,我們罰新郎關(guān)人浴室五分鐘後再出來。"唉!可惜了,剩下的這最後一場戲,翼雲(yún)看不到。

"行,我可以進入浴室五分鐘,但出來的時候,不要再讓我看見你們在這裡。"柏蒼可不思讓這些人陪他度過新婚之夜。

"好,我們絕對離開,不會留在這裡觀禮的。"柏蒼依約進人浴室,度過難熬的五分鐘。

五分鐘後——

柏蒼從浴室出來,果然沒有看見那羣令他討厭的蒼蠅,他倆仔細地檢查櫥櫃、牀底下,而沒有注意到一個好奇的小頭顱正盯著電視熒幕看。

仔細地檢查過房間後,他的注意力回到坐在牀上的新娘。

"你在看……"他的語音未完,立即因電視上放映的畫面而目瞪口呆。

他純潔天真的小新娘正在看……A片?!

"狼,好奇怪哦!爲(wèi)什麼……"他快速地按掉電源,回頭對鈴茵說:"這種節(jié)目不適合你看!""爲(wèi)什麼?"電視上的人不只脫掉衣服,還發(fā)出好奇怪的聲音哦!他忘了她好發(fā)問的天性,唉!和她在一起,他竟成了比較害羞的那一個。

"你真的想知道?"含著的聲音沙啞地問道。

"嗯!"她認真地點點頭,渾然不知己邁向狼設(shè)下的陷阱。

柏蒼開始動手脫掉外衣,目光落到那會起伏的水牀上,在牀頭還有一包未開封的保險套。

他的一羣好朋友設(shè)想的真周到!

看著柏蒼脫外衣的舉動,鈴茵不解地問:"狼,你爲(wèi)什麼要脫衣服?""不需要!"難不成她要他穿衣服陪她上牀?"可是,好奇怪哦?!"她以探索的目光看著他健實的身材。

"什麼地方奇怪了?"他者上身靠近她。

她比了比他的胸膛說:"你這裡沒有毛。"這和她從電視上看到的不一樣呀!"你喜歡長毛的男人?"他第一次和他的女伴在牀上討論他的胸膛有沒有毛。

"不、不喜歡,因爲(wèi)鈴兒也沒有。"她滿意地指了指自己的胸部說。

他會被這個小妮子打敗!

"狼,不只這樣,你的胸部好平哦!"她的小手朝他的胸膛摸去。

原本他打算放過她的,但她一再地挑起戰(zhàn)火。他旋即缸攫了她的櫻桃小嘴……

他再也抑制不下狂涌而來的,他離開了她的身體將他身上剩餘的衣服脫下,然後重新回到牀上。

她看著他的身軀,讚歎地說:"狼,你的身體好美哦!"他的指尖輕抵她的鼻頭。"你也是!"他的目光再看見她纖瘦的身體時,不禁蹙起了眉頭。

這麼纖瘦的身體怎麼能孕育他的寶寶?

思及此,柏蒼拿起牀頭他的好兄弟爲(wèi)他準備的東西,拿出了一個顏色比較保守的。

鈴茵把他手上的東西搶了過來。"鈴茵也要玩氣球!"在柏蒼驚詫的目光中,她開始吹起她所認爲(wèi)的"氣球"。

砰!

在駭人的沉默中,"氣球"破了。

"狼,這個氣球好脆弱哦!"這個"氣球"怎麼那麼容易就破了?他再也忍不住了,一陣爆笑聲在室內(nèi)擴散開來,他笑著將這迷糊的小新娘擁人懷中。

"狼,你怎麼笑得這麼高興?"看著他久久不止的笑聲,她擡頭問道。

柏蒼終於剋制下來,撫著她輕柔的青絲說:"沒什麼,這一整天你也累了,現(xiàn)在好好睡吧!"剛纔她的那一個舉動,早已令他的消散,而他也沒有忽略在她臉上顯露出的疲 憊。

他可以改天再和她玩"氣球",不急於一時。思及她使用的詞彙,他又輕笑出聲。

他的天使?fàn)?wèi)他的生活帶來無限驚喜!

鈴茵雖然聽見他的聲音,但再也抵不住這一天下來造成的疲 憊。她的眼皮合上,跌進甜蜜的夢鄉(xiāng)。

柏蒼看著她甜美的睡顏,在她眼翼上印上一吻,聽見鈴茵在睡夢中喃喃道:"狼……"他是她的狼,而她是他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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