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們的晚宴怎麼辦?”
“你整天晚宴晚宴,你煩不煩啊,我又沒叫你搞!”樑明遠這時已經(jīng)上了車。
季心潔一身禮服性感嫵媚,本來想趁著今晚,好好地解決解決手上的問題,但是誰知樑明遠說走就走。
她無奈地走回會場,先替樑明遠招呼著這裡人。
徐競文今天下午已經(jīng)出院,同時樑震天就再次被帶走調(diào)查,說是有人繼續(xù)爆料,這次的證據(jù)可比上次要嚴重得多,目前國家對領(lǐng)導(dǎo)的一舉一動盯得很緊。
所以,即使樑家有關(guān)係,那些人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包庇,所以必須要請他回去立案調(diào)查。
樑家除了上一次的事外,今天繼續(xù)爆出走私等問題。
事情越發(fā)地嚴重,每一次爆出來都讓網(wǎng)民們情緒高漲一翻,輿論的呼聲也更高。
所以,季心潔這一次壓錯了寶,梁氏如今也是自身難保,今晚的消息一傳出,明天開盤股價一定會大跌,那麼董事會迫於無奈也一定會給樑震天施加壓力,一旦事情惡化,他爲了穩(wěn)住公司說不定要讓出董事長的位置。
那梁氏易主就是遲早的事了。
這也正是徐競文的計劃。
“阿文,樑家現(xiàn)在分身乏術(shù),根本沒有空去找什麼高手,再說了他們的懸賞貼也沒有人敢接,三天之後我看他們怎麼應(yīng)戰(zhàn)!”
“還有三天,任何事都可能發(fā)生!”徐競文看了看內(nèi)部人員給他的消息,不動聲色地開口。
樑震天這回是栽了,事情太過嚴重,上頭親自過問了,所以他今晚是不可能出來,要被關(guān)押起來。
“我對他們寄予厚望的,沒想到居然沒有人敢接貼子,真的太遜了!”
“行了,你最近幾天勤奮練習(xí)吧!”徐競文站起來離開哈利的房間打算回家。
拿下樑氏,也算是對季氏的一個警醒,讓季遠不要做有什麼歪心思,否則下場會像梁氏一樣。
樑明遠帶著律師匆匆到了警局,但是經(jīng)過好長一段時間的交涉,沒有辦法把樑震天保出來,而且警察局門口集中了一大批媒體,這些事就像長了腳一樣,全城皆知。
脾氣爆炸的樑明遠當即與警察發(fā)生了衝突,差點連他自己也要被關(guān)進去,幸好律師及時地攔下來了。
“換律師,這麼垃圾我就要保釋,他卻說什麼不行,以前徐競文是怎麼做到的,我就不信了這林城這麼大沒有一個律師能比得過他!”
“少爺,你已經(jīng)換了三個律師了最近,林城大牌的事務(wù)所除了聞君,就是這三家你都已經(jīng)換完了!”助理對著樑明遠說道。
“那就把別地的找來呀有錢還怕找不到人!”樑明遠除了發(fā)脾氣一無所會,簡直就是一個草包。
助理也不好說什麼,急忙去打電話聯(lián)繫。
因爲主角樑明遠不在,所以他的生日宴也不歡而散,最鬱悶的莫過是季心潔,她心事重重地回到了季家,徐寧還沒有睡,一個人坐在客廳,似乎是與羅敏打電話在說著什麼。
她沒心思管,直接上了樓。
第二天大早,正如所預(yù)料的一般,樑家的股票開般不到半小時就已經(jīng)跌停了,這是一個極爲恐怖的現(xiàn)象。
季清淺洗瀨完後,一邊吃早餐一邊看完新聞,換了身衣服後給季遠打電話。
季遠讓季清淺到季氏去,他整個人似乎心思不太好。
“爸爸,樑家的事,你看到了吧?”季清淺這幾天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如何借力打力。
一直到昨天,她終於想明白了,如何利用目前的形勢找到對白家最有利的條件。
“這樑家是罪有應(yīng)得,樑震天壞事幹盡,他也有今天!”季遠倒覺得大快人心,曾經(jīng)季氏差點就被他們收購,這是奇恥大辱,他絕對不會忘記的。
“那你應(yīng)該在道樑家搞成今天這個樣子,是誰的手筆!”季清淺挑了挑眉。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畢竟這商場如戰(zhàn)場,敵友是很難分清楚的,一有不慎就會滿盤皆輸!”
“爸爸是真不知,還是裝不知?”季清淺冷笑了一下。
季遠沒接話,只是看著季清淺,過了一會,才賠笑著說。
“是真不知道呀!”季遠愣是裝死。
“哦,也對,爸爸最近忙著和老婆離婚,忙著和小心肝恩愛,當然不知道這些事,不過,林城三大家,徐家實力最厚,接下爲是樑家,季家一直墊底!”
“清清,如今樑家倒了,季家要上位了,你可不要小瞧你爸爸!”季遠有些不高興。
“三足鼎力的局面是最保險的,但梁氏一旦倒下,就相當於脣亡齒寒,你以爲你能倖免,你怎麼知道下一個不是你?”季清淺將這厲害關(guān)係看得清清楚楚,季遠他不可能不知道。
“徐競文與季氏的關(guān)係是不同的,樑家怎麼能比!”季遠是過分的自信。
“當然不同,季氏的底子最弱,季氏的產(chǎn)品渠道最窄,近年來業(yè)績不斷下滑,連翻身的救命錢都是徐競文給你找來的,這就等於捏著你的七寸,你以爲到時你能夠反抗?”季清淺絲毫不留情地戳破了季遠那點虛僞的嘴臉。
“清清,這事不用你管!”
“爸爸,我來找你不過是看在你曾對我手下留情的份上,你如今要和老婆離婚,你還欠著徐氏一大筆錢,徐林爲了不讓你離,一定會拿這個來要挾你!”
季遠再也沒敢出聲,季清淺句句戳中脊樑骨,他不得不承認事實如此。
徐林剛剛一上班時就來過電話了,如果他堅持和徐寧離婚,徐氏要他十天之內(nèi)把所有的資金償還,這筆錢已經(jīng)借了一年多。
他如今哪有錢來還,銀行肯貸款都是看在明天集團的份上,他要等手上的項目完工三分之二,才能收到第一筆款。
“說了這麼多,清清你到底要什麼?”
“我要什麼?我不過是想要點生活費而已,我媽媽說一定馬上就醒來,我也是要生活的,而白家我也是進不去的,你說我不應(yīng)該爲自己謀劃一下?”
季遠沒想到季清淺這麼坦白,愣了愣。
“你的意思?”
“我可以讓白墨北替你渡過難關(guān),讓你不但可以擺脫徐氏,就算是明天集團你也可以不放在眼裡,那樣的話徐競文想對你下手也沒那麼容易了!”
說辭都是季清淺過來時想好的,一步步地帶著季遠走進她設(shè)好的圈套。
季遠沒作聲,但他其實真的有動心,季清淺果然要比季心潔好使得多,腦袋瓜轉(zhuǎn)得這麼快,只可惜不是他的親女兒。
“清清,你想要多少好處?”
“我並不貪心一個月支付我十萬生活費足夠!”一年也就是一百多萬,這對於一個大企業(yè)來說,也並不算什麼,要太少季遠反而懷疑她的誠意。
季遠點點頭,這的確不過分。
“我要想一想,清清,這件事很重要,何況,明天集團是一個很神秘的公司,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爸爸從來沒有調(diào)查過嗎?這樣的公司你居然這麼放心和他們合作?”季清淺主要就是想搭上線,瞭解明天的。
“我問過徐競文他總是口風(fēng)很緊,調(diào)查過幾次都是得到一些網(wǎng)上都可以查到的信息,其他的一無所知!”
“爸爸對明天很感興趣?”
“不瞞你說,這公司肯定才大氣粗,都說大樹底下好乘涼,誰不想靠一靠呢!”
“或者爸爸可以這樣,以這次徐家發(fā)難爲由,再讓徐競文替你融資,看看明天會不會答應(yīng)!”季清淺向季遠建議。
“不錯,這辦法可以試試!”
季清淺從季氏出來,灼熱的陽光好像要把人給烤焦了一樣,她有些發(fā)暈地坐上了三七的車,然後直奔醫(yī)院看殷婉。
剛到殷婉的病房,季清淺就按到了段裴的電話。
“清清,你還好嗎?阿墨一大早就打我電話,說是你不舒服,讓我給你開藥!”
“段裴,你千萬不要告訴他事實!”
“我知道,我只是想告訴你,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總是會露餡的!”白墨北是一個極爲聰明的男人,任何蛛絲馬跡都有可能讓他知道真相。
“段裴,你幫我把藥裝進別的瓶子裡,你就說給我開些維生素吃吧!”
“好吧,你這幾天有空過來拿一下!”段裴無奈地答應(yīng)了。
季清淺嘆了口氣,醫(yī)生說如果三個月之內(nèi)沒有醒來,那麼就基本可以定性爲植物人了,最近她一直加緊給沈蓉按摩,在醫(yī)生的醫(yī)囑上翻倍地去做。
只是媽媽依然不醒,一般長期昏迷的病人,會發(fā)生肢體萎縮的情況,但是沈蓉目前睡了近兩個月暫時沒有。
明天還要進行腦部檢查,看看大腦有沒有萎縮,如果有,那麼她醒過來的可能性就很小,如果沒有那麼沈蓉是可喚醒的,她醒過來只是時間的問題。
季清淺有些緊張,所以她今天一定要多給媽媽按摩,然後給她講故事念報紙。
季遠在季清淺走後,便讓律師把離婚協(xié)議送回了季家。
徐寧看到離婚協(xié)議後,當下看都沒看就直接撕了。
這麼多年,季遠對她們母女避而不見,甚至季心潔去季氏季遠居然都讓保安攔著不讓她進去,徐寧知道後越想越生氣,這還沒離婚就已經(jīng)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