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銘坐在病房裡,看著喻言手上的手臂,輕輕地摸了摸,卻沒想到驚醒了喻言,章銘道:“對不起,疼到你了。”
“章銘?你怎麼在這?”
“過來看你啊!你怎麼那麼傻!替我擋了那一槍,你看看你的手臂成什麼樣了。”
喻言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笑著說道:“到不了截肢。”
“那不行!”喻言見章銘很激動,笑著說道:“爲什麼?截肢了,豈不更好,沒人鬧你,打你,而且我可以不用一天到晚配合你演戲。”
“難道你覺得跟我演戲是件痛苦的事嗎?”
“可以這麼說!”
“其實我來的目的,是來向你道謝的。”
“開始吧!”喻言見章銘一臉疑惑的樣子,重複道:“道謝開始吧!”
“其實說實話吧,我剛開始一點都不喜歡你,而且覺得你很煩,我還百般刁難你。可是到最後,你不計前嫌,幫我擋了那一槍,謝謝你。”
“這句話挺中聽的!我也說實話,我剛開始我就覺得你是個驕傲裝酷的大明星,當我知道你的經歷,我發現你就只是怕面對現在,所以裝作一臉不在乎的樣子。”
“我是不在乎,可我也不知道我爲什麼會……如果我說,我是說如果,我喜歡你呢?你會相信嗎?”
“你?”喻言盯了章銘的眼睛道,“我!不!相!信!”
“是因爲她嗎?”
“並不完全是因爲她,是因爲我覺得我……”
“覺得你什麼?”喻言便不再講話。此時,章銘的經紀人敲門,進入病房道:“你可能住院要一段時間,等會會有個節目要來錄製,你穿成這樣不太好吧!”
“這叫特色!懂不懂?”
“對啊!這叫特色!”章銘附和道,章銘經紀人嚇了一跳,只好妥協道:“好好好,特色,但你也得換一下衣服吧!”
“我手都這樣了,怎麼換啊?你們幫我換啊?男友授受不親啊!”
“我又不是那種人。如果你想要我變成那種人,也不是不可能!”
“你!”喻言生氣地把頭扭到一邊,章銘笑了笑,章銘經紀人道:“你們等會會有個默契問答環節,麻煩你們把你們的心電感應的感覺找出來,記住那是直播!還有你們是跟節目錄制現場的一對情侶PK的哦!”
“直播!PK!”喻言和章銘驚訝地說道,喻言道:“這個節目會在哪裡播出?”
“全國啊。”喻言驚訝地說道:“什麼!趕快給我一件披肩,我要擋住我的手臂。”
“怎麼了?”
“你是不是傻!如果被我哥發現,不非得打死我啊!”
“你哥竟然會打你!他還是不是你哥哥啦?”
“開玩笑的啦!就是說如果我哥知道,他肯定會告訴我媽媽的啦!”
“原來是怕擔心啊!”章銘立馬脫下自己的外套,喻言愣住看著章銘,章銘摟住喻言的肩膀輕聲說道:“竟然是跟電視裡的情侶PK,那就演得像一點。”
此時,電視臺已經到達了醫院。過了一會兒,病房已經人滿爲患,喻言顯得很緊張,章銘握住喻言的手,“你放心,有我在!”
主持人出給兩邊的第一個問題:兩人的初吻在哪裡?
喻言搶到,章銘看著喻言,喻言支支吾吾地說道:“在、在後臺那次吧!。”男生把白板轉過來,正是後臺那次,主持人說道:“恭喜你,答對了。”喻言驕傲地看著章銘,章銘輕聲道:“深藏不漏啊!還好我們只吻過一次。”
“難不成你還想多吻幾次啊?”
“這可以!”
“第二題,99朵玫瑰的花語是什麼呢?”儘管喻言搶得很快,還是被電視裡的情侶搶了去,男生道:“應該是長長久久的意思吧。”
“恭喜你們,答對了。”
“現在兩邊各有一分。接下來這個題是搶答題,只要拿下搶答權,就可以有機會拍攝“愛戀”。”主持人說道:“三朵藍色妖姬的花語是什麼?”
被電視情侶搶了先,女生支支吾吾說道:“應該是相遇是一種宿命吧!”
“很遺憾,這個花語是雙枝藍色妖姬的花語,接下來,喻言小姐,只要你們答對,你們就可以拍攝真人秀。”喻言很緊張地低著頭,看了看章銘,章銘不斷地指著自己。
我一定要讓掃把星對我刮目相看!
隨後,喻言道:“花語是,你是我最深的愛戀。”
“恭喜你們,答對了。”喻言驕傲地看著章銘,章銘很開心地抱著喻言,喻言道:“你幹嘛?”
“你是不是想跟我拍真人秀想瘋了?”
“你說什麼!”
“不然你怎麼會知道這個的花語,還是你……”喻言立馬阻止道:“你少臭美了你!我怎麼可能是這樣的人呢。”
“我相信你是這樣的人。”攝製組也離開了病房,喻言看見章銘還抱著自己,“都結束了,你還演吶!”章銘立馬彈開,“你、你別想歪!”
“我看想歪的人是你吧!我的手都成這樣了,你還這樣壓著我的手。”章銘發現自己握著喻言的手,還把喻言的手給握紅了,立馬把手放開。
章銘經紀人看了看手機,是公司發來的消息,“等喻言小姐過幾天出院過後,老闆要你們兩個去見他。”
“爲什麼?憑什麼?我的小說被他發掘,但又毀在他手中,我的小說說不要就不要,他葫蘆裡到底賣什麼藥?”
過了幾天,喻言的手臂漸漸恢復,可以出院了,醫生稱這是一個奇蹟。章銘扶著喻言上了保姆車,喻言道:“謝謝。”
“客氣什麼。都是要跟我演真人秀的人了。”
“搞得好像是我跟你要求要跟你演戲一樣。”
“難道不是嗎?”
“不是!要不是爲了生計,我纔不會跟你這種人一塊拍真人秀。”
“哦~這種人,我是哪種人?”喻言正想說又吞了回去,章銘笑著說道:“你是不是怕我打你啊?”
“你打人又不疼,而且我相信你是那種,不會隨便亂打女人的人吧。”說著,喻言兩眼真誠地看著章銘,章銘愣著說道:“我的確是那種人,可你也沒必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啊。”
“如果我不這樣,你肯定會打我的。”
“是嗎?那我還是……”說著,章銘捏了捏喻言的臉,喻言立馬反抗,章銘道:“這就是我所謂的打人不疼。”
“你怎麼可以隨便捏女人的臉啊?”章銘笑了,喻言道:“笑什麼笑啊!”此時,保姆車已經開到公司門口,章銘牽著喻言的手走進了公司。
兩人走到辦公室門口,還在猶豫要不要進去,就被老闆叫了進去。老闆一臉嚴肅地說道:“直到爲什麼我今天叫你們兩個來嗎?”兩人搖了搖頭,老闆立馬變了一副模樣,把章銘推到了老闆的位置上,“章銘先生,喻言小姐,以前實在不好意思啦!以前有什麼做得有點過分的地方,還望兩位大人不記小人過。”
“你吃錯藥啦?”喻言在一旁潑冷水道,章銘嫺熟地坐在老闆的位置上,“你現在可以從實招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是這樣的,章銘先生在韓國的娛樂公司已經跟我簽約了,還說章銘先生要投資拍一部電視劇,不知真否?”
“是真的,但你也沒必要這麼卑躬屈膝的吧!”喻言看見老闆站的樣子,“老闆,你……”
老闆立馬阻止道:“不不不,不要叫我老闆,現在我不是老闆了,章銘先生纔是。”
“我?”“他?”兩人驚訝道。公司老闆敘述了整個經過,兩個人大致瞭解了爲什麼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