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曦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給齊敬施壓,到時候他想偏袒蕭喚雲都不行。
齊敬看著白曦,“如果真是如此,我便按照宗規處置她,你看如何?”
白曦挑了挑眉,微微頷首,“宗規這個我可不管,那是你們的事,我呢只有一個條件,我要她跪下給我磕頭道歉。”
說到這兒,白曦的眼中掠過一抹恨意和冰冷的光芒。
蕭喚雲氣得咬牙切齒,不過她很有自信,她絕對不可能有身份牌,就算是有,那也是假的。
“好!”蕭喚雲爽快地答應,“若你沒有,那麼你就要任由我處置,如何?”
“可以,請齊宗主做個見證。”白曦笑了笑,她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蕭喚雲跪在她面前了,就向當初她要池瑤像狗爬過來一樣。
“既然雙方都沒有異議,姑娘,拿出你的身份牌吧。”齊敬說道。
這麼多人圍在他齊海宗門前看熱鬧,丟臉的可是他的宗門。
現在他只想這件事趕緊過去,讓這些人也趕緊散了。
說到底,都是這個帝姬惹的事!
想到這兒,齊敬對蕭喚雲的印象更加不好了。
所有人都在看著白曦,想看看她到底能不能拿得出身份牌,個個的眼中充滿了好奇。
林皓勾起一抹笑意,神情從容而淡然,這下蕭喚雲是輸定了。
白曦噙著一抹笑,在衆人的注視下,將自己的身份牌緩緩地拿了出來。
蕭喚雲的眼睛越發瞪大,當看到白曦一點點拿出身份牌的時候,她已經感覺到自己的頭皮已經在發麻了,雙腿不自覺地有些發軟。
直到看到白曦的身份牌,她差點沒嚇得跪了下去。
所有人在看清身份牌的時候,不由得唏噓了一聲,接下來可有好戲看了。
堂堂帝姬來五洲的第一天就要向人下跪認錯了,這新聞可新鮮了。
蕭喚雲倒抽了一口氣,立即大喊:“假的,這一定是假的,這個身份牌絕對絕對是假的。”
一下子說人家沒有身份牌,人家拿出來了,又說人家的身份牌是假的。
這月獸國的帝姬莫非真的是因爲丟了神獸得了失心瘋?
頓時,所有人看蕭喚雲的眼神都變得不一樣了,煞費心思迎接月獸帝姬,沒想到是這等貨色,真是白費心機了。
齊敬沒有說話,因爲他一眼就看得出,這個身份牌是真是假,別的身份牌可能有辦法冒充,可是連雲山莊的是絕對不可能的。
“帝姬,你若真得了失心瘋,就趕緊想辦法治治,你看看清楚,這是我連雲山莊的家徽,如何能假?”林皓叱喝道。
連雲山莊的家徽是用其家族獨特的繪製方法繪成的,根本就沒有辦法假冒。
“簡直欺人太甚了,老虎不發威,你還真當我們是病貓了啊,欺負我們小師妹,就是與我們巨人族爲敵。”一直沒有說話的王慎之已經憋了很久了,這口氣他已經忍無可忍了。
“這下好了,師兄終於要發火了。”一旁的秦子秋幸災樂禍地說道,她已經等這一刻等好久了,大鬍子師兄要是不出馬,她就要上了。
只見大鬍子一咬牙,雙手緊握成拳,他的身體瞬間像吹了氣球一樣迅速膨脹起來,而且身形不僅橫向發展,也是縱向發展,一下子就達到半空不止了。
“我的老天啊,是巨人族,真的是巨人族。”
“巨人族原來沒有消失,你們快看,太嚇人了,我光是看著都覺得我自己不能呼吸了。”
“沒想到巨人族重現五洲了,太厲害了,他們是巨人族的弟子而已,可是那個人估計已經是大真神境體的等級了吧?”
“哇,那如果他們的師父或者是巨人族的保護者來了,我們豈不是全都得死啊。”
齊敬也是第一次見到巨人族的人這樣彰顯自己的能力,見過大世面的他都忍不住心驚了下。
巨人族的力量真的太強大了,他和那個老乞丐的這筆交易做得太值得了。
王慎之跺了跺腳,突然之間他們能感覺到自己腳下的地兒都在震動,除了白曦他們幾個外,所有人都重心不穩地劇烈搖晃著,有的弱點兒,還直接摔到了地上,頓時響起了痛喊驚叫聲。
蕭喚雲看到王慎之這麼強大的修爲和等級,知道自己這回是真的吃大虧了。
還沒來得及多想什麼,王慎之又是一個跺腳,不過這一腳主要在針對蕭喚雲的。
只見她左右劇烈搖晃幾下,正如像狗一樣趴在地上,生怕被震飛了出去。
“停下來、這位兄弟,請你先停下來好嗎?有話好好說。”齊敬喊道。
再這樣下去,他們齊海宗都得遭殃。
王慎之的氣可還沒消,正打算再好好教訓一下這些人,這時,白曦開口了,“大鬍子師兄,夠了夠了,你先歇歇吧。”
白曦的話剛說完,王慎之一下子就從巨人恢復成了正常人的樣子。
許多人都驚魂未定地撫著自己胸口,尼瑪,看個熱鬧差點把自己的命給搭上了,真是不值得。
可是沒辦法,接下來的肯定更精彩,他們怎麼捨得錯過呢,只能忍著頭皮繼續留在這兒了。
白曦輕笑上前,走到蕭喚雲的跟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像狗一樣的她,她忽然覺得心裡一陣快意。
這個場景多麼熟悉啊,只是現在像狗一樣趴在地上的人不是她,而是蕭喚雲了。
“真是不錯,你這麼快就想清楚了,我還沒說呢,你自己就先跪下來了。”白曦笑道:“而且誠意還不錯,我都沒要求你要像狗一樣的姿勢跪下呢,你倒先做了,說實話,我很滿意。”
蕭喚雲終於從剛纔被震的頭暈中回過神來,聽到白曦的話,眼中充滿了恨意和憤怒,她想站起來身,卻被一旁的千面喝住:“賤雞,你要是不跪下向我主人磕頭道歉,我就讓你的靈獸死無葬身之地了。”
哼,敢幫著賤雞欺負我的主人,廢了就廢了。
蕭喚雲瞪了她一眼, 然後看向齊敬,充滿求救的眼神直直地盯著他看,委屈巴巴地喊道:“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