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送爽,我躺在金黃色的草地上,享受著山間的美景。“問鼎劍”的問題解決了,但是新問題又來了。
禹兼愛已經答應我,一年之內不會組織人攻打“朱雀會”。但是要在一年內改變人們對“朱雀會”的印象,卻是十分的困難。
我叼著一根草,等待著赴約的人前來。不遠處走來一男一女,難得矯健偉岸,女的柔情綽態,正是司空俊義和偏偏。
我笑道:“你們來遲了”。
偏偏柔聲道:“不知道主人叫我們所爲何事?”
我道:“不要叫我主人,叫我的名字就行了”。
司空俊義一點也不客氣的道:“歐陽宿,既然你已經繼承了龍頭的位子,爲何又不去打理幫會,是何道理?”
我道:“你曾經說過,你想當龍頭是不是?”
司空俊義正要開口,卻被偏偏拉了一下衣袖,向他搖了搖頭。但司空俊義仍是毫不避諱的說道:“沒錯,我一直都相當龍頭”。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我就把龍頭的位子讓給你”。
偏偏和司空俊義都是一驚,他們沒有想到我竟然會說出這話。偏偏急忙道:“要是老主人知道了怎麼辦?他生氣起來誰也擋不住”。
司空俊義道:“你會有這好心?”
我道:“當然不會i,不過你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司空俊義撇了撇嘴角,冷冷道:“我就知道,說吧什麼條件?”
我道:“一年內,一年內把‘朱雀會’的壞名聲洗掉,改變人們對‘朱雀會’的看法”。
司空俊義立馬脫口道:“不可能!”
我道:“爲什麼不可能?”
司空俊義道:“古人都已經有了定論”。
我道:“什麼定論?”
司空俊義道:“學壞一天,學好十年。更何況‘朱雀會’從建立的那刻起,一直都是聲名狼藉”。
我堅定的問道:“你想當龍頭是不是?”
司空俊義道:“是”。
我道:“天上是不會掉餡餅的?”
司空俊義道:“當然不會”。
我道奧:“那你就應該試一試,我會幫你的”。
司空俊義道:“要是成功不了呢?”
我的眼神突然變得兇狠,道:“那就把你的命交出來”。
司空俊義的雙眸深邃、漆黑,他的身軀如同標槍一樣挺立在風中,紋絲不動。
終於過了一個時辰,他道:“好”。
我道:“你知道該怎麼做嗎?”
司空俊義道:“不知道”。
我道:“不知道你就敢答應,莫非你有九條命?”
司空俊義道:“你說過你會幫我的”。
我道:“難道你就不怕我故意整你?”
司空俊義道:“既然你要把龍頭的位子讓給我,就是以龍頭的身份和我說話。在幫會中,龍頭想要誰的命都不需要理由,所以你不是真的想要我的命,而且一定會幫我”。
我道:“首先第一條,把所有武德不合格的人,都殺掉。把矛頭指向貪官和惡霸,等做完這些以後,我再告訴你接下來該怎麼做”。
司空俊義道:“你呢?”
我道:“我出去以‘朱雀會’的名義在外名行俠仗義”。
司空俊義道:“就這麼簡單?”
我道:“當然就這麼簡單”。
偏偏突然插了一句,道:“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我道:“記住千萬不要心急,否則會引起衆怒。能教化的就教化,教化不了才暗殺”。
司空俊義向我點了點頭,於是我轉身離開了。偏偏隨即跟了過來,我道:“你這是幹什麼?”
偏偏到:“當然是服侍你呀”。
我擺了擺手,道:“我是賤命一條,不用了。你還是去幫司空俊義吧,他在幫中聲望雖高,但是人畢竟太多了,我擔心他應付不過來”。
偏偏翹了翹嘴,生氣的離開了。
首先我要去的地方是“依人居”,那裡有著離奇的喪屍,若不解決掉會傷害到他人,也正好爲“朱雀會”立個功。
但是我好想來遲了,“依人居”裡的喪屍在就不在了。經過了一番裝修,這裡已是一家死氣沉沉的棺材鋪。
我盯著這家棺材鋪,聽見有人在嘆息,“可惜??!可惜啊!真是可惜啊!”。那人連連嘆息,我扭頭一望,那人是位風華正茂的美男少年。
我道:“兄臺爲何嘆惜?”
美男少年道:“‘依人居’有著天底下最好的姑娘,可現在卻都不在了,難道不該嘆惜嗎?”
我道:“這‘依人居’爲何會敗落,你可知道?”
美男少年突然變得嚴肅,道:“聽說‘依人居’的人,一夜之間都離奇的變成了喪屍”。
我道:“這麼說來你應該高興纔對啊?”
美男少年奇怪的問道:“這是爲何?我千里迢迢的來到這裡,見到的卻是棺材,我怎麼能高興的起來”。
我道:“若兄臺真的在裡面,今日豈不是也變成了喪屍”。
美男少年略有所思,道:“你說的還真有幾分道理”。
我道:“所以你現在應該高興”。
美男少年高興的叫起來,道:“沒錯,爲慶祝我沒有變成喪屍,我決定請你喝酒”。
我們兩人於是就在路邊的一家酒鋪坐了下來,我道:“請問兄臺貴姓?”
那美男少年道:“我叫霍揮,你呢?”
我道:“我叫歐陽宿”。
人羣中走來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那小男孩的手中玩弄著一隻木盒。那木盒的花紋與雕飾深深吸引住了我的目光。
還記得我與禹兼愛第一次相遇,是爲了爭奪山洞中的木盒,只可惜那隻木盒已經爆炸了。但是現在這給小男孩手中的木盒與山洞中的那個木盒一模一樣。
我沒有半刻的遲疑,立馬走了上去。但卻被霍揮拉了回來,道:“這是幹什麼?酒菜已經上了,咱們先喝一杯”。
我一時心切,猛的擋開他的手,去追那名小男孩。
霍揮沒想到是一個急脾氣,雙手重重的往我的肩上一壓,把壓了回來。生氣的道:“你認爲我沒有資格和你一起喝酒是不是?”
我在看那小男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反而不著急了,道:“不是”。
霍揮道:“那裡爲什麼要這麼著急的離開?”
我道:“你可知半年前有一隻神秘的木盒流入江湖,人們都爲了他拼的你死我活”。
霍揮飛速的轉動著腦子,道:“知道,聽說那木盒裡裝著萬年難見的寶貝。不過後來聽說那木盒爆炸了,沒有人見過那寶貝是什麼樣子”。
我道:“我剛纔看見了一隻與那神秘木盒一模一樣的盒子”。
霍揮聽了我的話後,放下了酒杯,正色道:“真的?你沒有看錯”。
我道:“當然是的,不然我怎麼會這麼著急的去追”。
霍揮道:“現在我們也可以去追”。
我道:“你也想要那寶貝?”
霍揮道:“我不想要,我最不差的就是寶貝。我看是你想要那寶貝”。
我道:“我也不想要”。
霍揮道:“那你爲何要去追?”
我道:“我只是好奇,想要去探個究竟”。
霍揮道:“我也只是好奇而已”。
我道:“那我們就一起去發掘這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