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同納蘭煙關(guān)係並沒有表態(tài),但是二人心知肚明,只能等到一定時候纔可以將事情說出。
數(shù)日時間,二人形影不離,漫步於林間小道,玄天將一些功法教予後者用來防身,二人你追我趕,嬉鬧著,一會在空中飛舞,一會在地上追逐,猶如仙俠情侶一般,快樂若神仙一般,這種相處使得彼此之間更加默契。
有時候玄天呆呆看著納蘭煙那種仙女般美麗,失神一樣盯著後者不放,不知是在夢裡還是在現(xiàn)實,當(dāng)自己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這是事實,還有許多事情需要自己去做,再過五日時間就要離開此處,朝著人生道路走去,現(xiàn)在只有緊緊抓著彼此手相互不放,感受著這種真實存在。
入手如若無物那雙軟綿綿手掌握在手中,若是一個用力好似能夠化掉一般,愛撫著這雙玉手,生怕消失,納蘭煙感受著手掌傳來那種愛的示意,白皙臉龐有些激動,笑容顯露,看的玄天有些失態(tài)。
時間流水般逝去,再過倆天就要離開,相互不捨看著對方,雖然玄天對納蘭煙有著留戀,但是,想要長久在一起,只能走向成功大道纔可有有這樣權(quán)利,弱者是無法生存在這個世界的,如若有一天哪個強者將自己殺死,奪得納蘭煙,即使自己死上一萬遍也會心痛。連自己女人都不能保護,那是一個男人嗎?
而現(xiàn)在家人生死都不知,兒女情深勝過骨肉血脈嗎?
一道黑影急速掠過,來到玄天面前,單膝跪地說道:“玄天大人,納蘭王子請您到客廳議事。”
“奧,知道了,你下去吧,我一會便到,”玄天說道,眼睛盯著納蘭煙緊緊不放,深怕眼睛離開一下便會失去,看來,納蘭煙在玄天心中佔有很大位置。
大廳內(nèi),數(shù)道白色身影坐於一旁,似乎等待著什麼,這幾道身影皆白色鬚髮,鬍子有半尺長,臉上佈滿皺紋,這些鬚髮老者靜靜坐於椅子上,體內(nèi)瀰漫出一種可怕實力,即使草原王也要對其恭敬一些。
這些白色身影自然是皇宮內(nèi)公會長老,此刻坐於上位,一旁自然有納蘭俊及其父親在一旁守候,好似等待著誰。
“我想,既然證據(jù)拿到,我們也不必再等了,這就出發(fā)吧,”上座那位老者淡淡說道,沒有瞥誰一眼。
“金長老,我已讓人去通報了,估計片刻就到,請您稍作休息,”納蘭欽顏恭敬說道。
“哼,”一聲之後便沒再說什麼。
片刻之後,只見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衆(zhòng)人面前,其氣息盡數(shù)隱匿,周遭空間好似有種特別波動,此人出現(xiàn)引來衆(zhòng)多強者目光,不過這種隱匿自然逃不過在座長老探查,只是從這道身影上邊一種特有味道使得長老都要睜開眼睛看看這位特殊來者。
坐於首位金長老也因其出現(xiàn)而有些吃驚,睜開眼睛看著身著黑色披風(fēng),腳著黑色靴子男子,臉龐眉清目秀,魁梧身材站立在大廳內(nèi),抱拳對納蘭欽顏,在座各位僅僅看了一眼,不在說話,退後其次。
“金長老,我們可以出發(fā)了,”納蘭欽顏說道。
衆(zhòng)長老點頭,身形一動便出來客廳,已然飛到空中,隨後幾道白色身影跟隨其後,納蘭欽顏身形一動也出現(xiàn)在外邊,一頭翼獸等候多時,幾人掠身而上,一聲怒吼便飛離空中,消失不見。
一行人此去目的自然是裕親王府,納蘭剛府邸,將裕親王一家追捕在內(nèi),這次行動很是隱秘,若是讓納蘭剛逃走,公會長老還需在一次徹底清查。
上次納蘭俊歷練時候,那位長老已經(jīng)被打入地牢,接受生死審問,自然不會有人能夠通報到雲(yún)親王府邸。
帝國公會長老權(quán)利很大,能夠制約著一切不平衡裁決,但是長老公會內(nèi)都需一定實力強橫者坐鎮(zhèn),這些強者心性極其清高,看不得任何勾當(dāng)行爲(wèi)。
但是帝國重要情報自然無法碰觸,碰觸者死,公會最大用處就是來培養(yǎng)帝國強者,制裁那些勾結(jié)外帝國國公及公會奸細(xì),追殺出賣帝國情報強者。
公會能偶培養(yǎng)你成爲(wèi)強者,也能夠?qū)⑵渥窔ⅲ钡教煅摹?
十?dāng)?shù)道身影落到裕親王府邸,百道持槍林立侍衛(wèi)將衆(zhòng)人圍在中間,兇神惡煞樣子盯著衆(zhòng)人。
“什麼人膽敢闖入王府,老者通報姓名,”一名侍衛(wèi)長厲喝道,顯然習(xí)慣這種做法。
“叫你們裕親王出來,我是帝國公會大長老,”老者淡淡說道,沒有將這些侍衛(wèi)放在眼裡。
“公會長老···,”侍衛(wèi)長低聲說了幾句,突然臉色一變,驚嚇向後倒退,快速朝著遠處奔跑而去,對於公會長老到來自然聽聞過,長老到來最多就是緝拿罪犯,而現(xiàn)在卻來到王府,顯然裕親王這次死定了。
不過侍衛(wèi)剛跑出不遠,差點撞擊到一位身材略胖中年男子身上。擡頭一看,自然是裕親王納蘭親,其身後跟隨納蘭剛。
“金長老不知來我府邸有何貴幹,”納蘭親看著衆(zhòng)多長老,知道沒有好事,納蘭親成爲(wèi)王公自然有著不一般實力,心性極其堅硬,遇事不慌,沉著冷靜。
“哼,緝拿你,這些都是證據(jù),”金長老冷哼一聲,不想廢話,將一些東西拋出,其中一種東西名爲(wèi)‘投影石’,只要暗處放置在人身上,就能看到遠處景物,最近一些事情投影在上邊。
“呵呵,不知金長老什麼意思,這些東西又能說明什麼,”納蘭親皮笑肉不笑盯著衆(zhòng)人,冷聲說道,臉色鐵青。
“這是在你兒子身上發(fā)現(xiàn),而你大兒子納蘭剛與公會長老私通我已經(jīng)徹底查清楚,一些鐵定律例你是知道的,還要辯解,”金長老冷聲說道,顯然對納蘭親這種態(tài)度很是反感。
當(dāng)聽到金長老這樣說,納蘭親無話可說,沉默代表默認(rèn),只有緝拿歸案了,周圍百位侍衛(wèi)看到此種情景,沒有剛纔那種眼神,若金長老沒有證據(jù)就這樣闖入王府,自然可以懲罰,但是現(xiàn)在局勢有些難說。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金長老淡淡說道。
“哎,看來老天要亡我一族啊,”納蘭親此刻再也忍不住哭泣,老淚衆(zhòng)橫,烏黑頭髮隱約有幾根白髮長出。
“等等,既然事情有所敗露,我想,你們也不急於緝拿我吧,我想爲(wèi)我弟弟報仇,任由你們處置,”納蘭剛站立一旁,眼神中帶有俾睨天下樣子,即使面對死亡也不害怕。
“我想,已經(jīng)沒必要了,”金長老淡然說道,並沒接受這種要求。
“等等,”一道聲音突然想起,說話者自然是玄天。
金長老看著眼前年輕人說話,沒有理會,微閉雙眼,站立一旁。
“呵呵,上次那位遮面人便是你吧,”玄天盯著納蘭剛說道。
“呵呵,是啊,沒想到一個月不見你實力見長,那會若是將你擊殺,我也可以安心離去了,倒是現(xiàn)在,時局不如意啊,”納蘭剛嘴角淡然一笑說道。
“哈哈,我可以成全你,”玄天爽朗笑道,好似想真正一決高下。
“玄哥,玄天,你不是他的對手,”幾道急切聲音同時說道,擔(dān)心玄天安危驚叫道。
“呵呵,我自然知道,你們不必多慮,”玄天淡淡說道,並沒有看向身後衆(zhòng)人,倒是金長老對於玄天這種舉動有些詫異,實力僅僅達到元破初期來對抗元化強者,雖然納蘭剛實力處於元化初期,若是假以時日必然達到元化中期,這種實力已經(jīng)不錯了。
“小兄弟,你不要託大了,”金長老突然說道,雖然玄天給予衆(zhòng)人不一樣感覺,但是這種愚蠢做法只會加快自己死亡。
“呵呵,沒有試過怎能知道呢,”玄天淡然說道,自信心從其體內(nèi)散發(fā)出來,衆(zhòng)多長老以及在場衆(zhòng)人都難以置信看著眼前年輕人,很是詫異。
“呵呵,有魄力,你若是將其擊敗,那麼,我便將你送入公會門內(nèi)進行修煉,”金長老語氣加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