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李家這一代的傳人
戒色和丹塵子的粉絲在網(wǎng)上發(fā)生激烈的爭執(zhí),從昨天開始,血裔界兩大流量明星的粉絲們就“誰是年輕輩第一高手”這個問題展開嘴炮,雙方各執(zhí)一詞,吵的不可開交,戰(zhàn)場蔓延到各大論壇、網(wǎng)站。
原本,戒色的人氣要比丹塵子高,他是極道傳人,丹塵子只是上清派傑出弟子,從底蘊上來說,遜色不少。但論道在丹塵子始終未出全力,這讓他的粉絲們有了底氣。鮮少出手的丹塵子因此多了一份神秘感。
兩人從未交手,論道大會是一個難得的契機。
不過這種爭吵在昨晚之後,熱度退居第二,有一個話題一躍成爲(wèi)今日頭條:
#驚!李家傳人喪心病狂,數(shù)十位女性慘遭殃#
很正常,毫不意外,不管是話題性還是博人眼球的震驚度,可不是丹塵子和戒色的粉絲掐架能夠比的。後者只是一羣小女人間的撕逼,上不得檯面。
只是一個標(biāo)題就能輕鬆上頭條,這就是標(biāo)題黨的魔力所在。
況且,李羨魚本身就是話題人物。論道大會之前,他的人氣並不高,直到他在擂臺上,以青木結(jié)衣爲(wèi)例,在他手底下顏面盡失。
風(fēng)頭一時無兩。
而就在昨晚,李家傳人再創(chuàng)壯舉,一個女人已經(jīng)無法滿足他,真男人就該讓一羣女人得到慰藉。
“一大早起來,看到這麼勁爆的新聞?我去,李羨魚做到了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事?!?
“他真的無法無天了啊,就沒人能治的了他?”
“假新聞吧,我不相信。兩華寺是什麼地方,容他這般胡來?!?
“是真的,你看過陳家那個三小姐的公衆(zhòng)號沒,她昨晚寫了一篇文章,詳細的說了事情的經(jīng)過?!?
“我也看了,突然竄出來無數(shù)觸手.....簡直太鬼畜啊,被觸手纏住的女人紛紛發(fā)出不可描述的尖叫,關(guān)鍵是,這位三小姐居然說是極致舒爽的體驗.....我不服啊,那還要我們男人幹什麼?!?
“我也看了這篇文章,只能說這個三小姐腦子有病,是不是有斯德哥爾摩病,文章後半部分一直在描述她被觸手撫摸的快感......她還說要離婚,真是我們女人裡的恥辱?!?
“其實.....我蠻好奇李家傳人左手是不是真的那麼神奇。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想試試。嗯,要臉,匿名了?!?
早上,房間裡。
李羨魚坐在書桌邊,吃著雷霆戰(zhàn)姬幫他打包來的白粥和饅頭,低頭看著手機,因爲(wèi)缺了一條胳膊,雷霆戰(zhàn)姬善解人意的幫他翻頁。
“我也不想的啊,我也不想的啊.....”李羨魚掩面而泣。
完了,全完了,名聲一丁點都沒有了。
論道大會結(jié)束後,他保準成爲(wèi)血裔界名聲最狼藉的人,沒有之一。
邪教高手好歹是兇名赫赫,他是污名赫赫。假以時日,他成爲(wèi)血裔界名震一方的高手,乃至登頂極道,這段黑歷史也抹不掉。
若干年後,新生代的年輕人提起他:“你們知道嗎,李大佬年輕的時候很擅長對付女人,一夜數(shù)十?dāng)氐妮x煌記錄?!?
“他還曾當(dāng)著在論道大會上他盡情欺負一個島國女孩的事件嗎?!?
諸如此類.....
垃圾妖道毀我一生!
“戰(zhàn)姬啊,這麼殷勤是幹嘛呢?!崩盍w魚淡定的喝粥,對於長腿美人的溫婉乖巧,不動如山。
“哎,爲(wèi)了你的任務(wù),昨天一晚沒睡好。”長腿美人撩起鬢髮,似有所指。
“是嗎,我記得出力的只有維多利亞和幽萌羽夏小雪她們?nèi)税??!崩盍w魚斜眼。
雷霆戰(zhàn)姬朝他齜牙。
李羨魚反瞪回去。
長腿美人頓時硬不起,用肩膀拱了拱他,嬌聲道:“那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嘛?!?
記得第一次見到雷霆戰(zhàn)姬,她是個英氣勃勃型美人,齊耳短髮,身材爆好,而且不打架的時候,言談舉止都很溫和。但有一種前輩對新人的矜持,與他並不是特別熱絡(luò)。
這才三個月不到,她已經(jīng)會對自己撒嬌了。
“五點積分,不能再多?!崩盍w魚財大氣粗,不在乎這點積分。
“在多點嘛,”長腿美人比劃了一下小拇指:“九點。”
那模樣,像是個跟男朋友多要零花錢的小女人。
“不給了?!?
“好了好了,五點就五點?!崩做獞?zhàn)姬喜滋滋的表情,反正怎麼都是賺的。
有時候想想,李羨魚覺得自己挺虧的,又借給她錢,又給她積分,我們明明沒有知根知底,卻做著知根知底才做的事。
昨晚的事他聽雷霆戰(zhàn)姬說過了,有些許波折,但終歸是順利完成。其實還是有點小幸運的,除了維多利亞本身的急智,還得慶幸華玉真人讀書少,沒文化。換成個見多識廣,學(xué)識淵博的,未必能忽悠過去。
你讀書少,不忽悠你忽悠誰?
粥沒喝完,祖奶奶推門進來,見到大清早纏著她寶貝曾孫的雷霆戰(zhàn)姬,不高興的皺了皺眉。
“這東西給你?!弊婺棠绦∈纸釉谧爝?,吐出一枚黑色的丸子。
她把丸子摔在地上,“啪嘰”,丸子摔成一團漿糊,這團漿糊虛弱的扭動著,一邊發(fā)出有氣無力的哀嚎:“疼死我啦,疼死我啦,我再也不敢了?!?
它被無雙戰(zhàn)魂煉化了一晚上,身心受到巨大創(chuàng)傷,整個史萊姆都快斯巴達了。以往被封印八十年的經(jīng)歷,都不及這一晚的遭遇來的痛苦。無雙戰(zhàn)魂的氣機就像鋒利的刀子,反覆切割它。
“我說它哪裡去了,”李羨魚摸著空蕩蕩的左臂:“呦,你現(xiàn)在看起來就像一坨鼻涕,看你還皮不皮,記住,祖奶奶還是你祖奶奶。回來吧?!?
他的左手被史萊姆吞噬,造成不可挽回的創(chuàng)傷,自愈效果都不能修復(fù)。
史萊姆努力的扭了扭身體,虛弱道:“我感覺我油盡燈枯了?!?
李羨魚只好把它捧起來,黏在自己左臂的斷口,史萊姆和他身體是續(xù)上了,但它似乎不能維持“手臂”形態(tài),像一坨巨大的鼻涕掛在他身上,而且還是一坨快滴落的鼻涕。
我特麼的.....
“你反哺點“炁”給我,”史萊姆說:“我的能量被磨光了?!?
在李羨魚充沛氣機的滋潤下,史萊姆黏糊糊軟趴趴的身體逐漸凝實,猙獰的血管亮起,貪婪的吞噬氣機。
幾分鐘後,左臂重生,史萊姆嗡嗡大笑:“我胡漢三又回來啦?!?
這逗比.....妖道竟然被它糾纏了半輩子。
“有了它,你才能跟丹塵子一較高下,”祖奶奶問道:“有把握嗎?”
“一較長短我是有信心,一較高下的話.....不清楚誒,沒打過怎麼知道?!崩盍w魚撓撓頭。
今天論道大會第一場,他vs丹塵子,很殘酷,最不願意遭遇的對手,偏偏就是提前遭遇了。幸運女神這個小碧池並不眷顧他。
丹塵子隱藏了實力,他真實戰(zhàn)力應(yīng)該比表現(xiàn)出來的高一截,然而他表現(xiàn)出來的戰(zhàn)力,已經(jīng)讓李羨魚感到棘手。不開掛單憑個人實力,感覺毫無勝算。
最好的結(jié)果是和戒色打,戒色固然是個勥的對手,可他有明顯的弱點,李羨魚不是女人,脫光衣服戒色也不會動搖分毫,不過他清楚戒色另一個弱點,祖奶奶說過,俊美小光頭有很嚴重的強迫癥。實施方案很簡單,準備一把黃豆,一把綠豆。
先當(dāng)著戒色的面撒黃豆,再把綠豆撒下去,他就會抓狂:啊啊啊~你撒黃豆就算了,爲(wèi)什麼還要在黃豆裡撒綠豆,你特麼快點給我撿出來.....
原地爆炸!
早上八點五十分,幾乎是踩著點來到論道大會的現(xiàn)場。來早了不好,會被觀衆(zhòng)們指指點點。
李羨魚一出現(xiàn),立刻引來無數(shù)異樣的目光,以及微微躁動的聲浪。
似他,李家的鬼畜傳人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