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

青瞳登時愣住，“什，什麼皇宮。”

“滿大街都是你的畫像，要我去給你要一張麼。”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你進穆峰堡的第一天。”

“第一天！你是怎麼知道的！”

“穆峰堡上下這麼多人，要是隨便一個誰都能矇混進來的話，那我這個大當家的也沒什麼用了，更何況十六皇子的畫像滿天飛。”嚴信澈的話沒有語氣，讓人一時間突然捉摸不到他在想什麼。

“你想把我交給馮自書？”

嚴信澈又斟了一杯酒，沒說話。

“那你是，生氣了？”青瞳開始問的小心翼翼。

仰首，杯空，仍然沒說話。

“你說話啊！急死了。”

嚴信澈擡眼看了看青瞳，起身走到一尊琉璃瓶前，用力一轉，牆上生出一道暗門來，隨即自顧自的走了進去。

青瞳也趕忙跟進去，密室裡滿牆滿案都是一個人的畫像。

“蘇語堂……”青瞳情不自禁的念出這個名字。扭過頭不敢相信的看著嚴信澈，“是你！”

苦笑，是我。那麼是我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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