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人對視了一下,也覺得這個事情裡外透著古怪,難道這些駐軍並不是因爲戰備需要,而是因爲水怪?
我們考慮了一下,決定要跟總部彙報一下,先去額爾古納河畔去看看,萬一有什麼問題,也好提前準備。
老掌櫃見我們要走,臉上遮不住的失望,在那徒勞地衝我們笑。
這寒天凍地的,再加上戒嚴,整個冬天弄不好都見不到一個人,他也實在是太寂寞了,難怪他對我們那麼熱情了。
小雞安慰他:“大爺,我們去打個電話就回來,然後跟你去抓魚吃去!”
老掌櫃說:“那敢情好!要是當兵的讓我們過去,咱們就去冰上砸蛤蟆,然後烤狗魚蘸大醬吃!”
小雞說:“好,那您就把醬備好等著我們吧!”
老人戀戀不捨地站在門口,一直給我們揮手,直到看不見我們。
我們在縣城裡找了一圈電話,也沒找到,後來索性就直接去了團部給總部打電話。
60年代的軍用電話和現在的大不同,那時候的電話很稀罕,電話機裝在一個軍綠色的鐵皮匣子裡,緊緊扣住,通訊員時刻背在身上,用的時候打開鐵皮匣子,在匣子裡撥叫號碼,拿出話筒就可以通話。
我們將這裡的情況彙報給了老黑,老黑直接用內線跟軍方高層溝通,很快那邊就同意允許我們進入額爾古納河,並派了一組士兵保護我們。
他們派來的一組士兵有三個人,一個年長點的是他們的頭,叫黃排長,後面跟著的兩個壯小夥叫小劉和小王。
我們帶著三個士兵直奔四新旅社,老掌櫃見了我們,臉上笑開了花,看見我們竟然得到允許,可以去江上,並且還有士兵保護後,更是樂得直叫老伴,讓他趕緊叫小山子回來,陪我們去江山砸蛤蟆。
老掌櫃給我們解釋著,小山子是他孫子,他們是漠河的鄂倫春人,鄂倫春人是中國最會打獵的一個民族,小山子雖然年紀纔有十七歲,但是已經是一個打獵好手了。這次叫小山子來,是讓他帶我們去抓蛤蟆,讓我們嚐嚐漠河最有特色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