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耀陽對湯師爺?shù)溃骸拔蚁肴パe面看看。////”湯師爺很驚訝,然後點點頭道:“沒問題的,我這就給大人把房門打開。”
陸耀陽把每個房間都做了採集,然後才推著‘無情’回到自己的房間,對湯師爺說道:“湯師爺,你陪了我們一天也累了,接下來我們自己看看就好,如果有事會去找你的。”
湯師爺點頭道:“那我就先走了。哎,現(xiàn)在縣裡的事都要我來處理,也不知道新任知縣什麼時候到。你們自己慢慢看吧,有事就吩咐我。”說完邁動圓滾滾的短腿離開了。
“那廂房裡的賬目有問題。”‘無情’看著湯師爺遠(yuǎn)去的背影說道。
陸耀陽好奇的問道:“真的嗎?其實,我只是無意的問了一句。”
‘無情’說道:“你要去看那排廂房時,他很慌張。裡面一定有他不想暴露的東西。”
陸耀陽問道:“知道是什麼賬目嗎?”
‘無情’搖搖頭道:“要不傳消息回‘神侯府’,讓世叔派專門的人來查帳。”
陸耀陽心有顧慮,‘錦衣衛(wèi)’有人泄密,‘神侯府’裡也未必沒有‘覆燕門’的探子。對這個神秘莫測,組織嚴(yán)密的‘覆燕門’,陸耀陽有種從心裡發(fā)出的忌憚,所以能小心的他一定小心。“我看還是先放一放。我覺得現(xiàn)階段還是什麼措施也不要做。我怕,一旦我們有什麼動作,‘鄭府滅門案’的故事又會上演。”
‘無情’點頭,沒有說話。陸耀陽覺得話題太沉重,轉(zhuǎn)換話題道:“對了,你選哪間房?”
‘無情’無所謂的道:“你安排吧。”
陸耀陽就推著‘無情’進入了房間,湯師爺安排得很仔細(xì),房間裡的被褥都是新?lián)Q的。陸耀陽一把抱起坐在輪椅上的‘無情’,然後放到牀上。‘無情’不知道是被羞得,還是被氣得,臉漲得通紅。“你幹什麼?”語氣又羞又惱。近來陸耀陽對她是越來越放肆了。‘無情’暗自想道:“自己是不是該給他點苦頭吃吃。”轉(zhuǎn)而一想:“好像自己也不是很排斥和‘判官’有身體的觸碰。”想到這,臉更紅了。怕被陸耀陽看出什麼,趕緊低下頭,試圖用頭髮遮住越來越發(fā)燙的臉頰。
陸耀陽對‘無情’的責(zé)問,只作未聞。坐在牀沿,把‘無情’有點顫抖的身子用力按倒在牀上。細(xì)心地拉過被子,蓋在她的身上。‘無情’沒辦法,也不想阻止陸耀陽對她的行爲(wèi),只好把被子拉過自己的頭頂,把臉也埋進了被子裡。隱約間聽到陸耀陽的說話聲:“你的身體本來就不好,這幾天趕路一定很累了,快點睡吧。案子的事我們明天再討論。”
安頓好了‘無情’,陸耀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開始整理腦中‘採集器’採集到的場景。陸耀陽先是對廂房中採集到的賬目進行了深入分析。數(shù)百本的賬目,分析一本賬目就要花去1積分。很快的就有10幾本有問題的賬本被單獨列出。陸耀陽想知道這些賬本到底出了什麼問題。對那10幾本賬本再一次的深入分析。每本需要10積分。然後賬本上所有的問題都被羅列了出來。陸耀陽連忙用自制的鵝毛筆把情況都記錄在紙上。看到紙面上記載的各項虧空,竟然達(dá)到了近百萬兩銀子,再加上‘鎮(zhèn)巴縣’這次受災(zāi)嚴(yán)重,一下子就把所有的問題都暴露了出來。
陸耀陽也對張縣令的死更加懷疑了。心想:“現(xiàn)在就算是查出了賬目的問題,也沒有用了。他們完全可以把責(zé)任推到已死的張縣令身上。不過,那個錢糧師爺一定要找回來。他是主管錢糧的師爺,如果,他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我想鬼都不會信。哪怕到時候他嘴硬不說,也可以讓‘無情’找到有用的線索。”想到這裡,陸耀陽把賬目的事先放一邊。開始查看張縣令的屍體。採集到的屍體確實是上吊死的。但是經(jīng)過採集器的深入分析,發(fā)現(xiàn)死者的胃裡有異物殘留。陸耀陽再一次對殘留物進行了深入分析,結(jié)果是這種殘留物有點類似乙醚,作用是讓人昏迷。陸耀陽狠了狠心又花了500積分,把這種類似乙醚的殘留物,進行了再一次深入的分析。這一下把這種殘留物的,配製成分、製作流程、最後的成品都列了出來。陸耀陽馬上用筆匆匆記錄下來。放下對屍體的查探,陸耀陽最後對案發(fā)現(xiàn)場就行了查找,可惜時間過得太久,沒有任何有用的線索殘留。看看沒有什麼結(jié)果了,陸耀陽也爬到牀上進行短暫的休息,這兩天連續(xù)不斷的趕路,讓他如此強壯的身體也有點吃不消了。
直到月上中天,陸耀陽才醒了過來。這還是因爲(wèi)肚子餓得受不了了,不然就一覺睡到明天天亮了。房間裡有著微弱的燈光搖曳,‘無情’坐在陸耀陽的房間裡,就著燈光在看書。陸耀陽起身的響動,驚醒了沉浸在書中的‘無情’。
“你醒了?我讓廚房做了夜宵。”‘無情’的聲音還是一如往常般的淡漠。但是在這清涼如水的夜色中,在那一燈如豆的燈光下,陸耀陽只覺得有股打心底裡涌出的溫馨,直衝到鼻尖再進入眼眶。在那種難以明說的酸酸澀澀中,衝的陸耀陽的眼睛溼潤了,呼吸也不順暢了。緊走幾步到了‘無情’的身邊,蹲下身輕輕的抱住了她。
‘無情’用力掙動起來,想擺脫陸耀陽的擁抱。陸耀陽緊了緊身子,在‘無情’的耳邊道:“別動,讓我抱一會,一會兒就好。”
聽著陸耀陽柔柔的話語聲,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給陸耀陽點教訓(xùn),以免他做出更過分的事的‘無情’心軟了。已經(jīng)揚起的手,也輕輕的落在了陸耀陽的背上,“你是不是把抱著我也當(dāng)成了一種習(xí)慣?”
陸耀陽沒有回答,臉上時不時飄過的‘無情’柔柔的髮絲,鼻子裡滿是少女的如花般的清香。陸耀陽只覺得最好能讓時間在這一刻停留,這一抱最好能夠天長地久。看到陸耀陽抱著自己像個撒嬌的孩子般,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情況。‘無情’不禁在陸耀陽的耳邊問道:“你到底是怎麼了?從沒看你這樣過。”
陸耀陽戀戀不捨得放開‘無情’說道:“沒有什麼,只是在如此的月光下,讓我有點想家了。”聽到陸耀陽的話,‘無情’低下了頭,沉默不語。陸耀陽暗罵道:“該死,多好的氣氛啊,自己怎麼就能說出這麼沒有營養(yǎng)的話呢。”抓著‘無情’的手說道:“我以後就是你的家人,我的家人也是你的家人。你以後不會再是孤單一個人了。我發(fā)誓。”
看到陸耀陽如此的鄭重其事,‘無情’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一下子把頭垂得更低了,看來如果地上有條縫她一定會鑽進去的。不停地想把,被陸耀陽握著的手抽回。陸耀陽怎麼會讓她如意,笑著調(diào)侃道:“你可別想歪了,我說的是把你當(dāng)做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