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如果想要達成完美通關(guān),必須要直面王家。
而王家有錢,很有錢,而家主甚至都可以請得起畫家的幫助。
這個劇本在設(shè)計之初就是給一些高玩設(shè)計的。
像是奉雲(yún)這種樓蘭萌新來這裡,基本上可以說是一條活路都沒有。
但一個能戒過毒的男人又怎麼能輕易屈服?
奉雲(yún)苦苦思索後,終於想出了一個絕佳的主意。
雖說這種藥不存在解藥,但如果他自己吃了呢?
夜色覆蓋了整個樓蘭,燈光照亮了房間。
奉雲(yún)聽著已經(jīng)響徹起來的呼嚕聲,小心翼翼的接近了絡(luò)腮鬍的房間。
放緩了些許動作,推開了房門,入眼,地面上堆滿了垃圾,絡(luò)腮鬍躺在牀上睡得深沉。
奉雲(yún)的目光轉(zhuǎn)了一圈,很快就鎖定在了一旁的櫃子上。
如果那個藥還有剩餘,也只有可能存在於那裡。
輕手輕腳的打開了櫃子,一個淡藍色的小藥瓶就擺放在最中央。
還沒等奉雲(yún)露出笑容,一把尖刀直接抵在了他的腰上。
“幹我們這行,從來不會讓自己無意識的睡過去。”
絡(luò)腮鬍冰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奉雲(yún)的臉上頓時充滿了冷汗。
“你聽我解釋……”
“你知道嗎,從讓你入門的那天我就知道你不屬於這一行。”
聽到這話,奉雲(yún)頓時清醒了過來。
這段時間的經(jīng)歷在大腦中飛速轉(zhuǎn)動了起來。
沒錯了,絡(luò)腮鬍從一開始就在防備著自己。
只有一些不太重要的任務(wù)才交給自己,哪怕自己有反心也改變不了什麼。
絡(luò)腮鬍手中的刀已經(jīng)移動到了脖子上:“你還有什麼遺言嗎?”
“這種藥真的沒有解藥嗎?”
“我也不清楚,這東西是畫家的人給我的,如果真的有解藥也只能在畫家的手裡。”
絡(luò)腮鬍收起了藥瓶,刀身直接插進了奉雲(yún)的喉嚨。
虛弱籠罩了奉雲(yún),隨後徹底陷入了黑暗。
歷經(jīng)了接近一小時的劇情,奉雲(yún)帶著無數(shù)的悲傷摘下了設(shè)備。
甚至還沒等調(diào)整一下心情,耳邊就傳來了一聲怒吼。
“張賊!!!”
奉雲(yún)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少年揮舞著拳頭朝著張老闆衝了上去。
隨後的場面更加慘烈,讓他都不自覺的同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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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秒鐘過後,張老闆拍了拍手,看著剛剛站起身子的奉雲(yún)露出了笑容。
“玩得開心不?”
奉雲(yún)張了張嘴,看著毫無自覺性的張老闆嘆了口氣。
開心?
一想起病房裡那一對父女他殺人的心極其強烈。
但看著剛剛被白大褂拖走的小夥子,堵在喉嚨的髒話不自覺的就嚥了下去。
“還好,也算是種特別的體驗。”
奉雲(yún)將特別兩個字咬得極重,深刻的說明了他此時的心情。
“我這一共幾百個故事呢,要不要再來一個?”
“不了,我還要回去給女兒做飯,告辭!”
奉雲(yún)聽見再來一個,全身的細胞都在抗拒。
他玩了這一個心態(tài)直接就崩了。
這再來一個?
那估計剛剛被拖走的小夥子就是自己的下場。
張北目送著奉雲(yún)遠去,總覺著有些可惜。
好不容易來了一個心理素質(zhì)強大的,還想試試幾個隱藏劇本有沒有什麼漏洞。
只不過奉雲(yún)跑得太快,剛認識就給人上麻醉總感覺不太好。
張老闆剛剛送走了奉雲(yún),轉(zhuǎn)頭就迎來了池付帶著兩小隻走進了遊樂園。
“張老闆新年快樂!”
張北壓根就沒搭理他,一手一個將兩小隻抱了起來,大腦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叫什麼來著?
片刻後,張北不得不放棄了思考。
因爲沒過正月就是年,部隊出身的池付也壓根沒什麼審美。
於是,兩小隻身上穿著的都是大紅色的外套。
張老闆愉快的決定了名字。
大紅,小紅!
“哥哥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
池付看著搶閨女的張老闆臉色一黑,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
“你什麼時候自己生一個?”
張北聽見池付的話沉默了許久。
“我沒那個功能。”
池付差點被一句話噎死,不得不理清了一下思緒這纔跟上了張老闆詭異的腦回路。
“我的意思是你什麼時候找個女朋友?”
張北聽到這話很認真的思索了起來。
他找女朋友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身體素質(zhì)至少有他的一半。
其餘什麼的都算是小事,唯獨這點不能省略。
他本身力氣大的驚人,若身體素質(zhì)不夠,他一個激動極有可能給人按骨折了。
試想一下,兩個人吃完了燭光晚餐,然後步入房間,結(jié)果他的興致正濃,激動之下稍微用了點力氣。
一想到那個血肉模糊的場面,張北默默嘆了口氣。
“算了吧,暫時沒有合適的。”
說話間,兩小隻見到尤白走過來從張北的懷裡跳了下來。
“啪!”
精美的紫砂壺掉在地上,碎裂成了兩半。
空氣彷彿是安靜了一瞬間,大紅急忙拉著小紅低下了頭。
“哥哥對不起!”
張北看著軟糯軟糯的兩小隻擺了擺手:“去玩去吧,沒事!”
“謝謝哥哥!”
尤白看著朝自己走過來的兩小隻,剎那間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來是幹什麼的。
聽著兩聲姐姐,母愛的光環(huán)直接籠罩了全身。
“走,姐姐帶你們?nèi)ネ嫒ァ!?
張北讓員工收拾好了地面上的碎片,重新拿出來了一個紫砂壺泡上茶放在了桌子上。
池付看著被員工收起來的碎片嘆了口氣。
“你真的沒事?”
張北注視著已經(jīng)養(yǎng)出了茶垢的壺身默默抽出了甩棍。
“老池啊,我怎麼記著你除夕都沒給我發(fā)祝福?”
池付看著甩棍上閃爍的光澤,冷汗眨眼間就流了下來。
“發(fā)了,我怎麼可能沒發(fā),忘了誰也不能忘了您老人家啊!”
“是嗎?”
“相信我,肯定發(fā)了!”
張北皺著眉頭思索著找什麼理由,而在滑雪場上,幾個面色慘白的教練不斷張望著小路。
“白姐怎麼還沒回來?”
“可能是有什麼事耽擱了吧。”
“求求了,我真的遭不住了,你能想象我去救援遊客被十幾個殭屍追了兩圈嗎!”
“別說了,追我的是好幾個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