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美女並不是真正的絕世,而是一個醜女子。
她長得一個牛嘴巴,一個蒜鼻子,全臉盡是麻子,誰看到她都會失去食意,而當龍吟風意要走時,她爲什麼還要龍吟風看她是誰?
難道她會變臉,變成一個真正的絕世美女?
龍吟風好奇回頭,失望看到她沒變臉,還是那副醜陋無比的臉孔。龍吟風更不知道,這種醜陋正如她心一樣醜惡,龍吟風正想罵她,她一手已然往前伸出,灑出一團白霧,撲向龍吟風的臉面。
這白霧略帶芳香,只是不好處,當龍吟風聞到它,頭就會感到暈暈,身子熱熱。
龍吟風指著醜女,再不敢輕視她,道:“你。你給我灑了什麼粉?”
醜女一連嬌笑,笑得她從來沒得像龍吟風這樣俊美的男子,道:“我說過了,你一定會娶我,娘子我自然想讓你嚐嚐合歡散的味道。”
龍吟風學過推魂轉星,暗裡努力運氣將合歡散的藥力排掉,但一時半刻不能辦到,需要拖延時間,問:“什麼是合歡散?”
醜女走來摸著他的俊臉,笑道:“我的好相公,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龍吟風根本不需很快知道,他現在已經知道了,當他運氣驅這毒時,他都有一種衝動,一種很想向女人進攻的衝動。
如果今日跟這醜女風流一場,他真寧願死掉。
他提起嗓子胡說八道:“我需要紫雨,我需要小公主,快把她換給我!”
是以話題轉移對醜女的衝動。
醜女又是一陣難聽的嬌笑,道:“小公主,哈哈!你再沒機會見到她了。”
龍吟風道:“爲什麼?”
醜女答道:“因爲她。”
她沒說出來,房門突地打開,走出一個身穿緊身裙,性感的美女,只可惜她帶著一塊白色面紗,誰也看不到她真正的面目。
她的白色面紗告訴龍吟風,她是青蛇會的人,因爲面紗之上繡著一條昂首吐舌的青蛇。甚至她在青蛇會裡面,還有地位,醜女見她一來,馬上向她作輯,道:“舵主,我已經抓到來想救小公主的人了,要不要像之前那些的一樣,將他殺掉,再來一個毀屍滅跡?”
李東、楊名這二人官,之前確實派過人來飄仙院,查關於小公主的事,只是所派來之人,全是有來無歸。
白麪紗女子響出一個美麗,一個悅耳的聲音,道:“哼,你捨得殺掉他嗎?若我來晚一些,我看你還想佔據他。”
醜女臉色變得難看。
白麪紗女子走到龍吟風前面,一手托起跪在地上龍吟風的俊臉,道:“不知死活的東西,竟闖入青蛇會救人!”
儘管她的聲音是那麼冷,但也一樣是那麼美,而且她身上還散出陣陣香氣,讓人感到樂在仙境。
龍吟風笑了,笑得十分開心。
白麪紗女子怒道:“你笑什麼,難道你覺得死到臨頭好笑?”
龍吟風止住笑聲道:“不是,而是我覺得你能出現在我前面,我就興奮,我就開心笑。”
白麪紗女子不解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她確實不明白,自己來了,這男人有什麼好開心?
龍吟風見她思索,失去防備,霎時如一頭雄獅一樣,往她的身子撲去,做出他開心的事。
龍吟風原本用推魂轉星,差不多可以驅除合歡散的藥力,誰知白麪紗女子偏在這時出現,還擺著一副性感的身子在龍吟風前面,又散出一陣陣讓人入幻的香氣,龍吟風的合歡散不得不發作。
龍吟風現在無法控制自己,一當撲倒白麪紗女子,他整個身子就已重重壓在後者的身上,一點不給後者彈動的時機。
白麪紗女子被他壓得俏臉飛紅,急忙道:“王八蛋,快給我死開。”
用力去掙扎,用力去推,仍是無法掙脫龍吟風的四肢,龍吟風的嘴。
醜女有趣站在一旁,靜靜看著。
“嘶!”
龍吟風此時此刻,不僅是一頭雄獅,大爪一樣是獅爪,他輕輕一抓,白麪紗女子的衣裙,就被撕下一小半,讓那完美無缺,雪白體膚顯露。如果再遏不住龍吟風,或許白麪紗女子的衣裙會全被抓光,更或許白麪紗女子的身子,又會很快屬於龍吟風的獵物。
龍吟風這時完全失去理性。
白麪紗女子燃眉之際,她仍是掙脫不掉龍吟風,氣得喊道:“醜鈴,還不快過來幫忙。”
醜女就是醜鈴。
醜鈴站著,好像事不關已一樣道:“這隻男人好猛呀,我不敢過來,我怕他,像欺負你一樣欺負我!”
縮著身子,雙手捂在胸口,裝著像一個怕被別人欺負的大家閨秀。
白麪紗女子此時若能摸到石頭,一定抓起來向她拋去。
龍吟風的動作越來越不規矩。
“啊,不要呀!”
就在這時,白麪紗女子叫起一聲。大家千萬不要胡思亂想,白麪紗女子不是叫‘那個’,而是叫龍吟風的大手放肆**她。
“醜鈴,如果你肯過來拉走他,我賜一個男人給你。”白麪紗女子已經迫不得已了。
醜鈴還裝著一副膽怯怯的樣子,道:“男人都是很粗魯,我怕,我不敢要!”
龍吟風得寸進尺!
白麪紗女子實在不行了,朗聲道:“如果你將這男人拉開,我就將他送給你。”
醜鈴還會怕男人粗魯嗎?簡直就是喜歡粗魯的男人,白麪紗女子一說要將龍吟風賜予她,她立時道:“一言爲定!”跟著,她更加粗魯起來,隨手拿起一個凳子,毫無憐惜龍吟風,就向龍吟風的頭敲去,龍吟風不死,也差不多了。
龍吟風痛叫一聲,暈趴在白麪紗女子
身上。
白麪紗女子氣憤憤,一腳將他踹開,道:“這渾蛋真無恥,我要他做不成男人。”
醜鈴忙道:“舵主不要,他已是我的私人財產。”
陽光很刺眼,龍吟風醒過,發現自己身在一個黑暗的空間裡。這黑暗的空間,若非上面留著一個二掌之大的天窗,將陽光放進來,龍吟風或許還睡著懶覺。
龍吟風這時不能走動,是被綁在一根定風柱上。他環目四下,正想了解自己身在什麼樣的黑暗空間裡,忽然一連‘颯颯’火燃的聲音,由周圍響起。
當他再四望時,發現自己是身在一個密室裡。
這密室一件傢俱都沒,除了一根綁住他的定風柱,及牆壁孔裡的油燈,四下幾乎盡是空空蕩蕩。但也不奇怪,這個密室只有‘六步五臂’之寬,它根本不需要放再多的陳設。
這時密室入口,忽見白麪紗女子,和醜女二人走進來。
白麪紗女子藏在面紗後的俏臉,還是沒人能看見,而醜女則是一副埋怨的表情,是埋怨白麪紗女子出爾反爾,沒將龍吟風賜予她。
龍吟風看見她們一來,一副不老實的樣子道:“這裡的環境不錯。”
白麪紗女子已來到他前面,輕輕冷笑道:“如果你不嫌棄,我可以讓你在這裡住一輩子。”
龍吟風看著她迷人的星眸,道:“我並不喜歡在這裡住,我只喜歡這裡安靜,讓你我,可以玩得更加快樂。”
白麪紗女子玉手一甩,輕響一下,打在他的臉蛋之上,怒道:“無恥之徒,若再敢胡思亂想,休怪我殺了你。”
龍吟風最近確定有過多的胡思亂想,他平靜道:“你捨不得殺我,否則就不會帶我來這裡。”
白麪紗女子嬌笑道:“你果然是聰明人,我是捨不得殺你,但這是暫時性,如果你不答應我的要求,你的小命就不值得我同情了。”
醜鈴嘆息。
龍吟風問:“什麼要求?”
白麪紗女子嚴肅道:“加入青蛇會。”
龍吟風想起愛君的話,忽岔開話題道:“你們青蛇會是否擄走小公主,準備要叛變?”
白麪紗女子冷冷道:“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回答後,我會告訴你關於青蛇會的一切,和小公主的下落。”
龍吟風戲謔道:“我現在不想知道小公主的下落,只想她是否安然無恙?”
少許擔憂紫雨是否被擄去當花魁了!
白麪紗女子很無奈煩道:“我會將小公主當作妹妹一樣看待,不需要你操這份心,你到底加不加青蛇會?”
她是青蛇會的人,一個反抗帝國的組織,她不當小公主是仇人,而是妹妹,顯然她認識小公主,甚至跟小公主存在感情。
龍吟風看著她臉前的面紗,道:“可不可以摘下面紗?”
白麪紗女子見他屢次避開話題,很十分生氣道:“不可以!如果你再答應加入青蛇會,你只有死路一條。”
龍吟風大膽道:“我不相信你會殺我。”
白麪紗女子好笑道:“你爲什麼不會殺你?”
龍吟風道:“一個女子無緣無無故要我加入青蛇會,若非喜歡我,又豈會硬要我加入青蛇會?”
這番確實不老實,但確實是他要問的,他懷疑這個白麪紗女子不但認識紫雨,而且也認識他,甚至還了解他。
她究竟是誰?
白麪紗女子狠狠道:“你真是一個無恥的東西,竟說我喜歡你,你以爲你是誰,若非。”說在這裡,她不說了,幾乎這是一個秘密。
跟著她乾咳一聲:“好,你說我喜歡你,那來我來證明,我不喜歡你。醜鈴,讓他死痛快一點。”
風鈴猶豫。
龍吟風見她真起了殺意,心裡隱隱惱悔,道:“你要殺我可以,但我不想死得不明不白,你可否讓我見見你的真實面貌?”
白麪紗女子發出風鈴般的笑聲,道:“不肯加入青蛇會,還想看我的樣子,到地獄去問閻羅王吧!”
她要走了。
龍吟風現在說願意加入青蛇會可以嗎?但這樣很沒面子,更何況這青蛇會又不知道是什麼來頭。
龍吟風想到這裡時,白麪紗女子已然不理他了,吩咐風鈴一下,就走了。
龍吟風只能苦笑。
醜鈴走到龍吟風前面,道:“相公,我捨不得殺你。”
龍吟風不敢看見她的樣貌,道:“那你放了我吧!”
醜鈴道:“不行,舵主會殺了我,除非。”
龍吟風感到一絲生機道:“除非什麼?”
“除非我們二人遠走高飛。”
“你還是殺了我吧,我喜歡死在你手裡。”
。
白麪紗女子走出密室,上面就是一所豪宅,這豪宅外面則是一個密林,對於紅陽城而言,這裡是一個非常秘密的地方,很少人會到這裡來。
這裡是青蛇會的一個小小分舵,不管白天晚上,都有青蛇會的弟子,不斷分班在四處巡邏。
白麪紗女子走入客廳,喝過一口茶,正靠在椅子上歇一會,忽然聽見外面一串慘叫。這慘叫,白麪紗女子自在這豪宅當舵主以來,還是第一次聽過。
她起椅,連忙走出客廳,在前院見到幾十個青蛇會的弟子,全然躺在地上呻吟。而一個穿黑袍,長髮遮住半臉的男子,站在其中。
這個男子正是龍吟風。
白麪紗女子氣呼呼道:“醜鈴那個**放了你?”
龍吟風道:“是的,我還答應她一件事。”
白麪紗女子輕視道:“你不會是答應娶了她?”
龍吟風十分認真道:“不是,而是答應來‘娶’你。”
白麪紗女子怒道:“無恥!”
龍吟風不再說話,風影帶起地面的枯葉,朝著白麪紗女子奔去,當枯葉在空中翩翩起舞沒落時,龍吟風已來到白麪紗女子的前面,大手一出,就想摘下白麪紗女子的面紗。
白麪紗女子輕輕一側,讓他摘空。
白麪紗女子在一側之際,右手同時凝起一股紫氣,往前一送,對準龍吟風的胸口而去。龍吟風若是閃慢一點,敢情他會吐血而亡。
但龍吟風沒並閃,大手同凝起一股青氣,正朝著紫氣迎去。二氣一撞,虛空一陣盪漾,屋頂的舊瓦同時篤篤作響。
龍吟風退出一邊,不敢相信看著白麪紗女子道:“沒想到,你是玄士的修爲。”
龍吟風覺得月谷已經後落了,眼前這女子,最多是十八、二十歲,就已有玄士的修爲,而月谷像這樣年輕的人,卻除了肖傑,那些人還是玄者。可憐著那些人還不思過進取,只當著肖傑是神一樣崇拜,自己不好好修行,真讓人嘆息。
白麪紗女子輕笑道:“我也沒想到,你也是一個玄士。”
這話如果說給江美兒、肖峰等聽到,他們絕不相信,絕又要龍吟風再到魔鏡前測試,直測龍吟風是玄者,他們等纔會接受。
龍吟風沒一絲開玩笑的表情,道:“竟然你我都是玄士,不如擺席喜酒,讓你我親上加親。”
別看他言辭像個無賴,其實他心很冷,今日找不到紫雨,他殺了白麪紗女子都不足稱奇。
白麪紗女子再笑不出來,道:“憑你?就是跟我親上加親。”很看不起龍吟風,一連發出幾回紫氣。
龍吟風閃過。
紫氣撞在龍吟風身後的圍牆之上,圍牆如崩雪一樣崩下來。
龍吟風不想如此消耗玄氣,飛步靠過來,用寒龍爪進攻白麪紗女子。
當正用寒龍爪時,龍吟風想起肖燕的慘劇,不知道白麪紗女子今日會否落入那樣的下場?
不過這是龍吟風多想了。
白麪紗女子的每一個躲閃動作,每一個反攻招式,都十分之快,毫不讓寒龍爪欺負到她。
她的作戰經驗,也明顯豐富過肖燕。經過幾十個回合,龍吟風已然吃上她幾拳。
龍吟風覺得自己的武技還需要多學,不然下回跟他人糾戰,又會吃上大虧。但現在不是論這事的時候,他退回一旁,不敢再跟白麪紗女子近身交手,連忙運起青氣,猛然攻擊,毫不給白麪紗女子近身的時機。
豪宅這時給他青氣的攻擊之下,彷彿起了一場爆炸,巨聲連起,灰塵四升。
白紗面女子並不憐惜豪宅,只憐惜這是一個分舵,喊道:“渾蛋,給我止手。”
龍吟風冷然道:“止手?哼,拿命來!”
他風影在灰塵之中劃出過,帶著一股殺氣,朝著白麪紗女子攻去。
白麪紗女子知道已閃不及,只見龍吟風一手打來,她也伸起一手頂上。二手同時凝起一股玄氣,來一回合玄氣之較量。
白麪紗女子掌心能感覺得出龍吟風的玄氣是強是弱,輕視一笑道:“你的修爲也不過如此!”
龍吟風嘴邊咧出一個笑容,道:“是嗎?”話沒說完,已然再凝起身上的玄氣,向白麪紗女子攻去。
白麪紗女子連忙運氣全身的玄氣來擋,竟然擋不住,一下子被擊趴在地上,口吐鮮紅,再不敢輕視眼前這個男人。
龍吟風走近她身旁,冷冷道:“快說,你將紫雨抓到那裡去了?”
他不急於去摘下白麪紗女子的面紗。
白麪紗女子沉默,一副不甘認輸的樣子,又是一副寧死不屈。
她已落在龍吟風的手裡,龍吟風不怕她不說,道:“如果你再不肯說出紫雨的下落,我要你嚐嚐,發惡夢的下場。”
白麪紗女子寧死不屈道:“我不會說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龍吟風哈哈一笑,笑得十分冷,道:“我怎麼會捨得殺了你,你實在太美了!”
白麪紗女子不敢看他那副笑得臉蛋,不敢看他那雙恐怖的眼睛,道:“你敢向我胡來,我師傅絕不會饒得了你。”
龍吟風懶得問她師傅是何人,道:“若不交出紫雨,就算你師傅來了,也得死。”
白麪紗女子呸一聲道:“自不量力。”
龍吟風確實是自不量力。
龍吟風心裡忽浮起一個疑問,道:“你不但抓走紫雨,還要我加入青蛇會,你到底是誰?”
說著,已想走去摘下白麪紗女子的面紗。
白麪紗女子見他要過來,只恨身受內傷,不便起來逃跑,急道:“不要過來。”
她不怕龍吟風過來非禮,只怕龍吟風過去摘掉面紗。她臉蛋難道長得什麼東西,不喜歡別人看到?
龍吟風趁火打劫道:“不過去可以,只有你告訴我,紫雨現在在那裡?”
白麪紗女子委屈道:“這是我們組織的秘密,恕我不能告訴你。”
龍吟風火起道:“既然你有難言之隱,那你也別怪我心不踏實。”
步伐又要開始向白麪紗女子出發。
白麪紗女子低聲下氣道:“算我求求你,如果你不摘掉我的面紗,我願意做馬做馬服侍你一生。”
龍吟風問一個猥瑣的問題:“包括在牀上?”
白麪紗女子藏在裡面的俏臉飛紅,道:“只要是你的要求,我。我都會願意。”
所謂守身如玉,一個女子最重要的是貞操,除了那些愛財愛勢的女子。但那些愛財愛勢的女子爲了享受而出賣自己,而白麪紗女子竟然爲了一副臉蛋出賣自己,這副臉蛋真的那麼珍貴嗎?
龍吟風對她的臉蛋越來越感興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