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澤懶得回答他,又猛灌了自己幾杯,將近幾瓶喝完,就開始沒節‘操’的撒酒瘋,看的一邊的唐宗是一愣一愣的。
話說,他們三個一直以來酒量都很好,從小到大練出來的酒量,基本上很少醉倒,現在不知道究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還是怎樣,反正一貫冷靜的林亦澤很反常,用二字來形容他現在的表現,那就是棄‘婦’!
活脫脫像是被人拋棄了一樣,抓著唐宗昂貴的西服,叨叨著他肚子裡的苦水:“你爲什麼要愛他?誰都可以,唯獨他接近不得,難道你就沒有腦子嗎!不知道後果,難道你是豬嗎!”
唐宗忍不住的翻了一個白眼,嘴角狠狠一‘抽’,想要掰開那雙將他西服‘揉’成一團的手,可始終沒能掙脫,於是他心都在滴血,就這麼大幾十萬一套的西服啊,就這麼被鹹豬手給糟蹋了!
他沒腦子?他是豬?
林亦澤,放你的大狗屁!
唐宗現在真叫一個後悔莫及啊,要是早能夠看穿這小子的伎倆,打死他也不來!
“林亦澤,喝酒就喝酒,你沒事拽我衣服幹嘛?你當我是知心姐姐,還是感情主編!”唐宗也開始不滿的叫喚,因爲他那件衣服快變形了,心疼啊......‘肉’都是生疼生疼的!
“嗝......”林亦澤沒形象的打了一個嗝,一掃往日貴公子的高貴感,表示他已經喝飽了,然後回了唐宗這樣一句話:“我當你居委會大媽!”
哇靠!他究竟是醉了,還是醒的!居然還能回答他!這敢情是在借酒撒瘋嗎!
唐宗‘激’動的跳了起來,隨後就聽到‘嘶’的一聲,緊接著他昂貴西服,華麗麗的被某人給拽破,當下唐宗那叫一個氣急敗壞啊,只差沒有狠狠的把林亦澤踢倒在地,狠狠教訓。
他親愛老婆,用‘私’房錢給買的唯一一件,愛的西服啊,據說還是她,辛苦炒股賺來的血汗錢啊,所以在鄭重‘交’到他手上的時候,王依依就警告過他,好好愛惜這衣服,不然和他沒完,平日他都捨不得穿這衣服,都是整齊的掛在衣櫃保存,好不容易心血來‘潮’,今天穿上了身,還真的就這麼巧,被人撕壞了!
“林亦澤,你這個王八蛋!賠老子衣服!”唐宗暴跳如雷的大吼出來,那震怒已經傳出‘門’外,雖然包房很隔音,但礙於唐宗聲音太大,所以外面都聽得清清楚楚。
林亦澤笑了,而且還很傻,玩‘弄’著手中被撕下來的布條,當著唐宗的面兒,就不顧及的挑釁:“什麼破衣服!這麼不經拽!來來來......穿我的!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好衣服!”說完,他自顧開始脫衣服。
唐宗要哭了,這究竟是找他喝酒,還是逗他好玩呢!
“祖宗,祖宗,我給你跪了行不!別這麼玩我好不好,這可是依依給我買的衣服,你讓我回去怎麼‘交’差?是跪搓衣板,還是跪遙控器!”身爲一個呼風喚雨的男人,此刻已經被玩壞了。
唐宗知道,林亦澤根本沒醉,就是在發泄心中的不滿,可是......爲什麼受傷的總是他!
林亦澤搖搖晃晃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帥氣的扔掉手中的布條,對著唐宗就是一頓呵斥:“大膽刁民!知道錯了還不跪下,回頭讓你懸樑刺股,你信還是不信!”
唐宗無奈了,各種凌‘亂’,無語的看著林亦澤走到他面前,像摟‘女’人一樣摟著他的腰,沒節‘操’的調戲:“這麼細的腰,手感適合,老闆......來碗火爆腰‘花’,老子要補腎!”
“媽蛋的!你給老子有多遠滾多遠,臥槽!”
唐宗氣瘋了,剛準備一反手,將林亦澤直接給摔倒在地,可那貨好像知道他心裡想的一樣,快速的躲到了一邊,然後對著唐宗挑釁的勾手。
“來呀,快來呀,我知道你現在很想打我對不對?就不讓你打,就不讓你打!”
賤!
這是唐宗看到他那舉動之後,第一個感覺,心裡窩著的那口老血,差點涌上來,從來不知道,林亦澤原來是這麼賤的一個人,現在他終於明白,能夠賤到林亦澤那種程度,真的能夠所向披靡!
“林亦澤,你最好別囂張,老子明天就送你上德川頭條,告訴所有人,林亦澤這條漢子,被一個‘女’人給甩了!外加附上一張,酒吧撒瘋照!‘精’不‘精’彩,明天咱們報紙見!”唐宗擼起袖子,指著他大吼。
林亦澤依舊賤的無所謂,擺了擺手,道:“你去啊,反正你就把王敏佳一順帶上好吧!”
“哦!”唐宗一臉恍然大悟,笑的很詭異,“鬧了怎麼半天,原來你對我小姨子有意思啊,早說啊......”
咻,林亦澤突然臉紅了,身體不自覺的抖了一下,然後開始胡‘亂’叫著,“你‘亂’說什麼,誰喜歡她,誰要喜歡她,你滾蛋!”
唐宗也不氣,挑了挑眉就說:“林亦澤,以後請喊老子姐夫,不然我就不把妹給你追!”
“我呸!”林亦澤狠狠的往地上碎了一口,對著他嚷嚷著:“趕緊滾!再‘亂’說,我明天送你上頭條!”
“切......”唐宗就這麼不屑的切一聲,然後甩都不甩他的離開酒吧。
回到唐家,唐宗也絲毫沒注意,自己的形象,於是破爛爛的出現在衆人視線中,王敏佳嚥了咽口水,指了指他。
“姐夫,你這......”
聽到聽聲音,原本正在沙發邊上玩的正歡的兩小鬼,突然大叫了起來,其中有一人是這樣喊道的:“媽咪,你快來看!爹地出去和人鬼‘混’,滾‘牀’單了!”
宋律希大笑不止,摟著他的小弟,跟著起鬨:“噢,跪搓板呀,跪搓板!依依姨,你老公和人出去鬼‘混’了!”
“......”唐宗嘴角狠狠一‘抽’,黑著一張臉看向幸災樂禍的兩個小鬼頭。 沒過多久,聞聲而來的王依依,正巧看到唐宗在毀屍滅跡,於是雙手環‘胸’,悠悠走上前。
“老公呀,你這是在幹嘛?”
因爲王依依那不尋常的溫柔聲,著實嚇到了唐宗,他身體一抖,被撕破爛的西服,就出現在了王依依的視線中。
然而,唐宗開始裝委屈,抱著王依依的就訴苦:“老婆,我發誓我沒有出去鬼‘混’,這是林亦澤撕破的,你要相信我!”
王依依推開他,如福爾摩斯一樣,拿起他的西服,仔細的看了看,嘟囔了一句:“這麼容易破啊......”
原本是一句無所謂的話,可在唐宗看來,王依依好像生氣了,於是他就證明自己清白,捲起衣袖,領口‘露’給王依依看,“老婆,你看我啊,哪裡出去鬼‘混’了,根本就沒有‘吻’痕,連一點‘女’人的香水味都沒有,渾身的酒味,哪裡有鬼‘混’的跡象,所以你更要相信我的人格是不是!”
王依依睨著他,沒說話,只是揚了揚手中的西服,頓時唐宗那叫一個心塞啊。
他就這麼被林亦澤那小子給坑了,那能怎麼辦,撕了這心愛之物,也不是他想看到的結果,所以不能怪罪他。
王敏佳可不相信唐宗那套,漫不經心的就說了這樣一句:“沒香水,沒‘吻’痕,那也不能說明什麼,也許是你做的太過天衣無縫了,所以毀掉了所有的證據而已,這並不能證明你的清白。”
王依依一聽,也是這麼回事,然後跟著點了點頭,將西服塞給了唐宗,審視道:“來,說說吧,你今天又幹了什麼好事,不說的話,家法伺候!”
一聽家法伺候,兩小鬼樂的啊,那叫歡脫,因爲平常都是他們受家法,現在終於換人了,所謂風水輪流轉。
唐宗指了指兩小鬼,威脅道:“你兩在敢給我起鬨,小心你們的屁股!”又指了指沙發上,淡定的王敏佳,憤恨的說道:“我今天這樣還不是因爲你!敏佳,你這個沒良心的!”
王敏佳一臉茫然,指著自己說道“你出去鬼‘混’,又關我什麼事情?姐夫,話題別扯遠了,表姐還是不會放過你的!”
“你你你!”
唐宗氣呼呼的走到王敏佳身邊,惱火的坐了下來,“敏佳,你沒事和林亦澤吵什麼架,還讓他找我喝酒,於是撒酒瘋扯爛了我的西服,回頭讓你家林亦澤雙倍償還我!還有‘精’神損失費!”
“等等......”王敏佳終於聽懂了了什麼一樣,看著唐宗,鄭重其事的就說:“打住姐夫,他可不是我家的,你可別‘亂’說,我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這麼污衊我,那我以後還怎麼嫁人家!”
唐宗纔不相信她的話,不屑的哼了兩聲,“哼,誰信你啊,從那天酒會開始,我就知道林亦澤那點心思,你們之間要是沒點什麼,說出去鬼都不信,少給我裝蒜!”
王依依似乎也嗅出了一絲‘奸’情,於是不懷好意的看向王敏佳,就看到她著急的解釋著:“表姐,真沒有的事情,我是冤枉的,林亦澤那不是我的菜,脾氣又差又壞,整天板著一張臭臉,哪個‘女’人會喜歡啊,更別說我了!”
“是嗎?”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王依依卻看向了唐宗。
他乖乖的舉著手,坦白從寬,“老婆,我發誓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就是她和林亦澤吵架,所以我西服纔會無辜中槍,我保證‘弄’壞西服不是我的本意,都怪林亦澤,你別生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