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站在一旁,籌措著。
凌安月走過去,拿起毛巾在熱水內(nèi)浸溼,扭幹。擦了擦臉,然後放下毛巾,拉起季寒,“我們早點睡吧。”
就是很單純的睡覺,季寒跟著凌安月上牀休息。
他很安靜雖然不知道妻主爲(wèi)什麼到現(xiàn)在還沒碰過他一次,最多就是抱著他,就沒有下一步動作了。
妻主也不肥了,修長的身材,臉上的五官也太秀氣了一點,但是她還是她,是自己的妻主。
靠著妻主,嗅著妻主的味道,很清涼的薄荷香味。
凌安月抱著季寒,這個男孩很沒有安全感呢,她們是夫妻了,自己自然不能太冷落他,只是要她做夫妻之事,還是有些困難。
一夜無夢,翌日清早,太陽的光芒像一把利劍,劈開了默默的夜幕。小窗上流進(jìn)來清泉一般的晨光,枝頭上,小鳥兒在唧唧喳喳地叫個不停。凌安月起來之後,揉了揉眼睛,今天季寒很早就起來了,她起牀後旁邊並沒有其他人。
伸個懶腰起牀了,她走出去想要洗把臉。
古代的空氣就是新鮮,不像是現(xiàn)代已經(jīng)被工業(yè)和汽車污染了空氣。
收拾了一下自己,季寒就出現(xiàn)了,端著一盤東西,“妻主,我準(zhǔn)備好了早餐,吃嗎?”
“恩,端過來吧。”凌安月笑著點著頭。
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就吃著季寒準(zhǔn)備的早點,兩個饅頭還有兩個小菜,其中還有一份小米粥。
很清淡的早餐,也是她喜歡的。“謝謝。”
“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季寒坐在一盤,甜滋滋的笑著,今天他早早的起來,就是給妻主弄早餐,因爲(wèi)他知道她的飲食改變了,喜歡吃清淡點的食物,就做了兩個炒青菜,兩個饅頭和一碗小米粥。
看著妻主開始吃早餐,就開始問著,“妻主,爹爹已經(jīng)開始做事了,我們什麼時候開店?”
“以後開店的時間在每天的午時開店,正好也是中午,早上我們就開始做糕點這些,準(zhǔn)備一下,這樣大家也輕鬆,你也不要擔(dān)心,慢慢來就好,質(zhì)量纔是最重要的,我們的酒樓也纔剛起步,你也不要太辛苦了,累壞了自己的身體,我可會心疼的。”凌安月?lián)}開一小塊饅頭,放入了季寒的嘴巴中,“來,你也吃點。”
“我不餓,你吃吧。”季寒早上已經(jīng)吃過了點東西了,不過嘴巴被塞了食物,他也乖乖的吃下去。
凌安月吃的比較快,東西也不算多,都全部落入她的肚子內(nèi)了。她吃完後就站起來,動了動自己的脖子,“你去準(zhǔn)備一下,今天帶你逛一逛鎮(zhèn)上,買一點東西。”
“妻主,你要帶我出街嗎?”季寒眼底帶著莫名的興奮。
凌安月的心底,不得不感慨,一般很少女人把家裡的帶出街,除非是超級寵愛的那一種,要麼就是煙花之地的男子。
聽他那不確定的語氣,凌安月很確定的點頭,“換身衣服,我們?nèi)ゲ记f看看,買幾個新布匹做新衣服,以前的衣服也沒有必要繼續(xù)穿了。”
看著他們穿的衣服都是補丁不少的,凌安月也很心疼,以前還真的是窮苦到一定程度了,現(xiàn)在並不缺錢,那自然要享受,不然賺錢做什麼?她也不是守財奴。
揉著季寒的腦袋,“快去吧,我在這裡等你。”
“恩恩。”季寒也就小跑跑回了房間,趕緊換一身衣服。就出去,出去飯廳卻沒有看到妻主,頓時以爲(wèi)妻主已經(jīng)離開了。
凌安月從一邊走出來,“走吧。”
“恩恩。”季寒看到了妻主,連忙上前去,走在妻主的身旁。
走下來,凌安月就對上樓的小路說道,“我們出去走走,待會爹爹問道,你就這麼和他說,免得找不到人,擔(dān)心了。”
“好的,小姐。”小路點點頭,心底卻很羨慕季寒,有這麼好一個妻主。
凌安月拉著季寒一起出門。
季寒露出了幸福的笑容,緊緊的握著妻主的手,不鬆開。
凌安月帶著季寒逛著,步行到布莊的途中,遇到一些攤子,上面出售一些小飾品,價格都比較實惠,只是樣式比較粗獷。
如果季寒喜歡,她也就買了,也不是多貴,滿足一下自己的小夫君也不錯,但是她要買的時候,他卻直搖頭,拉著她離開那個攤位。
一路逛著,花費了十幾分鍾纔來到這個布莊,這一條短街都是出售飾品和布匹,當(dāng)然也缺少不了胭脂這些。
凌安月也是第一次來這裡,看著這裡,一共有兩個布莊,她選擇了其中一個,就帶著季寒進(jìn)去。
一個穿著麻布衣的店員正在整理布匹,當(dāng)季寒和凌安月進(jìn)去的時候,她首先是看到這兩人的服飾,上面竟然還有補丁,眼底頓時就帶著鄙夷,“去去去,要飯去別的店,我們店不歡迎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