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遠眼睛瞇起,似乎要將林毅地模樣牢牢記在心底。♀
“搜吧。”姬遠淡然說道。
林毅當即大步朝東南方向走,其他四十八名先天強也立即跟上。
“宗主。”郭怒等人都看向姬遠,姬遠臉色難看,遙看四十九人背影:“放心,數千軍帳,就是我軍軍士在裡面一繞,都不知道哪一個軍帳特殊。更別說外人了。走……我們跟上去。”心底畢竟有些不放心,天罡宗衆人也連忙跟上。
烏蘭巴圖山,荊棘雜叢生。各種樣的植物樹木隨處
不過。因爲天罡宗三萬大軍駐紮在無底洞周圍數裡區域。所以。那一塊區域的樹木植被就倒黴了。大量的樹木被砍伐。雜草被剷除。一個個軍帳就這麼坐落下來。好似大延山上的一點點綴。
當然。這數裡區域。樹木太多。一些不礙事的樹木都保留了下來。
一名名穿著重甲軍士都分散在軍營內。還有不少軍士巡邏著。♀
“讓開!”
隨著喝斥聲。天罡宗的軍士們惶恐避讓開。只見一羣數十人。在天罡宗宗主與幾位太上長老的陪伴下,大步的朝東南方向前進。
“那些人。是什麼人物?宗主太上老張他們都在旁邊跟著?”
“不知道。據說八大宗門來了許多高手,這些人應該都是八大宗門的強者吧,真是他孃的神氣,要是哪一老子也能如此,就算是死了也值了,這纔是人生啊!”
“你說。這羣人都是八大宗門的強者?”
“那還用問嗎?沒看到宗主與太上長老對他們都非常的客氣嗎?”
一些軍士們避讓在邊。遙看一羣人去。不由驚歎議論。
從宴席處出來,在林毅的帶領之下,一羣人已經走了幾裡山路,不過,林毅的目光似乎在這天罡宗營地的帳篷上,這也不由讓天罡宗的幾大巨頭暗暗鬆了一口氣。
已知道的洞穴入口都已經被他們的大帳蓋上,在他們看來,最起碼在這軍營的百里周圍,不應該再也洞穴入口才是。
“莫愁兄弟,你知道那入口在哪?”在他身側的錢多悄聲說道。
“看著就是了。”林毅淡笑道。
林毅的步伐。很穩。沿著曲折的道不斷朝東南方。
“莫愁兄弟。”在後面跟著的姬遠。終於開口了。“不知道莫愁兄弟是要搜索我軍中大帳,還是要搜索整個烏蘭巴圖山啊,如果不搜索我們的大帳,諸位就請恕我天罡宗不奉陪了,如果大家真的在這大山中找到什麼蠻王寶藏,也還希望能夠告知我天罡宗一聲,讓我天罡宗也分一杯羹纔是!”
“呵呵!”林毅止住腳步,回過頭去看了一眼姬遠,嘴角掛起一絲笑意,“姬宗主,咱們才走了幾里路而已,難道姬宗主這就累了嗎?如果累了,我們倒是可以陪姬宗主在這裡休息片刻!”林毅的話語裡不乏諷刺的意味。
“呵呵,莫愁小兄弟,不怕不怕,如果姬宗主真的累了,倒是可以讓他回去休息休息,怕是怕姬宗主害怕我們找到那蠻王寶藏吧!”白馬湖的王長老大聲的說道。
“哼!”
姬遠沒有繼續說話,依舊跟在衆人的身後,不過,看向林毅的眼中卻露出了一絲殺機。
“這個少年究竟是何宗門,看樣子似乎是在專門與我天罡宗作對!”姬遠在心裡暗暗的想到。
不過,在天罡宗的人羣中有一人卻是看向林毅的背影不斷的皺眉,這個人正是魏丹,如果說在場這些人中誰和林毅最熟悉,那恐怕非魏丹不過,從那鳳鳴山,到鎮江郡,再到這地底暗湖,魏丹幾次與林毅交手,雖然林毅現在已經改變了容貌,但是魏丹卻依舊有一絲熟悉的感覺,特別是看向林毅背後揹著的把武器,雖然用粗布包裹著,不過,從外形上來看,應該是一柄長槍無疑。
長槍——林毅?
魏丹始終不敢確定,不過他卻是更加的留心起來。
一路前行。眼看還有兩裡距離就要走出天罡宗的大營,這個時候,就算是四十九名強者中,也有些人臉上露出了一絲急切。
難道這個莫愁真是是在戲耍大家?馬上就要走出軍營了,可是到現在爲止,他們卻還沒有搜索一處營帳。
“宗主。”郭怒有些焦急看向姬遠。那個青年似乎真的知道地下入口的所在,本來是朝著西南的方向行進,可是在中途卻突然轉了方向,而在前方三十丈距離,就有一處地下入口在大帳之內。
姬遠微微搖頭。卻沒說話。
“各位。前面就是通往地底宮殿的入口!”
清朗的聲音劃破軍的寂靜。
“壞了!”姬遠心一顫。表情卻無變化。
禪宗的老和尚緩緩的回過頭去,卻見後面的天罡宗衆人,除了宗主姬遠之外,其餘人的臉色都難看起來。
“哈哈……”錢多大笑起來,“莫愁兄弟。那入口在哪。你找出來。讓天罡宗這羣死不承的傢伙看看吧。”
“錢多大哥放心。”
在林毅前方三十丈內。有五個軍帳。而軍帳周圍也有近百名天罡宗軍士歇息。
林毅目光一看周圍起伏的山脈。須知。在這大山下長大,自小便在大山中歷練,對著烏蘭巴圖山的外圍情況,林毅可以說是瞭如指掌,“周圍大樹砍伐了不少。不過。起伏的山脈卻沒變。”
林毅輕易判斷出。一個無底洞所在位置。
“前面有五個軍帳”林毅朗聲道。“那通往地下的入口,就在其中一座大帳之內!”
這個時候,即便是宗主姬遠的臉色也都變了,他再也不能淡定了,因爲在那大帳之內,真的有一處通往地下的入口存在。
在這軍營五千頂帳篷之內,天罡宗一共隱藏了五處入口,分別在宗主歐陽靖的大帳之內,太上長老郭怒的大帳之內,而其他三處則在這普通的軍營之內。
“淡定,一定要淡定!”姬遠強行穩住心神,在心裡對自己說,“現在馬上就要走出軍營了,這個傢伙一定是隨便蒙的,我不能被他看出破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