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銘哥他心甘情願的,你也別妄自菲薄!”溫禾衝她直翻白眼,最聽不得鍾湞總說配不配的那些傻話。
“志銘哥值得更好,比如馨萍那樣的,他們兩人更般配些,而且我跟志銘哥說了,馨萍接管雪茄俱樂部後需要他投資注資,他也同意了。”鍾湞淺笑說明。
“啊?你去撮合志銘哥跟馨萍?”溫禾怪叫,“你這人真是的!也不怕志銘哥傷心?!”
“親愛的,你聽我說。”鍾湞箍住溫禾的頭頸,把掏心窩子的話全抖出來,“曾經(jīng)滄海難爲(wèi)水,我相信你明白我的意思,我這心不會再愛別人了,也不想再爲(wèi)哪個男人心動,而這樣的我硬要跟志銘哥在一起,只會給他帶來不幸!”
唉!溫禾從心裡長嘆一聲,她知道,她明白,閨蜜這話是沒有錯的!
“我們都別掙扎了,該放手的時候就要放手,這樣自己的心裡舒坦,別人也會過得好,何苦都困在不會轉(zhuǎn)圓的死衚衕裡?”鍾湞說完,放開溫禾,掀起被子躺倒再蓋上。
溫禾無奈地望著她,“你拿我來當(dāng)擋箭牌,封北辰不得暗地裡詛咒我。”
“你是女金剛,不怕被誰詛咒的。”鍾湞對她笑笑,然後閉上眼睛。
“喂,你就不關(guān)心關(guān)心我跟桂先生談合作談得怎樣?”溫禾嘟嘴撒嬌地說。
“以你的聰明才智,我不怕你搞不定桂先生,所以,絕沒有半點問題,你倆一定合作愉快。”鍾湞不爲(wèi)所動的側(cè)翻身背對她。
溫禾衝她的後背呲呲牙,還真被她估算到了,桂禮江並非難相處的人,他倆只談了一個多小時,基本上就找到共識了……
封北辰一個人在鍾湞的房間裡輾轉(zhuǎn)反側(cè)無法入睡。
四周靜悄悄的,就是沒有半點鐘湞要回來的跡象。
前途未卜,最是懸心吶!
鍾湞的那句“表姐妹倆同爭一夫”,總在他耳邊莫名迴響,不,應(yīng)該是總是扎著他的心臟纔對!
看來,渣男的標(biāo)籤是甩也甩不掉的了。
但是他不甘心就此承認(rèn)自己便是渣男!
因爲(wèi)他自問對安然的那份感情已用盡全力守護(hù),奈何最後事與願違,事情猶如失控的馬車,完全超出他的想象範(fàn)圍,到達(dá)了他想也想不到的境地去!
情已逝,那份愛意再也不堪回首。
他晃晃腦子,拉回飄過的思緒,乾脆坐起身,抄過手機看看時間,還沒到12點!
不行,得好好的布棋,把這盤棋局拿下,否則他會全盤皆輸!
果斷打電話給嚮明,那邊響了三四下才接起,他不顧一切的問道,“阿明,安然今天有沒有跟君燕請假?”
“沒有!”嚮明很肯定的迴應(yīng)。
“君燕在你身邊嗎?在的話你跟她一起聽。”封北辰問道。
“她在,你等等。”嚮明將通話設(shè)爲(wèi)免提狀態(tài),“你請說,我倆都聽著。”
封北辰開始將安然和安瑞闖到鍾湞家裡來認(rèn)親的事一五一十詳述給他倆聽。
張君燕聽完,馬上問,“那兩兄妹是從哪得知鍾湞跟他們有血緣關(guān)係的?”
“他們對於這點有些含糊其詞,只說是覺得鍾湞和她外公跟他們的媽媽長得像,就產(chǎn)生了懷疑,於是拿到鍾湞的水杯去做DNA鑑定!”封北辰解釋道。
“安然知道鍾湞跟她長得像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怎會忽然間產(chǎn)生懷疑了呢?我認(rèn)爲(wèi)這其中有貓膩,另外,他們應(yīng)該是拿著鑑定書正本來認(rèn)親纔對,卻拿個副本來,這裡面也疑點重重!”嚮明分析說。
“對!這個地方很說不通!”封北辰對他的話予以肯定。
“封總,要不,我明天再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地聯(lián)繫安然,儘量跟她套近乎,看能不能從她嘴裡挖到有利的東西出來。”張君燕自告奮勇地提出要做臥底。
“我覺得可行。”嚮明同意張君燕的做法。
“好吧,君燕你要小心點,恐防他們兩兄妹狗急跳牆,對你做出不利的行爲(wèi)!”封北辰提醒張君燕。
“我會的,您放心吧。”張君燕應(yīng)聲。
“那先這樣吧,不防礙你們倆過二人世界。”封北辰結(jié)束通話後,把手機拋到牀頭櫃上……
第二天一大早,集體失眠的人都早早走出房間,各自找到合適的藉口到樓下去。
鍾湞和溫禾是一起到庭院裡做操,方馨萍去湖邊慢跑,秦志銘和封北辰不約而同到一樓的健身房裡。
安瑞和安然前後腳下到客廳,見到的是人人都忙碌得像工蟻,沒人肯搭理他們倆。
招來管家,安瑞問道,“賀董呢?”
“賀董由看護(hù)陪同著,六點半就出門了。”管家恭恭敬敬地迴應(yīng)道。
賀陽城肯定是等不及了,所以大清早出門去拿DNA鑑定書了!
安瑞擡腕看錶,現(xiàn)在是七點半了,他和安然對眼神,都決定坐在客廳裡等最終結(jié)果。
溫禾透過窗戶看著那對兄妹,小小聲跟鍾湞說,“你看,人家在等著天上掉餡餅?zāi)亍!?
“淡定點,註定要來的跑不掉。”鍾湞說著,努力壓腿。
“我是破壞王,從來不信註定不註定的,我只信事在人爲(wèi)!”溫禾一臉的不敢茍同表情地說道,“我跟你說,我一定會查出他們這次來認(rèn)親的所有疑點!”
“好啊,你查出來,我給你上次同樣的報酬。”鍾湞半認(rèn)真的說。
“說話算數(shù)哦!”溫禾指指她,舉高手手。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鍾湞說著,跟她一擊掌。
身後傳來腳步聲,是管家前來徵求鍾湞的,“鍾總,還是八點整吃早餐嗎?”
“對,一切照舊!”鍾湞一語雙關(guān)的敲定道。
“是!”管家心領(lǐng)神會地應(yīng)完,對她躬躬身才沿路回去。
“兩位做完操了嗎?”封北辰邊走過來,邊問道。
“我不做電燈泡,先上樓去洗澡,你們慢慢聊。”溫禾識趣地笑晏晏對他倆搖搖手,越過封北辰身邊往屋裡去。
“你不是在做運動嗎?”鍾湞順口問道。
封北辰挑挑眉,“本來是要做的,但發(fā)現(xiàn)渾身沒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