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田先生,你不怕你知道了,纔會給你帶來麻煩?”秦嶺禾沉聲道,秦漠還活著的事情,絕對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你們越是這樣,我就越是要查出寧玥去歐洲的目的,說不定……連她現(xiàn)在在哪我都能查出來,到時候打草驚蛇,影響了你們的行動……”
“好,你一定要知道也可以,只要你能查出獵捕行動和歐洲三大勢力有什麼關(guān)係,以此來交換寧玥去歐洲的目的。”
秦嶺禾作出決定,既然福田榮光一定要知道,與其讓他成爲(wèi)攪屎棍,還不如借他的手做一些事情。
“沒問題。”福田榮光笑笑,事情果然很有趣。
“既然如此,快回家抱男人去吧……”凌嵐涼涼反擊。
果然,福田榮光臉色一變,冷哼一聲回去了。
福田榮光不是gay,但現(xiàn)實狠狠打擊他的同時,還要強迫他變彎……這是一種怎樣酸爽的體驗。
雷爾斯莊園。
“老闆!有人在攻擊我們的防護系統(tǒng)!並且短暫破解我們的信號網(wǎng)!”
“是誰?”敢把手伸到他奧銳的老窩裡,當(dāng)真是膽大包天!
“抱歉老闆,我們沒追蹤到,但那人並沒有獲取任何我們的隱秘信息。”這一點也奇怪,難道是不知死活的天才黑客在拿他們練手?
“那邊的水平如何?”
“……相當(dāng)高,即便只有短短不到十秒的突破,但家裡的防護系統(tǒng)都是幾大頂級程序師做出來的,而那邊只一個人就攻破了。”
奧銳沉思了一下,瞇眼盯著窗外,半晌拿起手機——
“短期內(nèi)他們肯定會有第二次行動,到時候你們只要查一件事——那邊的地址是不是就在我們範(fàn)圍內(nèi)。”
“老闆是懷疑……我們出了內(nèi)奸?”
莊園西南角別墅內(nèi)。
“擅離,我欠你一次。”
“你只要記得你的承諾就行。”擅離動了動嘴。
“不怕我是坑你的?”
“後悔也晚了,但到時候給你增加點行動難度還是能做到的……”
我笑笑沒說話,並沒有告訴擅離我讓黑哥他們調(diào)查了擅離的真實身份,蛇打七寸,如果擅離能與我愉快合作最好,不能就用此威脅她。
臥室大門被拉開。
奧銳站在門口。
擅離緊張看我一眼,我對擅離點點頭,示意她安心,短時間內(nèi),奧銳不可能查出來是我們對他的衛(wèi)星防護系統(tǒng)動了手腳。
“出去。”奧銳面無表情。
擅離自覺走出去。
“好了?”
“嗯,快了,怎麼,要帶我執(zhí)行任務(wù)了?希望下一次你再被人那槍指著的時候,你能反抗,因爲(wèi)我絕對不會再用命救你了。”
“愚蠢。”他會任人宰割?不過……奧銳眼珠子冷硬的轉(zhuǎn)動著,扯出讓人發(fā)慎的笑容,“你對獵捕的事情很感興趣看來。”
我笑,“嗯,既然你說我感興趣那就感興趣吧,獵捕?爲(wèi)什麼那人不直接殺了你?或者你直接殺了他?雷爾斯家族的人這麼放任你被別人下手?”
“想知道?”奧銳目光不明。
“嗯,當(dāng)然好奇,但如果我知道了會讓我付出生命的代價,那你還是別告訴我了,說不定哪天我自己能暗中查到。”
我不甚在意道。
“真不想知道?我給你個機會,用這次功勞換。”
“那算了,爲(wèi)了這點事用掉這麼大的功勞,不值,未來我要用在更有價值的地方。”
我果斷放棄。
這一次,奧銳沒再問我,拿起一個蘋果削了起來。
我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那雙完美的手將蘋果皮薄薄的沒有任何中斷的削到最後,耳邊響起冷然的聲音——
“月凝,這是我最後一次重複,我給你活命的機會你千萬珍惜,否則一旦做出事情,在我這連解釋的機會都不會有。”
我背後滿是溼乎乎的冰冷,顯然奧銳在懷疑我,並且在試探我,不管我用什麼方式探查,這個男人總能抓到我我話裡的蛛絲馬跡,好再這次這關(guān)終於過去了。
太危險了……恐怕我要小心再小心了。
撲哧——
奧銳一刀將蘋果切成兩半。
我無視奧銳此舉的含義,伸手拿起一半蘋果吃了起來。
“……我是第一個吃你親手削的蘋果的人吧?”吃了兩口,我突然覺得這個蘋果不一般啊!
奧銳抱著手臂俯視著躺在牀上的我,也沒吃另一半蘋果。
奧銳見過太多臥底女郎,卻從沒見過這種把自己命不當(dāng)命的,說她是臥底吧,又不合格;說她不是臥底吧,但絕對是有目的的,並且這女人絕對不是一個小姐這麼簡單,對待很多事情,從容不迫,面不改色。
就剛纔他的質(zhì)問,如果是外面那個叫擅離的女人,早就驚慌失措露出破綻了。
“……你再看著我,我會以爲(wèi)你看上我了。”這丫目光穿透力太強,盯久了我發(fā)虛。
“如果我讓你當(dāng)我的女人呢?”
我愣了一下,然後繼續(xù)吃蘋果。
“沒聽見我說的話?”奧銳聲音一冷。
我這纔不敢置信的擡頭,手裡的半拉蘋果也彈在地上,對著奧銳伸出一隻乾淨(jìng)的手,盯著那藍(lán)眼珠子的高壓,第一次親密接觸奧銳……的額頭。
“你幹什麼?”奧銳皺眉。
“沒發(fā)燒呀……那你瘋……”話到嘴邊,被奧銳眼刀逼了回去,“那你爲(wèi)什麼讓一個小姐給你當(dāng)女人,帶出去你不覺得丟人嗎?”
“你不願意?”
完了完了,這廝又是這種高深莫測的表情。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願意會讓他懷疑,不願更邏輯不通,我們本來就是被選拔來的小姐,伺候男人的,現(xiàn)在有這麼一尊大佛,我有什麼理由說不願意。
“我可以陪你睡,反正幹我們這一行的,不就是幹這種事的,但……你若想讓我當(dāng)你的女人,必須得到我的心。”
我拿起另一半蘋果,眸光魅惑的看著他,帶著七分玩笑,三分認(rèn)真。
我賭,奧銳看不上我。
“……你的野心很大。”
“恩,一般一般。”我擺擺手。
”果然,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口是心非的動物。“
“容我提醒,奧銳先生,您也是你嘴裡的動物生出來的,所以積點口德……嘔!”
我臉色漲的通紅,看著突然揪住我衣領(lǐng)把我拉拎起來的一臉冷酷的男人。
“放、放開我,疼……”我胸口被勒的鑽心的疼。
“月凝,別用你那一套試探我的耐心,若我真想,即便你快死了,也要被我佔有。”奧銳一字一句,表情陰鬱。
後來我才知道,奧銳之所以如此憤怒,是因爲(wèi)我是他唯一看不明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