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伊然正想要拒絕。但是隨即只見伊採講道,“我知道你不會拒絕我的,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嘛。”
然後只見伊採伸手碰了一下男醫(yī)生的胳膊,“醫(yī)生,你還不給我妹妹做個檢查啊。”
“好。”說著醫(yī)生推著車走到白伊然面前。
事到如此,白伊然一想到許醫(yī)生也勸她做一個檢查的,現(xiàn)在也只能任其檢查了。
做完了檢查後,伊採拿起電話從病牀上下來,對著白伊然說,“我出去打個電話啊。”然後就走了出去。
伊採走出病房之後,直達急診科的辦公室,“她的血,趕緊給我啊。”
男醫(yī)生拿著血樣本問道,“你要她的血幹什麼?”
“是這樣的,醫(yī)生,其實她跟我是同父異母的妹妹,但是她一直覺得我們是安慰她的,她總說自己是養(yǎng)女,我這不是想偷偷的去做親子鑑定嘛。”說著伊採對著醫(yī)生笑了一下。
“你確定?”男醫(yī)生一臉不相信的表情,但是隨即釋然,這個女人今天做的每件事都這麼沒有不可理喻。男醫(yī)生把手上的血本給伊採,然後說,“我還是留了一些,送去檢測,不然沒報告這不合理。”
“知道了。”拿過血本,伊採直接走出急診室,然後找了一個清靜的角落,撥打了道士的電話,“喂,血樣我拿到了。你到醫(yī)院裡來取一下,對了她也在這裡,你最好不要穿你那唯一一套衣服道士服。”
“可是我就這個衣服沒有別的。”電話那邊回到。
伊採深呼吸了一下,然後講,“那就去買,我給你報銷。”
說完伊採掛斷了電話,然後回到了病房。
不一會兒,只見一位穿著西裝打著領(lǐng)帶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對著病牀上的伊採笑到,“我的小采采,我來看你了。”
“你來了,堂哥。”只見伊採突然坐起來,看了一眼躺在陪護牀上的白伊然,對著道士眨了眨眼睛。
“怎麼了,表妹,你的眼睛出了毛病了?”道士問道。
“被你的這身打扮給嚇了,現(xiàn)在還有誰會穿這麼土啊。”伊採癟了癟嘴巴,看著連肩膀都撐不起來的道士,一副沒好氣的講道。
“NO,你錯了,這可是阿瑪尼,一身好幾萬呢。”說著道士對著伊採笑了一下。
伊採恨了一眼道士,然後攤開手心,把手中的裝著血液的採集瓶給了道士,然後說道,“你趕緊回去吧,該吃藥了。”
道士走了以後,伊採看了一眼背向自己的白伊然講道,“這是我爸這邊的哥哥。腦子有點問題。”
“嗯,早點休息吧啊。”白伊然回答道。
“好。”伊採看著白伊然的背影,心裡罵道,小見人,果然沒睡。
慕楚寒跟紀(jì)顏還有瀋海之再一次站在白父的墳?zāi)姑媲啊?
跟上次不同的是,這次紀(jì)顏揹著一個小袋子,只見他打開袋子,然後從袋子裡拿出一塊八卦鏡放在白父的墓碑上。轉(zhuǎn)過身對著慕楚寒講,“伸出你的手來。”
然而在慕楚寒剛伸出手
的時候,只見紀(jì)顏手中突然出現(xiàn)的一把刀直接在慕楚寒的掌心劃開了一條口子。
“去,圍著墳?zāi)沟我蝗δ愕难骸!?
“啊?”一圈下來他還不得死了。
“啊什麼啊?你的血液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用你的血液畫出來的圈,相當(dāng)於這個圈內(nèi)將處在第四度空間。你知道,我們這個平衡的世界裡,有人界,天界,以及魔界。人界就是凡人生活的世界,而天界包括天庭以及閻羅殿,魔界就是魔王的領(lǐng)土。而第四界,就只有你的血液才能創(chuàng)造出來,讓你圍著墓碑走一圈,是等會我們挖墳?zāi)沟臅r候,好讓白兄不至於魂飛魄散。”
雖然一切還只是猜測,但是紀(jì)顏就是有一種感覺,白兄的魂魄就在棺材裡。
聽完紀(jì)顏的話,慕楚寒的眉頭俊眉擰了擰,然後捏著手掌,讓自己的血液跟著自己圍著墓碑走了一圈。走的時候,他一直盯著在那裡佈陣的紀(jì)顏,這個人到底是誰,爲(wèi)什麼懂的如此之多,而且他的血爲(wèi)什麼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血?
“瀋海之,你站在外面護法。”如果他們開棺了的話,那麼就一定會探尋到一些秘密,紀(jì)顏看了一下此刻一片安靜的墓地,總覺得有什麼事情正在暗中風(fēng)起雲(yún)涌。
只見瀋海之點了點頭,然後站到了白父墓地的一尺開外,雙手環(huán)胸,一副黑社會護法的架勢。
“那麼我們現(xiàn)在開始吧。”紀(jì)顏對著慕楚寒講道。
然後慕楚寒拿著鐵鍬開始動工了。
很快,只見骨灰盒露了出來。只見骨灰盒上面密密麻麻的佈滿了細小的字,慕楚寒仔細的看了一下,上面寫的並不是漢字,反而像是藏語。
這就對了,藏族原本就是一個全族信佛的。只是,如果真是藏族人的話,那麼跟他之前的猜測就差太遠了。
他記得爺爺之前講過,給他們家下蠱的是苗疆人,如果想讓他們家斷子絕孫的是苗疆人,那麼現(xiàn)在的出現(xiàn)在這裡的藏文,難道是因爲(wèi)他們裡面有人懂藏傳佛嗎?
只見慕楚寒眉頭擰了一下,然後動手把骨灰盒刨了出來。
端著骨灰盒放在墓碑前面的空地上,然後擡頭看向紀(jì)顏。
“你真的能夠打開盒子,然後保證岳父的靈魂不魂飛魄散嗎?”
只見紀(jì)顏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一副神色凝重的表情。
“怎麼?有問題嗎?”慕楚寒問道。
“不是,而是我有種很奇怪的感覺,說不上來。”紀(jì)顏說出了心裡的想法。
“那我們到底是開還是不開呢?”
“開。”只見紀(jì)顏雙手合十打了一個印結(jié),然後印在骨灰盒上,然後又把右手食指放在嘴裡,狠狠的咬了一口,就著血絲在盒子上畫了一個符紙,隨著他筆畫的完成,只見符紙閃著黃色的金光,一下子沒入到了盒子裡面。
等做完這一系列動作之後,紀(jì)顏對著慕楚寒說,“打開盒子。”
“這就好了?”慕楚寒?dāng)E起頭,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
在的到紀(jì)顏點頭確認(rèn)的時候,他才
伸手輕輕的輕輕的掀開盒子的一角。
然而,並沒有預(yù)料中的,會見到白父的魂魄。
慕楚寒有些不甘心的直接揭開了盒子。空的?
“這是怎麼回事?”慕楚寒有些不甘心的問道。然後還把盒子翻了一個遍,但是真的只是一個空盒子而已。
只見紀(jì)顏搖了搖頭,難道他們想錯了。但是即使是想錯了,骨灰盒裡的骨灰呢?突然紀(jì)顏想到了一個問題,他剛要開口講的時候。
慕楚寒卻已經(jīng)開口了,“一定是被調(diào)包了。意思是我們被人盯上了。”
說到這裡,慕楚寒四下看了一下,寂靜的西山公寓靜的可怕,而且因爲(wèi)不知道看不見的暗處到底有多少雙眼睛盯著他們,讓他們心裡產(chǎn)生了一絲驚悚。
這是慕楚寒第一次感覺到害怕。如果只是他單打獨鬥他無所謂,但是現(xiàn)在牽扯到他最愛的人白伊然,他必須步步謹(jǐn)慎,步步小心。
所謂,死人其實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活人。活人的陰謀詭計是最防不勝防的。而且,這羣隱藏在背後的活人,還是懂風(fēng)水陰陽以及一些他們可能不知道的邪術(shù)。
從墓地下來的時候,慕楚寒看了一下手上的時間,顯示11:30,心裡卻突然一驚。他擡頭對著紀(jì)顏跟瀋海之說,我總覺得今晚有事發(fā)生,我要去醫(yī)院看看。
“正好,同路,你把我家安小白留在醫(yī)院,我正要去接她回家。”
說著瀋海之坐進副駕駛位置,慕楚寒駕著車就向醫(yī)院開去。
醫(yī)院裡,白伊然躺在牀上,與其說她在睡覺還不如說她只是閉著眼睛而已。
她感覺到自己很困,可是就是睡不著,心裡總是七上八下的,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fā)生。
最後,她終於躺不住了,從牀上下來,向外面走去,她想出去透透氣。
可是,她剛走到走廊上,只見走廊裡的燈忽明忽暗,空氣似乎也一下子冰冷了不少。
這種感覺太熟悉了,白伊然剛要轉(zhuǎn)身向vip病房跑,只見身邊卻突然變得擁擠起來。
醫(yī)院的走廊不見了,白伊然只覺得自己站在了一條街道上,擁擠的人們慢慢的向前挪動著步伐。有吆喝叫賣聲,有討價還價聲。
白伊然看著從自己身邊路過,帶著笑臉的人們,甚至還有幾個不小心碰到了她,轉(zhuǎn)過身對她抱歉的一笑。
她穿越了嗎?白伊然第一個想法是她一定穿越了,不然爲(wèi)什麼明明是醫(yī)院的走廊卻變成了鬧市,而且還是不知道什麼朝代的鬧市。
正在她站在原地想的時候,只見遠處,一行擡著大紅轎子,吹吹打打的隊伍向她走來。眼看就要走到她面前了,她正準(zhǔn)備側(cè)身讓路的時候,卻見轎子停了下來。
“小姐,請上轎子。今天可是你成親的大好日子。”一個媒婆打扮的中年女人手上拿著絲巾,向著白伊然擾了擾手。
“你,你們一定是認(rèn)錯人了。”白伊然對著中年女人擺了擺手,她明明就是一個陷入情場的三流寫手而已,什麼時候變成人家的小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