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天嘯這裡磨磨蹭蹭的不下去,下面的人卻等急了,所有人臉上都出現了一絲不耐煩的情緒。
“天嘯怎麼還不下來?天飛,你去叫他下來。”龍天嘯的爺爺下了命令。
“是。”龍天飛說完直奔樓上,來到龍天嘯的臥室,恰好看到了龍天嘯在靠著沙發吸菸。
“天嘯,爺爺叫你下去。”龍天飛面無表情的說道。
“不想下去。”龍天嘯懶洋洋的回答,他知道只要自己下去,肯定是要被逼婚的。
“三弟,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就要負責人,讓一家人都等你算怎麼回事?”龍天飛拿出了大哥的派頭。
“大哥,如果和女人睡了就要負責人,那需要我負責人的人裡面鳳凰絕不是第一個。”龍天嘯依舊不想對鳳凰負什麼責任。
“你想說什麼下去和爺爺說去,和我說也沒用。”龍天飛看到龍天嘯並不想和鳳凰成親,心裡有些高興,但並沒有表現出來。
“大哥,你就不能幫我想想辦法嗎?你可是我大哥啊,你也知道,我根本不想做什麼家族的繼承人,也不想娶鳳凰爲妻,我只想自由自在的在外面,開創屬於我自己的生活,無拘無束。”龍天嘯看著龍天飛,意有所指的說道,他早就知道自己這個大哥對於繼承人的位置有多麼的看中。
而事實上大哥的能力的確也可以,大哥喜歡打理家族事務,自己並不喜歡這些,要不是爺爺非要堅持,自己根本不想留在龍家,只想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龍天飛聽到龍天嘯這麼說,心中大喜,不由得和龍天嘯親近了幾分,他頭腦飛速旋轉,然後走了過來,挨著龍天嘯坐下。
“三弟,從小大哥就照顧你,可以說是看著你長大的,我知道你想要的是自由,其實則何嘗不是一個機會,你可以答應和鳳凰訂婚,只是一個訂婚而已,又不是結婚,然後你可以趁此提出條件,訂婚後你就離開龍家,一個人在外面想怎麼瘋都沒有人再管你,甚至想找多少女人你都可以隨意,只是那些女人沒有身份而已。”龍天嘯的大哥看著龍天嘯說道。
“用訂婚換取自由?”龍天嘯眼睛微瞇,這似乎是個好辦法,反正鳳凰又沒有什麼落紅,自己其實沒有必要對她負責,最重要的是,自己根本不想對她負責,一夜喝醉而已,自己一點記憶都沒有,是不是陰謀還說不定呢。
“是啊,你只管訂婚,拖著不結婚就好了,等過個幾年,鳳家看你還不結婚,沒準就會解除婚約了,女孩子可是耗不起的。”龍天嘯的大哥胸有成竹的說道。
“哈哈,大哥,我還是第一次知道你這麼陰險呢。”龍天嘯冰冷的容顏終於開始融化,露出了笑意。
“大哥我這還不是爲了你,倒是被你說成惡人,好了,咱們一起下去吧。”龍天飛現在心情也很好,他看出來龍天嘯是真的對繼承人沒有興趣,而他,真的是不能沒有這個身份,這些年,他都是爲了龍家再付出,沒有了這個身份,他就找不到自己存在的價值和意義了。
“好。”龍天嘯將菸頭在菸灰缸裡捻滅,跟著龍天飛下樓。
鳳凰一看龍天嘯下來了,十分的激動,但是卻裝作十分可憐的樣子,委屈的望向龍天嘯。
龍天嘯也看到了此時的鳳凰,眼中卻閃過一絲厭惡的情緒,他越發的討厭鳳凰了,尤其是想到自己可能是被她算計了,就更加的討厭鳳凰了。
“爺爺好,爸媽好。”龍天嘯和大家打招呼,然後坐了下來。
“天嘯啊,你終於下來了,現在咱們就來說說今天的事情吧,你打算怎麼解決?”龍天嘯的爺爺笑瞇瞇的看著龍天嘯問道。
“今天的事情?什麼事情?”龍天嘯裝傻道。
“嘯哥哥。”鳳凰看龍天嘯這樣,不由得委屈的喊了一聲,心中漸漸生出一股恨意,這龍天嘯也太過分了。
“鳳凰別急,媽媽會給你討回公道的。”龍天嘯的母親連忙安慰鳳凰。
龍天嘯母親安慰完了鳳凰又看向了龍天嘯,說道:“既然你和鳳凰已經發生了關係,現在鳳凰就是你的女人了,咱們龍家的男人可不能不負責,你和鳳凰的婚事早點定下吧。”
龍天嘯的母親說完這話後,所有人都看向了龍天嘯,都等著他表態。
龍天嘯皺了皺眉頭,說道:“我不喜歡鳳凰。”
他這話說的冷酷無情,他其實最希望的是家人和鳳凰能放棄逼婚,他們能主動放棄是最好的,大哥說的只是下策,他們能自動放棄纔是上策。
“嘯哥哥!”鳳凰一聽這話,眼淚馬上就下來了,這次倒不是完全在演戲,而是她真的被傷到了,從小時候到現在,這時她第一次聽到龍天嘯說不喜歡她,她一直以爲,龍天嘯對她是有些喜歡的,儘管是當作妹妹的成分多一些,但好歹是喜歡的。
“龍天嘯,你怎麼能這麼說?我親眼看到你在鳳凰的牀上,現在你才說不喜歡,已經晚了,不喜歡你幹嘛要鳳凰?”龍天嘯的母親真是被龍天嘯氣到了,於是連名帶姓的喊出龍天嘯的名字。
“送上門的女人,不要白不要,要了也不需要負責。”龍天嘯沒心沒肺的說道。
他就是要將自己冷酷無情的一面表現出來,如果這樣這女人還非要賴著嫁個自己,那隻能說明對方動機不純,龍天嘯可不認爲對方會愛自己愛到難以自拔的地步,如果真是那樣,從小到大這麼多年,她應該表現出來纔是,可鳳凰小時候沒有表現過對自己的癡迷,兩人只是兄妹。
“嘯哥哥,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我沒臉活了!”鳳凰說著就要撞牆,被一旁的龍天嘯的母親和嫂子攔住了。
“我有說錯嗎?”龍天嘯冷冷的看著這一切,他倒是看到了鳳凰眼中的傷心,可是他的心卻無動於衷,嫁給自己這樣的人,其實對鳳凰沒有任何的好處,她這樣又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