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槿兒聽他說‘這是我女人的姐姐’時,以爲他真的要好好對任佳佳的,可是後面那句話,直接讓腦海裡的想法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逆轉。
“什麼後勤部?什麼啊!什麼工作服啊!還有工具!上帝!拜託,你不會是想讓這麼幹淨的我去打掃衛生吧?!”
任佳佳震怒了!
之前只是憤怒,現在是震怒。
感覺從天堂掉到了地獄,感覺迎賓這個工作突然那麼體面。
‘砰’的一聲,方亦揚將聽筒擱下,臉上的表情十分冷淡薄涼,同時,也算是給了她無聲的回答。
沒兩秒,方亦揚的脣角突然揚了起來。
他在回味任佳佳說的那句‘這麼幹淨的我’。
能自己說自己這麼幹淨,是需要勇氣的。
“佳佳,後勤這個工作聽上去髒了一點,但是我相信這麼幹淨的你,一定能做的很乾淨,所以這個工作再適合你不過了。”
方亦揚這是在任佳佳自己挖了一個坑後,將任佳佳給推了進去。
任佳佳眼裡的恨意清晰可見,任槿兒其實有一點點同情她,和方亦揚鬥,她怎麼可能贏呢?
“方亦揚,我姐比較愛美,我求求你,別逼她穿工作服。”
任槿兒當時是好心來著,任佳佳特別愛臭美打扮,一下子讓她做清潔工的活,穿那麼out的衣服,她的心理怎麼能適應過來呢?
任佳佳本來氣的方向都摸不到了,聽到任槿兒這句求情後,萬分難受的心情稍微好了一點。
如果換做平時,任佳佳肯定恨死任槿兒,可是在方亦揚面前,任槿兒給的這點甜頭,還是十分管用的。
任佳佳離開辦公室後,任槿兒深吸了口氣,走過去將門帶上。
“你把我姐弄來幹什麼的?我和她從小鬧到大,她看我不順眼,我也不喜歡她。”任槿兒是真心不喜歡方亦揚這個決定。
雖然方亦揚是在鍛鍊任佳佳,可是這樣任槿兒和任佳佳見面的機會也多了。
“你是心疼她嗎?”方亦揚語帶譏誚,手裡的筆擱下,修長的雙手整理著桌上已經批閱的文件,目光也在文件上,可是再開口,說出的話卻讓任槿兒懵了一下,“你要是心疼她,那就和她換工作崗位咯,我沒意見。”
“方亦揚,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心疼她了?我只是不想別人議論我是你包養的情人之餘,順帶還討論一下我那做清潔工的姐姐,你知不知道這讓我很苦惱!”
任槿兒之前去秘書室,秘書室的門一般是打開的,走到秘書室門口的時候,還聽見那些秘書在議論自己和方亦揚的關係,結果任槿兒一走進去,大家面面相覷了一下後就停止了討論。
不難想象,不出一會兒,任佳佳也會成爲被討論的對象成爲大家的談資。
方亦揚卻不以爲然,“你苦惱的是她們說你是我的情人呢,還是你做清潔工的姐姐?還是你都苦惱?那你比較苦惱哪一件事?”
那閒閒散散的語氣和方亦揚慵懶俊逸的表情,讓任槿兒本來有些焦躁的心情平靜了下來。
這個傢伙,就是想看自己抓狂,那她偏偏不。
“我比較苦惱的是……你都不知道我的苦惱,你說我怎麼不苦惱呢?”任槿兒淡淡一笑,挑著細長的柳眉俯睨著方亦揚臉上的表情。
不愧是他方亦揚看上的女人,反應果然夠快夠有趣。
“槿兒,你有這個閒工夫苦惱,還不如好好調整一下心情來迎接這個月底的月考,否則到時候不過關,你臉上無光,我也跟著丟臉。”
方亦揚說‘我也跟著丟臉’的時候,笑的那叫一個陰險,彷彿已經看見她屆時的慘樣了。
“我不考!拒考怎樣?你開除我啊!”任槿兒不到金禾上班,也餓不死的。
還是方亦揚強迫她來上班的,她又不是他的正式員工,也沒要求一樣的待遇,憑什麼要用考試來壓迫她?
任槿兒最不喜歡考試了。
也不等方亦揚再說什麼,任槿兒直接扭頭走了。
從方亦揚睡了任槿兒之後,方亦揚的地位和氣勢就一天不如一天,任槿兒則是一天比一天牛掰。
反正任槿兒又不在乎什麼身份地位,只要肥肥在手,什麼都可以不要。
女人越灑脫,男人越不放你走。
任槿兒也沒走,而是去找陳莉了。
肥肥還在方亦揚別墅那邊呢!
等會兒還得讓方亦揚載自己過去的。
“槿兒,你現在可是全公司的熱門話題啊!所有女人都在探索你是怎麼勾搭上大boss的,所有男人都在納悶,你身上到底有什麼亮點是區別於其他女人的。”
陳莉現在的工作已經上手了,見任槿兒過來,便拉著任槿兒躲在茶水間閒聊。
“莉莉,我覺得待在方亦揚身邊,特別不輕鬆,我想離開……”任槿兒也知道自己現在是全公司議論的對象,走到哪兒都有人偷偷看著你,這種萬衆矚目的感覺任槿兒不喜歡。
“離開什麼啊!槿兒,你別傻了好嗎?我知道你對錢看的不重,我能理解,因爲我和你想的一樣,可是!你得想想,方亦揚的外貌和身材啊!不能否認,方亦揚長的很man,身材很猛,對吧?”
陳莉說到方亦揚的外貌和身材時,口水分泌是平時的三倍。
任槿兒已經看見她吞口水的動作了。
“莉莉,我和你不一樣了,我現在有女兒……”任槿兒想解釋,生理慾望和肥肥比起來,肥肥更重要。
“有女兒又怎樣?你的需求應該比我們這種未婚的更大好嗎?”陳莉的意思就是,爲了能睡到方亦揚,任槿兒也不該離開。
任槿兒眨了眨無辜的睫毛,愣愣道,“爲什麼我的需求應該更大?”
“因爲你下面更鬆啊!”
陳莉回的理所當然。
畢竟任槿兒都生了個孩子了,咳咳,陳莉當然這麼認爲。
莫安琪過來金禾,就像回家一樣頻繁,只要有情報透露方亦揚在公司,她就一定會過來看看。
莫安琪在得到白靜離開中國的消息後,愈發感覺自己不能對任槿兒心慈手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