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方亦揚是一隻逗逼。
他們倆在鬧離婚啊!
他竟然找出了一盤文藝動作影碟片,放給任槿兒看。
任槿兒在看見大屏幕裡,出現一男一女一牀後,直接飛奔到電源線那兒,關了電源。
“是你說要看錄像的。”方亦揚一臉無辜。
他只是爲她服務而已,有錯嗎?
“方亦揚,你這個色胚!”
“是你說要看錄像的。”方亦揚繼續無辜。
要是他連任槿兒都搞不定,這些年白混了。
“我要看你能證明自己清白的錄像!不是這種!色胚!”方亦揚色胚的形象已經在任槿兒的心裡根深蒂固。
不管方亦揚怎麼解釋,都沒用。
“老婆,到時候證據回來了,也是和這個差不多類型的吧。”方亦揚掀了掀沉重的眼皮。
“啊!”任槿兒憤怒的叫了一聲。
以爲他說的這句話的意思是,到時候的監控錄像回來了,是他和小煙滾闖蕩的內容。
所以瘋了一樣,開始在臥室裡找東西,掀!摔!砸!
當然,方亦揚是不會允許她癲狂的。
任槿兒只是表現出了自己想砸東西的樣子,方亦揚立刻就將她抓到懷裡來,抱緊。
“老婆,你是不是又想歪了?我沒有和她做過那種事……我一直都只有你一個……你就是不肯相信我。”方亦揚一抱緊任槿兒,心就有些融化。
聲音沙啞而溫柔,動作卻有些粗莽。
“你沒騙我?”
任槿兒是願意相信方亦揚的,只要方亦揚解釋。
“騙你有什麼好處?”
方亦揚抱著任槿兒上了牀,方亦揚堅信,只要抱著她今晚好好滾一滾,明天看不看監控錄像都無所謂了。
但任槿兒這次不是那麼好忽悠的,“你先放開我,我要先看到你的證據,才行。”
這個才行的另一個意思是,才讓你碰。
“任槿兒!”
方亦揚有些抓狂。
他現在就想要。
已經憋了幾天了。
可是任槿兒就是不讓碰。
心情不好,身體也沒反應。
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在這個時候,很明顯的區別開來。
方亦揚哀怨的躺在牀上,臉色很差,任槿兒就躺在他身邊,臉色同樣差。
“從前……”任槿兒根本睡不著,所以即便是關燈後,她還是忍不住出聲了。
“你要給我講故事?”方亦揚的語氣不善。
誰叫她不陪他一起做運動的。
他一點都不想聽故事。
而且,以‘從前’開頭的故事,大多是童話故事,也就哄哄皮蛋罷了。
“從前,有一座山,山裡有一座廟……”任槿兒沒有理方亦揚,繼續講故事,講到這裡,突然停住,“你說這個故事裡的山在哪兒?是我們屋後那座山嗎?”
“你這個山裡還有一座廟,我們屋後那山沒廟。”這麼一個幼稚的話題,可是方亦揚卻還是認真的回答了她。
“那如果你到山上建一個廟……這樣以後我跟孩子講故事,他們吵著要去山上看廟,我就不用犯難了。”任槿兒只是突然想到了這裡,所以腦洞大開。
記得第一次和皮蛋講這個故事的時候,皮蛋死活要任槿兒帶他去山上看看。
任槿兒當時的心情,相當的難受。
爲什麼會生出這麼一個小禍害,把自己吵的頭昏眼花的。
“任槿兒,你叫我去山上弄一個廟出來,可是孩子又要看和尚呢?難不成叫我弄兩個和尚到裡面守著?”
瘋了!
方亦揚只覺得心有些沉重。
老婆跟孩子似的。
偏偏方亦揚又沒有本事哄。
“是哦……那算了吧,我以後再也不跟他們講這個故事了。”任槿兒抿著脣,陷入一片沉默。
但是眼睛還是睜開的。
“方亦揚,你說,爲什麼你們男人這麼喜歡出軌啊?”
夜靜了,深了,任槿兒的心裡也涼涼的。
最愛的男人就在身邊,可是任槿兒卻不能想抱就抱。
“爲什麼要一竿子打死一船人?”
方亦揚對於任槿兒這個問題,有些不滿。
首先,他沒有出軌!
只是任槿兒不相信罷了。
“有錢的男人,特別喜歡出軌,包養二奶三奶四奶五奶……無數奶……你們男人,到底要多少奶纔夠啊!”任槿兒咆哮。
方亦揚的臉黑了。
只是燈關了,沒人看得見他的臉色。
“女人裡也有出軌的。”方亦揚知道任槿兒現在很不冷靜,所以不跟她進行激烈的爭吵。
“但是男人更多!你不要跟我吵了,你就回答我的問題就好了,不要反駁我!我沒叫你反駁。”任槿兒習慣了對方亦揚這麼兇。
雖然就要離婚了,但現在不是還沒離麼?
方亦揚抿著薄脣,對於任槿兒的兇悍,早就習以爲常。
“因爲男人很容易性衝動,這個你是很清楚的。”
這真的是很正經的回答。
“我知道了,因爲你們男人的器官是在外面,可以亂晃的!”
任槿兒深吸了一口氣後,給出了這個吊炸天的回答。
方亦揚無語了。
似乎她說的是對的。
“睡吧,我不碰你。”被任槿兒纏著聊天,還不如睡覺。
“明天給我看錄像!給嗎?”任槿兒伸手推了方亦揚的後背一下。
“給。”
任槿兒都要了無數遍了,方亦揚敢不給嗎?
晚上,任槿兒做了無數個噩夢。
這些噩夢都和方亦揚有關。
可能是白天想太多了。
噩夢有很多個,但內容都差不多。
方亦揚不要她了。
和小煙在一起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方亦揚已經不在了。
任槿兒起牀後,首先去了兒童房,看孩子在不在。
孩子也不在了。
任槿兒這纔想起看一下時間。
囧。
原來這會兒都快十一點了,難怪二樓只剩她一個人了。
可能是最近幾天都沒有睡好,昨晚又一直做噩夢,今天天快亮的時候,任槿兒沉沉的睡了過去。
下樓之後,從傭人口中得知,方亦揚帶著兩個孩子出去玩了。
最近因爲他們倆鬧矛盾,兩個孩子也跟著受了苦。
任槿兒在餐桌邊坐下來後,傭人將午餐端了出來,然後笑著說,“先生說等你下來了,就打電話讓小碧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