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他們就呆在你身邊行了。”李若晨搖搖頭。
“哥!”李若曦知道,李府的內(nèi)奸已經(jīng)清走了,說話也方便了,不需要再次去安全屋了。所以她拉住李若晨的衣袖,眸子裡帶著擔(dān)憂道“哥,我知道你們這次進(jìn)皇宮,做的是大事,非常危險的事情。”
當(dāng)然了,大殿下要對皇帝進(jìn)行逼宮,這樣的大事,絕對會發(fā)生流血事件,多一個會功夫的人,也多一份保障。而李若晨和李瑞陽也會安全。李若曦四肢無力,根本沒有辦法幫忙,但是也不想當(dāng)?shù)姑Α?
還有她之前畫的那張符咒,止血生肌符,也給了李若晨帶走。
“哥,你帶他們?nèi)グ桑凑以诟e,哪裡都不去,而且府裡如今也非常的安全了,根本不怕了。只有你們安全了,我們才能更安全,你把他們兩個也帶去吧。宮裡十分的兇險,多一個人,多一份安全。”
“再說了,府裡還有彭管家,流川,流水這些人呢,還有什麼放心不下的呢?”
李若晨看著自己弟弟眼裡的真誠和擔(dān)心,想想,的確也是,這次是一次惡鬥,真的是賭的是李府全家,要是一個不小心,不僅僅他和李瑞陽不能回來,而李府也跟隨著倒黴。
想了想,他咬了咬牙,狠下心把黃志強(qiáng)和徐晃友給帶走了。
李若晨帶著衆(zhòng)人,就這樣急匆匆地走了。
此時的李若曦雖然覺得自己一下子睡了三天,覺得很怪異,不過要是能畫出那些神奇的醫(yī)符,李若曦也覺得無所謂了。她大喊道“娘,好餓好餓,我可以吃得下一頭豬,一頭牛了。”
隨後,魏淑玲等人迅速派人給李若曦準(zhǔn)備吃的東西。李若曦吃完了東西,洗個澡之後,就覺得精神好了一點,但是,那種感覺只是覺得藍(lán)條和黃條纔是恢復(fù)一點點。
她又像一條豬一般,吃吧喝足了之後,又爬上牀去睡覺了。根本沒有心思去注意在旁邊的神色不明的丁亦雪。
而魏淑玲一顆心都吊在李若曦的身上,她雖然得到大夫的保證,說李若曦沒事,只是看到她如此不正常的瞌睡,她又守在旁邊,要好好的照顧自己的女兒。
所以,身後的丁亦雪的怪異的神態(tài),她也沒有注意到。
李若曦雖然擔(dān)心李若晨和李瑞陽他們的正事,畢竟大皇子想要做的事情,血雨腥風(fēng)的,但是自己的身體卻沒有辦法跟得上她的思維,經(jīng)常瞌睡,疲憊勞累。
一天二十四小時,可以說差不多二十個小時她是必須睡覺的狀態(tài),不僅僅是自己,就連魏淑玲,她也因爲(wèi)這幾天擔(dān)憂自己的女兒,並親力親爲(wèi)的照顧李若曦,也跟著病倒了。
“娘,都是我的錯,讓娘你也病了。”李若曦坐在牀上,對著魏淑玲有著深深的愧疚。
“咳咳……”魏淑玲捂住自己的嘴巴咳嗽了一下,依然笑盈盈的摸了摸自己女兒的臉蛋道:“傻孩子,娘照顧自己的
孩子是應(yīng)該的,只是娘老了,身體不行了,這才勞累一下子,也跟著病了。”
“娘不老,娘還是那麼年輕。”李若曦伸出手來,摟住了魏淑玲的腰部,並把自己的頭枕在魏淑玲的肩膀上,她的心裡,帶著濃濃的幸福。
上天對自己何其好,自己在現(xiàn)代可是孤兒,來到古代,有父母,有爺爺,還有哥哥,這些人都對自己非常的好,她覺得自己的人生圓滿了。上輩子的遺憾,在這輩子完全體會到了,真幸福。
“少爺,夫人!”流川扭扭捏捏的走進(jìn)來,打斷了母女倆的溫情。
“怎麼了?咳咳?不是讓你去廚房準(zhǔn)備給少爺?shù)氖萑庵嗔藛幔吭觞N空著手回來?咳咳!”魏淑玲有點惱怒的質(zhì)問流川:“怎麼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因爲(wèi)李若曦隨時睡醒,所以魏淑玲就讓流川吩咐廚房,隨時準(zhǔn)備著這粥,然後一旦李若曦醒來,就吩咐流川去把粥給端過來就可以了。
流川一臉爲(wèi)難的神色道:“夫人,是大少奶奶的丫鬟說大少奶奶需要滋補(bǔ),把粥給端走了。”
“什麼?這個丁亦雪?到底在幹什麼?咳咳!”魏淑玲有點生氣起來。
“娘,別生氣,彆氣壞自己的身體。”李若曦連忙幫著魏淑玲順氣,並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背部。
流川張了張嘴巴想說話,最後還是低下頭來,不吭聲。
對於大少奶奶的事情,他其實是最多想法了。
大少爺這段時間,把府裡的人都清理了,人手少了許多,自然也要補(bǔ)充人員進(jìn)來,同時也讓彭管家把一些身家清白的人帶進(jìn)府裡。只是大少爺和老爺來不及收拾這些事情,就離開了。而夫人和二少爺又病了,無心管理這些人員。
大少奶奶就直接出面管理這些人了,雖然把這些人指揮得井井有序,唯一的一點不好就是這些人都對大少奶奶唯命是從,似乎根本不在意府裡還有夫人和小少爺一般。
“流川,你吩咐下人,再去熬一鍋粥就行了。”李若曦吩咐道。
“是,少爺。”流川乖巧的下去了。
“這個丁亦雪,不知道在搞什麼?咳咳!”魏淑玲順了順自己的氣,然後坐直起來:“這段時間我見她挺溫柔賢淑的,對我這個嫡母,也十分的恭敬,進(jìn)退有加,怎麼會把給你的粥吩咐別人給端走了呢?一定是新來的丫鬟不懂規(guī)矩,看來,還是要好好的教訓(xùn)一頓才行。咳咳。”
“嗯,娘說的對。”李若曦口頭上敷衍魏淑玲而已,心裡卻是對丁亦雪一直都忌憚著的,她一直都不是安分守己的人,也不知道她這次出什麼蛾子了。她走下牀來,爲(wèi)魏淑玲倒了一杯茶,緩解魏淑玲的咳嗽癥狀,魏淑玲也在喝藥呢,她們這兩個人,這段日子,都有點像藥罐子了。
“母親!”丁亦雪帶著兩三個丫鬟,一起走了進(jìn)來:“若曦。”一進(jìn)來,就滿臉笑容的向兩個人打招呼,語氣裡帶著親暱的模樣問:“若曦,你的病好了
點了嗎?還好嗎?母親,你還咳嗽嗎?這是我在外面千方百計讓人帶來的梨子,聽說對咳嗽有很好的緩解幫助,所以一送到我這裡來,我就連忙送到母親這裡來了。”
說著,就吩咐丫鬟遞上來四五個雪梨。
魏淑玲笑著回答:“你有心了。”
“對了,母親,母親這段時間身體有恙,若曦又在病中,不如府裡的管事,就由我來插手如何?我怕府裡沒個人管事,那些下人和奴才,會無法無天。”丁亦雪柔柔的說著,臉上帶著一絲委屈的神色道:“昨天我還吩咐下人幫我熬蔘湯給母親送過來,後來才知道,那些奴才陰奉陽違,根本沒有給母親送過來。”
“真是不知好歹的奴才,咳咳,真的不服管教。”魏淑玲拍了拍丁亦雪的手道:“那麼這段時間,就勞煩你管事了,辛苦你了。”
李若曦總覺得丁亦雪不會那麼好心,不過,她現(xiàn)在沒有什麼心情和丁亦雪鬥智鬥勇什麼的,她覺得自己身體太虛弱了,根本沒心力去理會,正如毛澤東所說的,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身體不健康,說革命,什麼都沒有辦法去管理,理會了。
趁著流川端來了瘦弱粥,她吃飽喝足了之後,又要爬牀睡覺了,至於魏淑玲和丁亦雪說了什麼之後的內(nèi)容,她也無心過問,就又進(jìn)入夢鄉(xiāng),養(yǎng)精氣神去了。
魏淑玲怕吵到李若曦休息,她就和丁亦雪到廳堂外面了,說了一會兒話,覺得丁亦雪是個孝順而又聽話的好孩子,就直接吩咐管家彭宗興,以後府裡的事情,直接讓丁亦雪這個大少奶奶來管理就行了,不用再向她彙報。彭宗興只好聽令。
她說完這些也實在是沒有精力做其他的事情了,魏淑玲也去好好的休息了。根據(jù)趙一峰所說的話,李若曦估計會要睡上一個月,半個月左右了。她可是要好好的養(yǎng)好身體,親自照顧自己的女兒。
第二天李若曦醒過來,正是中午,可是室內(nèi)卻冰冷的,可以說自己這可是被冷醒了,居然自己的房間裡沒有放火盤?
她穿好衣服,下了牀,坐在椅子上,順手拿起桌子上的茶壺倒水,居然倒出的是冷水,平時下人隨時準(zhǔn)備好暖水的呢?怎麼今天忘記了?所以她隨意的喊了一聲“流川?”
流川沒有進(jìn)來,卻進(jìn)來一個陌生的丫鬟,丫鬟有點緊張的對著李若曦跪了下來:“回二少爺,流川因爲(wèi)犯了錯事,被打了十大板,如今在養(yǎng)傷呢,服侍二少爺?shù)氖虑椋陀纱貉看鷦诹恕!?
“流川犯了什麼事?”居然要打了十大板?實話說,流川都十四歲了,一直跟在李若曦身邊,可是跟了七八年,算是老員工了,府裡的其他人對他也十分的優(yōu)厚,基本上他也聰明伶俐,不會犯什麼大錯,根本用不著打十大板如此的重罪?
“青芽不知!”青芽滿臉擔(dān)驚受怕的搖搖頭。
“你起來吧!”李若曦覺得自己如此對待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實在是不忍心,只好吩咐她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