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駭人心脾的寒意從腳底浮現(xiàn),一直升到張正弘的心底。
他瞪大了眼睛,微微顫抖著身子:“沈烈!你這是殺人!”
沈烈有些好笑。斜眼注視了眼張正弘:“殺人?有什麼證據(jù)證明是我嗎?那你的女兒綁架縱火,是不是也跟害命有關(guān)?”
“你!”
“張正弘,五分鐘之內(nèi),把你的女兒喊到我的面前,交待出來她們兩個人去向,你最好期待我的人還活著。不然。哪怕你請了十八銅人全天候無死角的保護(hù)張晨曦,我也有辦法讓她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沈烈從來不說假話。
他說的話,不管多麼的不可思議,他都會做到。
也正因爲(wèi)此。
張正弘徹底的慌了、
他推開門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嘿,daddy、”
一聲,驚得張正弘立馬驚慌的關(guān)上了門。“你來這裡做什麼!”
相較於張正弘的慌張。張晨曦倒顯得無所謂多了:“daddy,你這麼緊張做什麼?”
“哎呀!”
張正弘急的拍腿:“那個綁架案到底和你有沒有關(guān)係!你怎麼回事!沈烈的人你也敢動!你快說你昨天去哪了。剛剛調(diào)查人員給我打電話,我說你昨天一直跟我呆著呢,你記得等會兒有人給你打電話了,你就這麼說。”
張晨曦風(fēng)輕雲(yún)淡從嘴巴里吐出來一個泡泡:“綁架案?你說沈芝芝和褚幸運(yùn)?我綁的。”
“什麼!還真是你綁的!人呢?你趕緊放了啊!”
“人?我不知道啊。我回去的時候,房子就被燒了。我咋知道人去哪了。”
張晨曦越是風(fēng)輕雲(yún)淡,張正弘就越是覺得自己的頭大。
而彼時正被他們唸叨的兩個人,褚幸運(yùn)和沈芝芝,正穿的光鮮亮麗的穿梭在M國的街頭。
沈芝芝:“哎,我說你這招可真是太損了,以我哥的性子,他要是知道跟張晨曦有關(guān),現(xiàn)在指不定殺到正弘藥業(yè)了。”
褚幸運(yùn)吸了口咖啡,慢條斯理的摘下墨鏡:“還好吧。也不算太損。反正她張晨曦天不怕地不怕。不如就給她一個驚喜、她綁架我,我燒她一個房子不算過分吧。”
“哈哈哈哈,不過分,不過分。”
兩人靚麗的面容,加上不俗的穿搭,在哪裡都是亮眼的。
自然也吸引了不遠(yuǎn)處一個男士的注意。
男士笑了一下,拿著咖啡走了過去:“Hi. Miss, do you mind if I sit here?”
很俗氣的搭訕、
褚幸運(yùn)掃了一眼,就重新戴上了墨鏡:“Very much. You've got the wrong person、”
噗嗤,男人笑了出聲:“小姐。這樣說話未免太傷人心了吧。自我介紹一下,宇馳藥業(yè)宇文平。”
“宇馳藥業(yè)?”
褚幸運(yùn)露出了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
坐在她面前的沈芝芝,心裡默默的給這個叫宇文平的男人電上了一隻蠟燭。
每當(dāng)褚幸運(yùn)露出這樣的笑容,就代表著,有個人被算計了。
雖然這個男人長得還不錯。
不過還是沒有莫蘭蒂帥。
一想到莫蘭蒂的那張臉,沈芝芝的臉就情不自禁的紅了起來。
改天得問褚幸運(yùn)要莫蘭蒂的微信號。
那邊。
一見到褚幸運(yùn)笑了,宇文平就得意的拉著張椅子,坐在了褚幸運(yùn)的面前:“敢問這位小姐的芳名?”
褚幸運(yùn)輕笑:“何星雲(yún)。”
“何小姐嗎?那這位……”
宇文平問的是沈芝芝。沈芝芝坐正,伸出了手:“何芝芝。”
“二位,是姐妹嗎?”
宇文平想著就露出了一抹猥瑣的笑容。
姐妹花。
不錯。
那抹笑容。,褚幸運(yùn)在熟悉不過:“對。我們姐妹放假,過來玩玩,宇文先生也是來附近玩的嗎?”
“不,我是來籤一單生意的。如果成功的話,這單的收益能直接到千萬。”
在說這些的時候,他有意無意的提高了音量。
“生意?不知道與文先生能不能稍微的透露一點(diǎn),因爲(wèi)我和芝芝我們是學(xué)醫(yī)的。”
“不是,我……”
沈芝芝剛想說什麼,就被褚幸運(yùn)踢了一腳。
她捂著自己的腿,閉上了嘴巴。
宇文平猶豫了一下。“抱歉,算是機(jī)密,不過,我可以向兩位美麗的小姐稍微透露一點(diǎn),這個藥將會對國內(nèi)的市場帶來重大的改變。”
褚幸運(yùn)的笑容更深了:“是嗎?我和芝芝在學(xué)到治療肺癌的時候,聽到了一個藥能有效的幫助患者。可惜國內(nèi)沒有。”
宇文平的眼睛突然就放了光:“真巧,我們剛剛簽下了單子。今天晚上有個酒會。會上可能會見到這種藥,如果兩位美麗的小姐願意當(dāng)我的女伴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