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落地窗前,秦照琰伸手環(huán)住葉沉魚的腰身,葉沉魚目光呆滯,望著外面深濃的秋色,微嘆了口氣。
“照琰,我想去家裡看看?!比~沉魚低聲開口,她實(shí)在想自己尋找到答案。
秦照琰臉色一沉,語氣強(qiáng)勢,“不行?!痹捯怀隹冢钟X自己語氣衝了點(diǎn),嗓音溫和清淺,“要去也是我們一起去。”
當(dāng)初,他派古鵬去秦超身邊時(shí),徐承澤對葉沉魚的一番言論,古鵬也如實(shí)告知了秦照琰,因此,對徐承澤這種幾乎沒有道德可言的人,他不得不防。
秋風(fēng)吹拂起窗幔,葉沉魚身上隨意穿著一件男士白襯衫,襯衫自然是秦照琰的,肥大的襯衫,在葉沉魚身上穿出了性感的味道。
秦照琰低眸看了葉沉魚一眼,白皙的脖頸,精緻的鎖骨,似露非露的胸口,隱隱約約都透著曖昧的氣息,他眸色一沉,嗓音低沉沙啞,“再來一次。”
“什麼?”冷不丁地一句話讓葉沉魚摸不著頭腦。
“唔?!敝钡饺~沉魚被秦照琰帶到了牀上,她才明白過來秦照琰口中的再來一次是什麼含義。
“秦照琰?!睜椛希~沉魚躲避著秦照琰,蹙眉道:“我怎麼覺得你是藉著孩子,行禽獸之事呢?!?
“有嗎?”秦照琰挑眉,五官英俊立挺,薄脣性感,一雙鴉黑的眼眸透著無辜道。
“有!”
葉沉魚柔聲回答,清澈的眼眸凝視著身上的秦照琰,無疑他是帥氣的男人,眉目俊雅,眼眸深邃,瞳仁清明鴉黑,瘦削的臉龐,顯得輪廓線條更深,近乎接近完美,一雙薄脣微抿,抿出幾分性感與誘惑。
“嗯......”
葉沉魚情不自禁地低嗯了聲,這個(gè)男人的帥氣讓人無法移開視線,又令人忘記了呼吸,她越是看這張臉,越是喜歡的厲害。
“小魚,一星期後,我們舉行婚禮吧?!鼻卣甄鼏问质直蹞螤棧浑b手拂去她額前的髮絲,目光灼灼,盯著葉沉魚,緩聲道。
“
......”葉沉魚眨了眨眼睛,一星期後?不是說好要等明年春天,春暖花開時(shí)在舉行婚禮嗎?
“我等不及了?!鼻卣甄谅暤?,他不想讓葉沉魚懷著孕舉行婚禮,可,他又控制不了自己,不僅如此,他一邊想要女兒,一邊又掙扎著等到婚禮結(jié)束後再要,這種矛盾心理折磨著他每次都異常糾結(jié)。
“算了。”秦照琰眸色深了深,自顧自道,“還是等到明年春天吧。”
春天,春暖花開,萬物復(fù)生的季節(jié),在那樣的季節(jié)舉行婚禮,心情一定很美麗。
“小魚,要不我們?nèi)馀e行吧?!鼻卣甄了剂艘幻?,又開口出聲道,“南市雖是深秋,可國外有地方是春天?!?
“照琰?!比~沉魚躺在牀上,伸手捏了捏身上秦照琰的俊臉,“你這是怎麼了?”
“沒怎麼?!鼻卣甄陧纳睿Z氣溫和。
“那爲(wèi)什麼要改變我們婚禮定好的日期,地方呢?”葉沉魚鬆開秦照琰的臉頰,眉目微蹙,緩聲問道。
“想和你放肆啊?!?
秦照琰看著她,脣角微勾,嗓音低沉。
“不太對。”葉沉魚與秦照琰對視,她在他的眼睛裡看到了一抹擔(dān)心,那種擔(dān)心非常幽深深刻骨,好像是怕失去她的樣子。
“沒什麼不太對。”秦照琰坐起身,伸手將葉沉魚從牀上拉起,“你不想胡亂瞎想,我能有什麼不太對的地方。”
倏然間,葉沉魚腦海裡猛然閃現(xiàn)過一個(gè)東西,她下意識的抓住,隨著秦照琰拉她的動(dòng)作坐起身。
“啊,我知道了?!比~沉魚驚呼了一聲,看向秦照琰,“徐承澤可能藏在沱江?!?
“什麼?”秦照琰眉目緊蹙,心口猛然一跳。
葉沉魚轉(zhuǎn)眸看向他,解釋道:“你的人不是在南市找不到他嗎?他可能被我媽安排去了沱江?!?
方纔,她與葉母通電話,葉母說前兩日去了沱江,她去沱江會(huì)不會(huì)除了探望葉伯,還是爲(wèi)了給徐承澤送去衣物和吃的呢?
秦照琰聞言,俊雅的眉蹙得更緊了,低聲道:“你說得很有可能?!?
南市的邊邊角角他都派人去找了,但哪裡都沒有徐承澤的蹤影,彷彿像是突然間就從人間蒸發(fā)了一般。
“讓人去沱江找吧?!比~沉魚焦急,“找到他,讓他出來道歉,承認(rèn)錯(cuò)誤。”
秦照琰臉色一沉,盯向葉沉魚的目光變得冷厲起來,看穿葉沉魚的心思,“你再爲(wèi)他求情?!?
“沒有?!比~沉魚矢口否認(rèn),“他該受的懲罰還是要受的,只是,照琰我不想你因爲(wèi)報(bào)復(fù),而變本加厲地去打他?!?
“你還是再爲(wèi)他求情!他這種人渣死了都不足惜!”秦照琰冷冰冰道。
聞聲,葉沉魚臉色僵冷,身體頓感一陣膽寒,猶豫著問道:“你......你不會(huì)是想找到他以後,殺了他吧。”
“是!我是準(zhǔn)備讓他償命!”秦照琰沒有否認(rèn),言語冷漠。
葉沉魚烏黑的瞳仁裡閃過一次慌亂,“照琰,你怎麼可以這麼想呢?他雖犯了錯(cuò),可還不至於死吧?!?
幸好,她今天問了秦照琰,否則,秦照琰就要真的對徐承澤痛下殺手了,這一秒,葉沉魚倒是感激徐承澤藏身藏得好,不然,他就死了。
“葉沉魚,你爲(wèi)什麼總是這樣!”秦照琰見葉沉魚擔(dān)心的模樣,十分不滿,“你是不是早打算要爲(wèi)他求情?你的善心怎麼總是用在這種人渣上面!”
“我沒有!”葉沉魚否認(rèn),“照琰,你能不能理智的看待這件事,徐承澤他是人渣,可是,他所作所爲(wèi)真的不該被死?。俊?
“理智?”秦照琰皺眉,“不能!我只想讓他用命來道歉。”
言語如此張狂,且又理直氣壯。
“......”葉沉魚沉默了,此時(shí)此刻,她忽然明白她媽爲(wèi)什麼讓她去求秦照琰放過徐承澤,徐承澤又爲(wèi)什麼像人人喊打的老鼠一樣,東躲西藏,藏得這麼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般。
原來,他們都意識到一旦徐承澤被秦照琰找到,非死即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