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稱呼你們?”
馮俏她已經知曉,但,這個男人她還不清楚,看他一身黑色西裝,步伐穩健,直覺告訴她,他不單單是位司機。
“這位是馮俏,武館內女子綜合測試第二名?!蹦腥耸紫冉榻B了馮俏,“我叫古鵬。武館內的館長?!?
“......”
葉沉魚震驚。
館長?
秦照遠竟叫一個館長來保護她!會不會太大題小做了!
不過,爲什麼要這些人來保護她?
她一沒欠債,二沒仇人,三沒害人,需要保護什麼?
隱約的,葉沉魚突感到胸口憋悶了一下,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右眼皮跳了兩下!
不好!
上次這麼跳眼皮的時候,她被高敏敏綁了架。
“秦照琰去了哪裡?他爲什麼讓你們來保護我!”
葉沉魚神色略顯不安,聲音有點急道。
“葉小姐,您彆著急。”古鵬忙安撫葉沉魚的情緒,“先生只是有急事要做,您不用擔心,先生是怕您有事需要人,所以讓我們過來聽候您的差遣!”
“......”
葉沉魚狐疑地看著古鵬,她不信,她右眼皮跳的厲害,一定是有什麼壞事要發生!
驀地。
葉沉魚轉身便往別墅內跑去,她急匆匆上了樓,拿出手機拔出一個號碼。
“秦照琰!”
“嗯?”
鈴聲只響了兩下,手機那端便傳來了秦照琰的聲音。、
“你沒事吧?”
葉沉魚急急地問。
秦照琰怔了一下,語氣輕緩道:“我沒事,你吃早餐了嗎?”
“你沒事就好?!甭牭剿穆曇簦~沉魚鬆了一口氣,“我吃了,而且全部吃光光?!?
秦照琰笑了聲,“吃光光就好?!?
她能全部吃進去,說明他的廚藝暫時還不錯吧!
不過,他也就這個水平了,麪包、牛奶、煎蛋、火腿,這是他最拿手的餐點了。
“你現在在幹嘛???”
聽聲音他那邊沒有喧囂,沒有吵鬧,像是在一間極其安靜的房間裡。
“我在家,書房。”他淡淡道。
“......”
葉沉魚呆了一下,擡眸看向書房的位置,半天后,她才意識到秦照琰口中的家,書房,是秦家老宅。
“你回家了?”葉沉魚驚喜。
“嗯,這還不是因爲你!”
秦照琰聲音清冷道。
“嘿嘿......”葉沉魚傻笑了聲。
昨晚臨睡前,她央求秦照琰回家看看,沒想到他真的回去了。
“行,你在家好好陪陪你爺爺,你媽,你姐吧,我也要忙我自己的事情了!拜拜!”
話一落,葉沉魚不給秦照琰說話的機會,果斷掛了電話。
“傻魚?!?
那邊,秦照琰聽著手機傳來的忙音,低聲呢喃。
掛了電話,葉沉魚心裡的擔心消散了許。
既然秦照琰回了家,她也要收拾一下回自己的家,再過些天,她媽就要從蘇城回來了,她得回家曬曬被子,收拾收拾房間。
只是......
這心中隱約的不安是怎麼回事?
......
直到葉沉魚到了她家樓下,葉沉魚終於明白秦照琰爲何派了古鵬和馮俏來保護她了。
古鵬可以做她的司機,馮俏可以陪她說話,打發一路上無聊的時光。
“你們跟我一起上來吧!”
葉沉魚邀請道。
“不用,葉小姐,您忙您的,我們在這裡等您就好!”古鵬婉拒道。
笑話。
給他一千個膽子,他也不敢去葉沉魚的家啊,若是被秦先生知道,還不廢了他的腿。
見自己怎麼邀請他們都不願意上來,無奈之下,葉沉魚只好放棄。
“那好吧,你們可能會等得久一點!”
“沒關係,葉小姐,您請。”古鵬恭敬道。
葉沉魚一走,車內的馮俏有點不開心的樣子。
“老大,您自己不願意上去,爲什麼也不讓我上去?。 ?
聞言,古鵬瞟了她一眼,道:“你可別忘了你昨晚幹了什麼,秦先生可是忌諱著呢!”
“......”
馮俏吐了吐舌頭,一臉悻悻地坐在座椅上發起了呆。
昨晚,她摸向那片柔軟時,心一下就跟著軟了,她從不知
道一個女孩子那裡可以是那般軟綿綿的,像是一團棉花,卻又比棉花軟實。
柔柔的,軟軟的,綿綿的,手感爽滑,卻又是一隻手不能全部的握住。
嗯?像個桃子,水蜜桃。
樓上。
葉沉魚打開窗戶通風,又將被褥拿到陽臺晾曬,爾後,便是打掃房間衛生。
忙完一切,葉沉魚癱軟無力地坐在沙發上,將手中的抹布扔到一旁,打算瞇一會。
“砰砰!”
急迫地敲門聲,驚喜了葉沉魚。
葉沉魚忙翻身,下意識去開門。
一個女人的手再開門瞬間揚起。
許是昨晚訓練的結果,葉沉魚眼疾手快擒住朝她打來的巴掌。
“......”
葉沉魚顰眉。
怎麼又是她!陰魂不散嗎?
“你來做什麼!”
葉沉魚臉色不悅道。
肖婉脣角譏笑,“葉沉魚,之前,我還真以爲你瀟灑到已經不在乎他了,我沒想到你竟然在我婚禮前吃回頭草!”
“......”
葉沉魚蹙眉,不解地看她。
“你這女人究竟是用了什麼方法,讓徐承澤不肯跟我結婚!”肖婉怒聲道。
這離她結婚還有三天的時間,今早徐承澤卻突然告訴她,不打算結婚了。
開始,她以爲徐承澤再跟她開玩笑,卻不曾想他將婚宴取消,在她再三追問下,徐承澤主動承認心裡忘不了葉沉魚。
她就納悶了,這葉沉魚有什麼好,不說徐承澤爲了甘願跟她鬧掰,就連那個秦氏總裁都與她鬧過緋聞。
雖然那個緋聞她後來知道是高敏敏背後算計的葉沉魚,但,根據種種秦氏的反應來看,葉沉魚在秦照琰心中的位置很高!
“肖婉,你可真可笑,管不住自己的男人,卻次次來找我質問,你以爲人人都像你,當他是個寶嗎?”
葉沉魚冷冷道。
是,她從前將徐承澤當寶,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正是因爲這樣,徐承澤才能騙她三年。
可,如今,她不會了。
徐承澤,已是她不願提及的過去時。
“你什麼意思?”肖婉有點不明白葉沉魚的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