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兩人在這就有些尷尬,恰巧這時候南宮舒琴來了,茉莉淡定轉(zhuǎn)過身去,看見南宮舒琴身邊還有一個人,那就是上官寒!
他怎麼會在這裡?茉莉心裡像許久,但是卻怎麼也想不清楚,莫不是兩人之間有著什麼不一樣的關(guān)係?
“參見皇后娘娘。”
“母后?!眱扇硕汲蠈m舒琴拜了拜,東陵央臉上沒有絲毫的不滿,只是淡淡地笑著,不管對於誰,他始終都是這樣的微笑。
“還想著怎麼時候去看看公主,畢竟母國新喪,所以皇上纔不得不停了你跟世子的婚事,世子早就想過來慰問一下你,這不現(xiàn)在才找到機會?!?
南宮舒琴笑著拉過茉莉的手,好不親暱地跟她說著體己話,茉莉眉頭微皺,但是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
上官寒壓根就不喜歡西疆結(jié)親,畢竟他母妃就是西疆王爺之妹玉曉青,說起來自己好像跟他還有些沾親帶故的!
“多謝上官世子擡愛,本宮無妨的?!避岳蛞琅f彬彬有禮的樣子,好像完全不認識上官寒,可是他卻已經(jīng)看了出來,人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那雙眼睛他看了十幾年,難道自己會不認識嗎?瞇著眼睛走向茉莉,一雙鷹一般的眼睛一直細細打量著她。
“我也實在是擔(dān)心公主,不請自來還請公主見諒。”
上官寒眼裡散發(fā)著寒光,對面的茉莉心裡一驚,努力將臉色迴歸平常,但是卻無濟於事,上官寒的眼睛太毒,這是她早就知道的。
正想著如何應(yīng)對的時候,東陵央?yún)s突然站在兩人之間,笑著將茉莉護在身後,“上官世子也有些日子沒有進宮了,不如與本太子喝一杯如何?”
茉莉心裡有些感激東陵央,他替自己擋了一下上官寒,要不然自己一定會慌亂不已。
東陵央也是看出來茉莉似乎不喜歡跟上官寒說話,再加上剛剛對她有了些好感,於是便站出來擋住上官寒。
“不如公主殿下與本宮到那邊的花園走走吧,這眼看就要入秋了,風(fēng)景好得很呢!”
南宮舒琴想把茉莉支到那一邊,然後讓上官寒推脫東陵央,再尋個機會過來找茉莉。
茉莉見自己推脫不掉,只好跟著去,上官寒這邊也推辭了東陵央,往南宮舒琴那邊走去。
等走過來的時候,南宮舒琴卻一個人呆在這邊,上官寒左看右看沒有見人,於是質(zhì)問她,“人呢?不是說好在這裡等的嘛?”
上官寒二話不說對著她就是一頓發(fā)脾氣,可是南宮舒琴也是沒有辦法的,明明心裡就一直喜歡上官寒,兩人還有著不清不楚的關(guān)係。
身爲(wèi)女人的她怎麼都會妒忌,於是乾脆讓茉莉走了,反正她就在這宮裡,還能飛出去不成?
“寒~我有些想你了?!蹦蠈m舒琴支走身邊的宮女,立馬像一塊年糕一樣黏上上官寒的胳膊,聲音嗲氣地完全不像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人。
“別,這裡是御花園,你想死嗎?”
上官寒一把將她的手打掉,她知不知道這裡
是什麼地方,況且還是大白天,這御花園人來人往,他可不想大事未成卻被這個女人給毀了。
南宮舒琴瞥了一眼四周的方向,意識z到自己剛剛的確太心急了,於是也放開了他的手,臉上有些不滿,她不願意伺候東陵楚就是因爲(wèi)上官寒。
本來兩人的關(guān)係可以秘密進行,可是她卻感覺到現(xiàn)在不滿足,心裡卻妒忌起自己的侄女來了,因爲(wèi)自己還要把她親自送到上官寒的牀上。
“好了,本宮累了,世子你請自便吧?!蹦蠈m舒琴假裝有些累了,於是在宮女的攙扶下向自己寢宮方向走去。
上官寒找不到茉莉,只能將注意力放到南宮芷身上去,反正也不久了,等到太子生辰宴會之時,一切都會成爲(wèi)定局。
兩人都走了之後,茉莉從假山後面走出來,臉上全是不可置信的表情,上官寒跟一個可以做自己母妃的女人有著那種關(guān)係!
不知道爲(wèi)什麼,她居然想吐,這麼噁心的上官寒,爲(wèi)什麼她之前一點也不知道?
帶著沉重的心情回到自己的宮裡,想著這件事情一定要告訴夜煌。
可是夜煌這邊卻早就知道了,北堂妖回了怡紅院換下顧念的裝扮,正想從窗子裡溜出去,紅藥這時候卻走了進來。
“有事?”北堂妖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時不時地看看窗子下面有沒有人,說真的,這還是第一次往窗子裡跳下去,之前都以爲(wèi)夜煌在,直接飛下去的。
現(xiàn)在看著下面真感覺有些高!紅藥沒有說話,而是走到北堂妖面前,撲通一下跪下去,連錦靈也嚇了一跳,這女人又想玩什麼花樣?
“你幹什麼?還嫌害得我們家小姐不夠嗎?”錦靈走過來就擋在北堂妖身前,就怕紅藥又玩什麼花樣,可是紅藥始終都低著頭。
“你要是沒事,我就先走了。”
北堂妖等了一會,紅藥還是沒有x說話,於是自己搬來一張凳子,準備從樓上跳下去,這時候紅藥終於忍不住了。
“多謝北堂小姐的救命之恩,紅藥無以爲(wèi)報,以後盡聽差遣?!?
紅藥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全部都聽得見,錦靈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紅藥,眼裡有些不敢相信的樣子。
北堂妖也皺著眉頭,一下子跳下凳子來,兩步走到紅藥面前,眼光一直在打量著她說話的真假。
這女人不僅一次想害她,不就是因爲(wèi)自己跟夜煌走得近一點嗎?以爲(wèi)她自己願意呀,還不是那尊瘟神來威脅自己,要不然現(xiàn)在不知道該有多自在。
“我沒有救過你,別說什麼無以爲(wèi)報的話?!彼拇_想不起來自己有救過她,要是說今天在夜王府那件事情的話,她有必要澄清一下,只是不想見紅!
紅藥還是不起來,非要北堂妖承認了纔起來,一時間無力地扶額,夜煌的人怎麼這麼愛糾纏不清?
“你是主子看中的人,以後也是紅藥的主子,紅藥什麼都會聽你的?!?
聲音沒有什麼急切,只是平靜地陳述一件事實而已,這件事情夜王
府上下都知道,可是…北堂妖不知道呀!
向前走了兩步,拉起紅藥就問,“我什麼時候成了你主子看中的人了?你跟我說清楚!”
北堂妖現(xiàn)在非要她說清楚不可,什麼叫夜煌看中的人,難怪夜王府上下都對自己恭恭敬敬的,之前還以爲(wèi)兩人是合作關(guān)係,所以夜煌跟他們打好招呼了。
誰知道是這麼一個情況!“主子已經(jīng)將半個王府的掌權(quán)交給小姐,見扳指如見主子,這是夜王府的規(guī)矩?!?
這不僅是夜王府的規(guī)矩,更是夜王府各個據(jù)點暗衛(wèi)調(diào)動的規(guī)矩,除了夜煌本人到場,其它一律見扳指如見主子。
雖說之前夜煌也沒有怎麼戴那個扳指,可是出現(xiàn)在暗衛(wèi)面前的時候也會帶一下,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那扳指已經(jīng)不在他手上,暗地裡聽小四跟黑御說的,扳指在北堂妖身上。
也是從那個時候起,她心裡纔有了想殺北堂妖的心,她怕自己主子墮入溫柔鄉(xiāng)無法自拔。
“就是這個玩意?”北堂妖急忙把懷裡的扳指拿出來,那翠綠的顏色非常吸引人,之前夜煌只不過說能救她一命,誰知道會說這麼個東西。
“把它拿走,本姑娘不需要,告訴你家主子,要是再讓我看見她,我一定宰了他!”
說著北堂妖將扳指一把摘下來,丟在紅藥面前,拉起還在驚愕中的錦靈一起跳下窗戶,紅藥想去追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看著手裡的扳指爲(wèi)難地哭喪著一張臉,自己爲(wèi)什麼嘴巴這麼欠,居然把這件事情說出來,她原本以爲(wèi)北堂妖是知道的。
“王八蛋,差點把我賣了都不知道!”北堂妖走在小巷子裡,拿著一顆石子向前一丟,她已經(jīng)好久沒有這麼生氣地罵過人。
“小姐,這麼好的東西你爲(wèi)什麼不要,我們多了夜王府這個大靠山不好嗎?”
錦靈拉慫著腦袋跟在後面,之前早就看見北堂妖帶著的扳指了,雖然知道是夜煌送的,卻不知道還有這麼大的權(quán)利。
那可是比整個北堂府都要貴重的東西呀,爲(wèi)什麼自家小姐卻把她還給夜王爺呢?
走著走著,前面的北堂妖突然轉(zhuǎn)過身來站住,錦靈一擡頭,碰的一下敲了她一腦袋瓜子,“要是還拿著那個東西,我就是已經(jīng)被賣給他了你知道嗎?”
北堂妖無奈地看著這個小丫頭,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才能機靈一點,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難道她不知道嗎?
錦靈捂著自己被敲的腦袋,她真的不知道呀,反正只知道夜王爺權(quán)利滔天。
“要是夜王爺再把東西給你呢?你是接還是不接?”錦靈問了一個北堂妖也在想著的問題,因爲(wèi)夜煌之後肯定會再把東西給她的。
要是他那北堂府的人來威脅自己,難道她就真的要把自己給賣了嗎?其實想想那東西也是挺有用的,比較權(quán)利那麼大,只要自己不承認不就行了麼?
想著心裡又好受了一些,剛剛走了沒幾步,前面就出現(xiàn)幾個黑衣人,“殺無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