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進來了,我害怕什麼?”
撇撇嘴,這個男人總是這麼不解風(fēng)情,可是看著他這個樣子,好像是進來找東西的,不是找自己這個藥草。
於是靠過去問了一句,“你進來是要找東西的吧,居然連我都不說?”
夜煌要是找東西的話,連自己都不說,的確是有些奇怪的,要是以前,他不會那麼主動將自己帶進來。
聽見她的話,夜煌停下了腳步,站在原地看著北堂妖,被看得有些發(fā)慫,而且也不說話,在這裡的確有些害怕的。
“你這麼了?”
想起剛剛木青說的話,自己壯著膽子走了過去,看著他依舊一動不動的樣子,心裡大驚,趕緊把脈看了看。
結(jié)果是自己都吃驚的,他的脈搏非常的紊亂,而且心中有股躁動,這種是要暴走的意思。
難不成木青說的就是這個吧,男人進來會發(fā)現(xiàn)這樣的事情,可是爲(wèi)什麼會這樣?
夜煌依舊沒有動,於是北堂妖拿著火摺子四處查找,這才發(fā)現(xiàn),這石壁之上都是長著的草藥。
“妖兒?”
正想看看這些藥草是什麼,身後卻忽然被雙手抱住腰肢,聲音也帶著絲絲的沙啞,一股異樣的氣息撲面而來。
還沒有說話,感覺天旋地轉(zhuǎn),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腳就已經(jīng)遠(yuǎn)離了地面。
撲通一聲落水的聲音,北堂妖再看的時候,藉助微弱的燈光,只是看見面前微波盪漾,夜煌慢慢露出了一個腦袋。
剛剛落水的人就是他,心裡頓時驚訝,“我拉你上來!”
伸手過去,可是卻被夜煌阻止,而且他的身子燙得可怕,臉頰微微泛著紅光,“這裡的空氣有問題,就這是不讓男子入內(nèi)的原因!”
夜煌的聲音依舊如此的嘶啞,因爲(wèi)之前進來的時候自己就感覺一股氣息在體內(nèi)涌動,極力壓制卻沒有辦法。
聞得流水的聲音,立馬就在意識模糊之際拉著北堂妖來到了這裡。
“難怪不是你剛剛的表情那麼奇怪。”
北堂妖也已經(jīng)清楚了,這裡全都是藥草,可能是某種催情的藥草過多,而且都是幾乎密封的狀態(tài),這種對女子是無害的,但是對男子卻是致命的催/情/藥!
伸手摸了抹池子裡面的水,“別動!”
剛剛想觸碰,夜煌卻沉重地喊了一聲,北堂妖立馬嚇得縮回手,暗自瞪了他一眼,不就是水,他能進去降火,爲(wèi)什麼自己不能碰?
壓根就沒有聽夜煌的話,指尖剛剛觸碰到水面之時卻反射性地縮回來,這次真的是自己縮回來的。
“你還是快出來吧,這水跟冰一般!”
夜煌在裡面怎麼會收得了,這麼冰的水,而且待會要是不烘乾的話,這可是會傷寒的。
“妖兒,下來。”
夜煌沒有回答,而是叫北堂妖下去,她當(dāng)時就矇住了,這是什麼意思,叫自己下去?
想鴛鴦戲水他就自己戲吧,自己這身子可是禁不住這樣的折磨,正想走,夜煌卻直接將她拉下水。
“夜煌,你個王八蛋!”
好歹跟自己說一聲也是好的,可是卻說都沒
有說,直接就自己拉下去了,這口氣誰咽得下?
夜煌摟著北堂妖的身子,不然她亂動,等到她安靜下來,開口,“吸氣,下面有路!”
“下面怎麼會有路?”
北堂妖這次只是夜煌的意思了,他剛綱下去的時候是看見下面有什麼東西了吧?
可是卻是一臉的哀怨,告訴自己一下也不是那麼難辦的吧?
爲(wèi)什麼直接拉下來也不跟自己說一下?
“下面的確有路,我們下去!”
而且這四周除了一片黑暗就是看不到頭的地方,在說了上面都是有催/情/藥的,夜煌又不能上岸,於是北堂妖點點頭。
兩人一起吸氣,潛水下去,北堂妖方正是什麼也不知道,只事知道自己快要斷氣了,終於冒出了頭。
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等到她睜開眼睛看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裡是有亮光的,那麼就表示能出去?
“這裡的藥草可是比那邊的還要多!”
看著滿目琳瑯的藥草,北堂妖顯然很興奮,而且夜煌直接就抱著她上去了,“你沒事了?”
看著夜煌一點事情也沒有的樣子,北堂妖感覺奇怪,夜煌點點頭,出來這裡,體內(nèi)的那股燥熱已經(jīng)消失不見,反而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你是怎麼發(fā)現(xiàn)這裡的?”
北堂妖看著四周有些驚奇,這些東西都是稀罕物件,而且有的自己只是在醫(yī)術(shù)上面看見過,並不知道居然全部都在這裡。
別說那些奇珍異寶,這盤天龍就是在這裡成片成片的長,而且還是野生的!
“剛剛下水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感覺有亮光,那麼肯定是接通的。”
夜煌得意洋洋地看著北堂妖,似乎是在炫耀,其實呀不過是這樣的,這個地方都被夜煌發(fā)現(xiàn)了,的確很棒!
兩人四處查看了一番,可是發(fā)現(xiàn)這裡好像是有人活動的樣子,地上有腳印就是最好的證明。
“這裡肯定有人活動過,你看這些藥草都被摘過!”
北堂妖發(fā)現(xiàn)了一些蛛絲馬跡,因爲(wèi)這些石壁上的藥草雖然不是長得很規(guī)律,至少不會有時候卻上一顆,明顯就是有人採摘了的。
夜煌也走過去看了一眼,但是卻沒有太多的驚訝,似乎早就意識到這裡有人了一般。
“天快亮了,我們找路出去看看。”
夜煌看著外面的天,似乎已經(jīng)有些亮光了,而且這個時候也差不多該辦正事了。
北堂妖卻將醫(yī)術(shù)拿了出來,誰知道這裡的藥草都是還在長著的,而且木青那個老頭也沒有跟自己說清楚。
原本以爲(wèi)是個藥架子,然後直接將要找的拿出來就行了,誰知道會這麼的麻煩?
夜煌看著她依舊在找醫(yī)術(shù),無奈地將書直接奪過來,“這些東西待會都是能找到的額,而且這裡有一味藥壓根就沒有!”
北堂妖還沒有全部看完,不知道夜煌爲(wèi)什麼這麼清楚這藥的成分,他不是什麼的都不知道的嗎?
於是心裡就有了一絲狐疑,但是夜煌不跟自己說,那也沒辦法。
或許他是有自己的想法纔沒有說的吧。。那麼就看看吧,或許接
下來自己能自己發(fā)現(xiàn)。
“那我們現(xiàn)在去哪裡?”
現(xiàn)在的她只能假裝答應(yīng),一邊想問夜煌一些事情,而且醫(yī)術(shù)已經(jīng)被他拿起來,自己壓根就沒有看完裡面的藥草!!
走過去伸出手,意思就是要夜煌把醫(yī)術(shù)給她,夜煌這是挑挑眉,“待會再給你,我們走吧!”
笑了笑,於是北堂妖就直接被夜煌拉了出去,這裡依舊是一個山洞,但是不同的是上面是露天的。
那麼就表示這裡就是在暗夜的後山,只是他們都沒有來過這裡而已。
“我看你來過這裡的吧?這麼大哥山洞你們都沒有發(fā)現(xiàn),我纔不信!”
北堂妖撇撇嘴,夜煌肯定是來過的,因爲(wèi)這裡雖然有出口,但是出口有兩個,夜煌直接就選擇了其中一個。
看見外面的山,自己這才意識到,似乎是被夜煌騙了。
他來這裡本來就是有目的的,只是缺少一個理由,爲(wèi)汝溪找藥,就可以在木青的眼皮子底下過來了。
“我娘在這裡。”
“什麼?!”
夜煌只是說了一句話,北堂妖感覺自己似乎是聽錯了,可是自己真的沒有聽錯啊!
夜煌的孃親不是早就死了嗎?
因爲(wèi)他的父親是暗夜的首領(lǐng),本來就不是常人,出去之後直接就做了南安的皇子,不管他說的是哪一個母親,不都是已經(jīng)過世了?
看著北堂妖如此的大驚失色,夜煌捏捏她的臉頰,“帶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別緊張。”
說完還笑了幾聲,北堂妖臉頰有些發(fā)紅,自己哪裡有緊張什麼,這不是奇怪的嗎?
如果夜煌的目的是這個,那麼木青不會不知道,但是這其中到底發(fā)生了什麼,她居然一無所知!
兩人走著走著,之後發(fā)現(xiàn)了一座木屋,北堂妖感覺更加的奇怪,這裡不會就住著他的母親吧?
於是看著自己這溼漉漉的樣子,想著直接進去會不會太冒失,畢竟第一次見夜煌的孃親,夜煌只是看著她這麼糾結(jié)的樣子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走吧!”
喊了北堂妖一聲,直接就將她拉進去,可是在開門的時候,北堂妖感覺自己是被騙了,而且是把她當(dāng)做一個傻子樣的那種。
“主子,主母!”
這兩人是誰,不就是黑御跟小四的嗎,啊?
他們兩人爲(wèi)什麼會在這裡,而且是在他們之前來到這裡,反正北堂妖是感覺不管夜煌怎麼解釋,她都會十分的生氣的!
“我很想你給我解釋一下!”
北堂妖蜷縮著手在胸前,看著嘴角掛起淡淡笑意的夜煌,都到這個時候了居然還笑得出來!
黑御跟小四兩人也是感覺有些尷尬,意識到自己不該亂說話,於是都站在了一邊。
夜煌將發(fā)火的北堂妖拉進了懷裡,絲毫不理會身邊的兩人,“你說你娘在這裡?!!”
北堂妖看著他那欠扁的臉,一字一句地開口,先發(fā)制人,夜煌有些無奈。
“對。”
“你說這裡是暗夜大祭司煉藥的地方?!!”
“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