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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飛逝又一個月過去了大唐族的生活十分平靜除了狩獵、放牧之外便是刻苦訓練羅本又在基本的騎術射擊上加入了陣法配合、集體衝刺、阻斷等大兵團作戰的訓練方法這些放都是依照四個小隊的各自特點來射擊的配合起來可以揮比單個小隊大得多的戰力。
天氣一天涼似一天林子裡的樹開始不斷地落葉子全族人統一換上了獸皮做的衣服食物儲備也很充足看來全族順利度過這個冬天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這一天上午羅本騎著那匹被他叫做“恩卡”的頭馬帶著卡卡和多多在附近轉悠四個小隊中有三個小隊訓練輪流抽出一個小隊出去狩獵和偵查領地今天負責狩獵和偵查的是倉浩的第四小隊。
羅本出來轉悠的時候倉浩帶著十人進林地狩獵倉義則帶著剩下的十人外出偵查族裡的騎兵每人都有一面可以護住上身的盾牌當然這也是那魯的那個軍需部的功勞。
離了山洞羅本主僕四人奔南行進附近的領地其他三個方向都去過不少次唯獨這南邊沒有怎麼來過。
林地中蒼黃一片樹葉從枝頭成簇成簇的落下景色很美偶爾一兩聲婉轉的鳥鳴更顯得林地幽深安靜。
走了一里多地是個很寬的河流當初偵察隊回報這條河流的時候羅本就給它起名爲涇河這條河每年有兩個汛期一個是春初一個是夏末現在是秋天所以河水很淺騎著角馬就能趟過去。
羅本沒有過河畢竟自己是一個人出來要是遇到什麼危險可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所以主僕四個停在河北岸的一個高坡上大口大口呼吸新鮮空隙多多坐在卡卡的腦袋上一個勁地吸溜著鼻涕小流氓上段時間偷看桑美洗澡不小心掉進了水裡回去又吹了冷風好像是感冒了這麼長時間雖然烏弄了點草藥給它喝可一直沒好。
“狗日的舒服”多多伸了個攔腰從小獸皮褲的口袋裡掏出個碩大的野果啃了起來秋天正是野果成熟的時期可讓小流氓有得享受了整天身上都是果汁桑美給它做了五套獸皮褲都不夠它換的。
卡卡則老老實實地趴在地上給羅本當枕頭經過這段時間它增重了不少估計現在應該有個三噸每次它只要一不聽多多的話小流氓就齜牙咧嘴地說要叫全族人吃了它這麼大一團肉倒成了受要挾的把柄。
恩卡自從被羅本馴服之後只聽羅本的話根本不和多多和卡卡混在一起始終保持著自己的高傲個性有時候多多討好地拿著野果給它吃它也正眼不看多多搞得多多很有挫敗感見到恩卡就自卑。
羅本躺在卡卡的肚子上多多一臉媚笑地跑過來給他捏肩膀這叫一個享受正閉著眼睛準備小憩一會忽然負責警戒的恩卡出了一聲長長的嘶鳴。
角馬對於周圍環境的敏銳感要人和其他動物強的多因此這一聲嘶鳴讓閉著眼睛享受按摩的羅本一下子爬了起來。
“狗日的怎麼回事?”羅本拿起弓箭四處打量想看清楚到底有什麼危險結果四周十分安靜沒有一點異常情況出現。
“狗日的竟然敢欺騙我回去有你好果子吃。”羅本瞅了恩卡一眼自顧坐下指了指多多示意讓它繼續按摩。
哪知道多多看著遠方一動不動長著大嘴哈喇子直流。
“你個狗日的叫你乾點實事你就想方設法偷懶碰到好事就一個勁地流口水這麼又看到什麼了?”羅本順著多多的目光看過去卻一下子呆若木雞。
在坡地下方河流對岸的空地上五個獨眼人一字排開看著主僕四人嘴裡吼吼直叫。
這五個獨眼人身高在兩米開外渾身**虎背熊腰身體覆蓋著一層綠色的皮膚一隻獨眼大如拳頭手爪上長著銳利的尖甲拿著經過簡單加工的整個樹幹對著羅本出吼聲表情兇狠。
羅本倒吸了一口涼氣怪不得多多嚇得口水直流小流氓平時膽子比身子還大這次遇到五個如此模樣的獨眼人也算是見識了一回。
河對岸的獨眼人吼了一聲在一個身材較高大的獨眼人的帶領下開始趟河過來。
“不好他們想過來”羅本這下可慌了手腳憑自己這兩下子別說是五個獨眼人就是單打獨鬥自己也不是對手這種情況下那只有一個選擇了就是跑。
羅本翻身上馬狠狠地拍打了恩卡一下恩卡放開四蹄像離弦的箭一般往北跑去。
兩旁的樹木飛快向後退去跑了一段時間之後獨眼人的吼聲慢慢變小最後終於消失不見。
羅本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吁了一聲打馬慢行。一邊走羅本一邊想著事情那個坡地距離大唐族的山洞不是很遠這幫獨眼人竟然出現那裡說明他們已經大大侵入了大唐族的領地日後兩族之間肯定會有衝突但是大唐族現在對獨眼人知之甚少如果有衝突那豈不是很吃虧。自己現在有馬料想那五個獨眼人肯定追不上自己如果能擒住一兩個那豈不是大大的好事。
羅本打定主意掉轉馬頭原路返回。多多在他肩膀上看見羅本回去那個急呀又是蹦又是跳又是吐口水羅本氣得扒下小流氓的獸皮褲狠狠地對著毛茸茸的小屁股扇了幾巴掌才讓它安靜下來。小流氓一邊摸著自己的屁股一邊抹眼淚還從指縫裡偷看羅本見羅本是像是真生氣的樣子才重新大膽起來捋起袖子狐假虎威地大呼小叫起來。
和小流氓相比卡卡就老實多了緊緊跟在後面對周圍的環境小心提防生怕獨眼人偷襲羅本。
過了不久來到了坡地附近羅本勒住了恩卡小心謹慎地觀察附近有沒有獨眼人的蹤跡結果看了半天除了掉樹葉的林子沒看到任何活的生物。
“難道是他們走了?”羅本想了一下又覺得不太可能自己兜回來沒花多長時間按理說那五個獨眼人應該不會這麼快就離開的。
正想著呢忽然恩卡前身高高躍起高聲嘶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