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星痕的話一出口,那傢伙氣得差點昏倒在地,心下罵道,這個王八蛋怎麼這麼不知道廉恥呢?爲(wèi)了能拜那十大高手之一的朱貴寅爲(wèi)師,老子豁出去了。
想到這裡,那傢伙怒喝罵道:“你個小王八蛋,竟然在老子的面前出言不遜,找死!”
聲音落下,人已經(jīng)衝了出去,揮拳砸向了柳星痕。
柳星痕沒有接招,只因他不想過早的暴露自己的實力。
在那傢伙動身之時,柳星痕快速向後退去,在餐廳裡的穿行,拉拉這個,扯扯那個,東躲西藏,硬是沒有給那傢伙一點攻擊到他身上的機會。
追趕一陣子,那傢伙就氣喘吁吁起來,知道這麼在餐廳裡鬧下去,不但沒有可能殺死目標,反而會引起他人的非議,說他是個只會欺負弱小的傢伙。
於是,那傢伙停止了追趕,指著站在了一張桌子後面的柳星痕,罵道:“小王八蛋,別讓我再看到你,否則,老子讓你生不如死。”
罵完這句,那傢伙氣呼呼的轉(zhuǎn)身出了門去。
那傢伙一走,柳星痕向衆(zhòng)人揮揮手,笑道:“謝謝各位美女帥哥剛纔的幫忙,要不然,咱這條小命算是交待在了那個蠻不講理的混蛋手上了。嗯,爲(wèi)了表達咱心中真誠的謝意,咱打算爲(wèi)各位美女帥哥唱一首動聽的歌曲。”
樂曲和舞蹈,在這個世界中雖然不是很流行,但還是有不少人喜歡。歌曲,這個世界中的人,似乎還沒有聽過,也沒有專業(yè)的人員去研究。
此刻聽柳星痕提到了“歌曲”這個新名詞,都感到非常意外,也有些好奇,紛紛向他投來了注目的目光。
“歌曲是啥玩意啊?”一個少年頗感興趣的問道。
“歌曲嘛,就是人用嗓子依一定的調(diào)調(diào),唱一段有趣的詞曲,嗯,大概就這個意思,不知道各位想不想聽?”柳星痕眉頭一揚,爬上了一張餐桌,高聲應(yīng)道。
爬上了桌子,他的目光,掃過全場之後,目光在幾個窩在了一起,小聲談?wù)撝颤N的少女身上,停留了下來,樣貌還算過去去,就是那胸胸,比起火辣的周妹妹,稍微小了點,摸著手感應(yīng)該還算不錯吧!
一個少女見柳星痕目光直直的盯著她們,心中升起一股子無名的怒火,或許是因爲(wèi)覺得眼前的柳星痕,在她們的眼中,根本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垃圾的緣故。
“一個無聊的白癡,有什麼好看的,咱們走!”那少女瞪了一眼柳星痕,轉(zhuǎn)身拉著身旁的兩個和她年紀差不多的少女,就要離開。
柳星痕同學(xué)連忙喊道:“喂,美女,別走啊!哥的歌曲還沒有開唱呢!”
“唱吧,唱吧,歌曲如果好聽,自然能夠把她們吸引回來。”一個男同學(xué)喊叫著,語氣中頗有看笑話的意味。
“真是個白癡,連自家的姐姐都不認識。”另一個傢伙說這句話的聲音很小。
不過,他的聲音再小,也無法從柳星痕的耳旁溜過去。
聽了這句話,柳星痕心下一驚,那三個妞中,有一個是杯具男同父異母的姐姐柳鶯鶯?這妞也夠可憐的,母親與人通姦,生了個哥哥,雖說這件事柳家是秘密處理的,但還是有風(fēng)言風(fēng)語傳出,而連累了她這個正宗的柳家孫女,使得她在柳家人的面前,擡不起頭來。
柳星痕皺了一下眉頭,笑道:“不慌不慌,咱這就開唱,……”
話說完,柳星痕扯起喉嚨,唱起了那紅樓夢的插曲“枉凝眉”,一個是閬苑仙葩,一個是美玉無瑕,若說沒奇緣,今生偏又遇著他,若說有奇緣,如何心事終虛化,……
在唱這經(jīng)典曲目的時候,柳星痕就此在那餐桌上,跳起了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沒有見到過的舞曲,且也是與這“枉凝眉”插曲根本不搭調(diào)的霹靂舞。
見著柳星痕跳出的各種搞怪動作,清唱著那讓人產(chǎn)生無盡遐想的歌曲,眼前的衆(zhòng)位同學(xué),心中都感到有些意外,這傢伙唱的歌曲,倒還差強人意,蠻有味道的,唱詞也還不錯,就是這舞曲,太下流了一點,竟然當(dāng)著這麼多女生的面,做那種下流的妞屁股的動作,……
柳鶯鶯三人聽到歌聲響起,住了足,回頭看了一眼。
當(dāng)她們見到柳星痕那跳舞的動作時,頓時只覺得一股熱浪,涌上了臉頰,連忙別過頭去,不再看柳星痕跳舞,心下暗罵,這傢伙怎麼這麼不知恥啊?
柳鶯鶯左邊那個個子略矮一些,名叫姚新惠的女生說道:“柳鶯鶯,你那個十三弟怎麼變成這副德行了啊?他做的那些動作,好惡心啊!”
柳鶯鶯右邊那個較柳鶯鶯和姚新惠高一些,名叫冷小蝶的女生說道:“他的動作雖然看起來似乎非常下流,不過,他能將所有奇怪的動作揉合在一起,完整的在衆(zhòng)人面前展現(xiàn)出來,這得有一定舞技基礎(chǔ)的人,才能夠做到。依我看啊,柳鶯鶯這個十三弟,是一個名副其實的怪才。”
“全校人,恐怕就你誇他是‘才’,其他人都會罵他無恥。”柳鶯鶯輕輕搖搖頭。
“不,至少還有一個人非常欣賞他。”冷小蝶說道。
“誰?”柳鶯鶯問。
“吳校長!”冷小蝶古怪的笑了起來。
“吳校長”這三個字一出口,柳鶯鶯和姚新惠差點鬱悶得昏倒過去,這吳校長本來就是個古里古怪的傢伙,他欣賞的人,能會是正常人嗎?
“呼……”柳鶯鶯長呼一口氣,說道:“爲(wèi)什麼我柳家會發(fā)生了這麼多奇怪的事情呢?”
冷小蝶拍拍柳鶯鶯的肩膀,說道:“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想太多沒有任何意義,最終受到傷害的還是你自己。”
“是啊,想開一點,事情總會有過去的時候,等你將來某一天,站在了整個家族的巔峰時,相信不會再有人對你冷言冷語了。”姚新惠安慰道。
“兩位不必擔(dān)心我,我能承受。現(xiàn)在啊,我倒真有些佩服曾經(jīng)的十三了,真不知道他以前是怎麼活過來的。”柳鶯鶯說著這些,回頭看了一眼還在那裡唱歌跳舞的柳星痕,心裡感覺怪怪的,不行,不管怎麼說,他都是我同父異母的親弟弟,我不能這麼看著他墮落下去,讓人當(dāng)猴耍。
沉默片刻,柳鶯鶯快速轉(zhuǎn)身,飛速衝了過去,擠過圍著了餐桌欣賞柳星痕表演的學(xué)生,指著柳星痕喊道:“你鬧夠了沒有?趕緊給我下來,你真的以爲(wèi)你這麼的做,很有魅力,能夠吸引他人的目光嗎?你錯了,他們只是在看你的笑話,拿你當(dāng)耍把戲的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