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表哥勝了,表哥好棒!”在全場一片寂靜的時候,杜婉婷興奮的歡呼著,向決鬥場衝了過去。
那曾經(jīng)一度輕視看不起柳星痕的嚴(yán)如玉,見到柳星痕輕鬆?wèi)?zhàn)勝了對手,心神爲(wèi)之一震,這是真的嗎?他真的戰(zhàn)勝了周世庭,他真的勝了嗎?
愣神片刻,嚴(yán)如玉注目看去,見到周世庭渾身是血的躺在了地上,連爬起來的勇氣都沒有了,她這才確定柳星痕勝出這個事實。
她沒有一刻猶豫,興奮的站起身來,直接去了還處於了愣神中的周海林身旁,說道:“咱們的賭約勝負已分,三天內(nèi)本宮希望能夠見到周家擬定的退婚協(xié)議書,之前多有打擾,告辭!”
看著嚴(yán)如玉向決鬥場緩步走去,周海林深知大勢已去,不過他並不甘心,在這一刻,他想要拿回那原本屬於周家的東西,那把被柳星痕奪去了的寶刀。
周海林緩緩站起身,隨後飄身上了決鬥場,並不看一眼他那身受重傷的孫子,怒目瞪著柳星痕,伸出了右手,怒喝道:“寶刀拿來!”
“這是老子的戰(zhàn)利品,憑什麼要給你?”柳星痕冷哼一聲,懶得理會周海林。
“戰(zhàn)利品,咱周家的寶物,什麼時候變成了你這信口雌黃的小兒的戰(zhàn)利品了呢?”
“這寶物有刻此物乃周家所有的字樣嗎?我看看,這個我一定得看清楚?!绷呛垩b出一副傻乎乎的樣子,拿著寶刀,翻來覆去在寶刀上找尋一遍,然後擡起頭來,說道:“這刀上並沒有刻文字,由此可知,它屬於公衆(zhòng)物品,這也就是說,誰能把它拿到手,此物就歸誰。”
“你當(dāng)真不歸還?”周海林再一次怒喝。
“你這是在嚇唬我嗎?”柳星痕做了個跳霹靂舞的觸電動作,渾身一震顫抖過後,立直身子,說道:“剛纔我是怎麼了?怎麼會感覺到有股子寒氣侵入了身體啊?是你這老賊在暗算我嗎?”
“天啦,這小王八蛋怎麼這麼無恥啊?明明是自己裝出的那個樣子,現(xiàn)在竟然血口噴人,說老子暗算他。”聽罷柳星痕的話,周海林差點氣得吐血。
呆立半響,再次怒喝:“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還,還是不還?”
“真是一個囉嗦的老混蛋。老子早就說了,這是老子的戰(zhàn)利品,既然是戰(zhàn)利品,自然不會輕易送人了。如果你真的想要,等老子哪一天玩得看著不爽了,或許會把它當(dāng)作垃圾一般,扔在路上,讓你撿回去。”
柳星痕這句話沒有一個罵人的字眼,但衆(zhòng)人卻感覺到這句話有些變味,實在變相咒罵周海林只不過是一個撿垃圾的貨色,不夠資格擁有好的物品。
聽罷柳星痕的話,周海林頓時氣結(jié),張口噴出一口鮮血。
長呼一口氣,他緩緩擡起手來,抹掉了嘴角的一絲血跡,正要動手,那站在了決鬥場邊上的周凝君來到了決鬥場上,一把拉過他,“與這種得志的小人計較,有辱你的身份,不就是一把破刀麼?就送給他留著抹脖子用得了。”
“嗯,還是這位週二爺講道理。這把刀用來抹脖子,的確是一把非常不錯利器,周家的人數(shù)量也夠多的,如果不介意的話,咱一定會不辭勞苦,用這把刀,抹周家人的脖子。”
“你……”周凝君冷哼一聲,但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得是瞪了一眼柳星痕,回頭扶著心情煩躁的周海林離開了決鬥場。
接下來,周凝君派人把那已經(jīng)昏迷了的周世庭擡下了決鬥場,回頭看著柳星痕,大聲說道:“你小子給老子記住,從今時此刻起,你就是咱們周家人的公敵。你日後在外面小心一點,可千萬別落在咱周家人的手中,否則,定叫你生不如死?!?
“哎喲喲,咱們好害怕啊,你瞧瞧,咱的這個心臟跳得好快哦,玩完了,玩完了,咱快被嚇?biāo)懒?。”說著話,柳星痕頭一歪,身子向一旁倒了下去,恰到好處的撞在了站在了身旁,正面對著了他身側(cè)的嚴(yán)如玉的胸口上,……
臉蹭在了那香噴噴軟綿綿的位置,心跳在這一刻加快了幾分,直到嚴(yán)如玉從愣神的驚訝狀態(tài)中走出,柳星痕這才裝作清醒了的樣子,叫道:“哎呀呀,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突然頭昏呢?哦,老子記起來了,原來是被周家的人給嚇昏的,汗,剛纔撞上的軟綿綿的是什麼東西啊?”
摸著蹭過了軟綿綿位置的臉,扭頭一看,隨後裝出嚇了一跳的樣子,再一次叫道:“唷,公主殿下什麼時候來了這裡的???不好意思,剛纔頭昏,人要倒下去的時候,蹭,蹭到你的那個位置了,真的抱歉!不過,咱還是非常感謝你的,要不是你那位置彈力十足,直接把咱的腦袋彈震清醒了,咱也不可能這麼快清醒過來,謝謝,謝謝……”
無恥的穿越男口中說著謝謝,雙手伸了過去,抓起嚴(yán)如玉的小手,輕輕的邊撫摸,邊搖著,做出了一副道謝握手時的樣子。
柳星痕道謝的樣子很誠懇,那在遠處的衆(zhòng)人,根本沒有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還以爲(wèi)柳星痕向嚴(yán)如玉道謝,是因爲(wèi)得到了她暗中相助,才能這般輕鬆的勝出。
那站在了柳星痕身側(cè)的杜婉婷,見柳星痕的舉動古古怪怪的,心下感到非常疑惑,表哥這是怎麼了?明明他是靠自己的實力戰(zhàn)勝了周世庭,他爲(wèi)什麼要謝公主殿下呢?
疑惑的同時,她定睛向柳星痕握著嚴(yán)如玉的手看去,見到他的那個手,根本不像是握手的樣子,而是擺明了在摸嚴(yán)如玉的手,佔她便宜的意思,心中不知道怎麼搞的,竟生氣一股子的醋意,表哥什麼時候變成了這幅色狼樣子的?。烤谷怀脵C摸公主殿下的手,噁心,真噁心!
隨著周家人的離去,那些看熱鬧的人們,也紛紛離開了武龍鬥雞場。
沒有過多久,整個的武龍鬥雞場上,只剩下了武龍鬥雞場的一干人等和那意圖打柳星痕主意的傢伙們。
此時此刻,要不是他們見著有吳啓封這個實力強橫變態(tài)的瘋子老頭在,他們恐怕早就出手了。
柳星痕的目光,從那些陌生的面孔上一一掃過,記住了這些陌生的面孔,臉上閃過一絲淡淡的笑意,心下道,來吧,無知的傢伙們!老子不會辜負你們的,你們能夠在有生之年,化作老子培養(yǎng)戰(zhàn)獸的肥料,這就是你們的造化。
目光從那幫還堅守在了鬥雞場的衆(zhòng)人身上掃過,回頭拿賭約文書,把它兌換成了三千五百萬,轉(zhuǎn)進了自己的卡片上之後,隨吳啓封等人一道離開,往武龍學(xué)院所在方向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