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路可以說是江陽市比較繁華的街道了,從小吃店、大排檔到正規(guī)的酒店超市應有盡有,自然,也就多了許多所謂的“無業(yè)遊民”。
無業(yè)遊民,只不過是一個敬稱,這也是擡舉了他們,俗稱:乞丐!
乞丐,這種職業(yè)不論在哪個國家哪個城市都有,也許他們中的確有的值得同情,但是,也可能是時代的飛速發(fā)展,乞丐竟然成了一個盛行的職業(yè),他們有的不惜裝殘甚至將自己弄殘而獲得別人的同情,更加令人諷刺的是,他們竟然還擁有著不菲的收入。
這種人是楚易濛鴻最爲討厭的人羣,往往一看到這種人,楚易都會敬而遠之,早早的避開,楚易兩人就是想不通,他們有手有腳爲什麼要去當乞丐呢?
看著街邊一個個衣衫襤褸、臉上髒兮兮可憐巴巴的人,或年輕、或年老、或老、或少,一個個用萌的令人作嘔的眼神盯著路人,讓人望而生畏,一眼看過去立馬逃之夭夭。
“大哥,你可憐可憐我吧,我都兩天沒吃飯了,給點錢吧,也不要多,給個十七八塊的就行了,讓我吃頓飽飯吧,”一個大約有三、四十歲的中年人衣衫襤褸的走過來,一張臭臉幾乎要貼到了濛鴻臉上。
“我靠!”濛鴻眼皮一翻,差點讓臭氣薰得暈死過去:“離我遠點,靠,你他孃的剛從糞堆裡爬上來吧?你那麼大管我叫大哥,你腦殘吧?”
這麼一說,那中年人更來勁了,哭得那是個慘啊,差點沒把他媽哭死了:“大哥啊,你這話可是說到了我心坎裡去了,我可是足足有一年沒洗澡啦,上次我到河裡洗澡,結果人家說那是他家的魚塘,二話不說把我扔到了旁邊的糞堆裡去了,到現(xiàn)在還沒錢洗澡啊,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還在吃奶的孩子啊,”
聽到這話,濛鴻眼皮差點翻飛了,我的個娘啊,還真是從糞堆裡爬出來的,你他孃的也太有才了吧,你這樣的還有人願意嫁給你?生孩子?生孩子你養(yǎng)得起嗎,只怕你生孩子住院的錢都拿不出來吧!
楚易上下打量著這乞丐,突然道:“大叔,我看你這有手有腳有沒有殘疾,你就算去當個搬運工也能掙到不少錢吧,這年頭,你只要能吃苦,找個活還是挺容易的嘛!”
這中年乞丐頓時不樂意了,翻了翻眼皮,說道:“我說你這個小兄弟,你說這話什麼意思,你是盼著我殘疾?你這是安得什麼心?你小小年紀怎麼心如此黑啊,不行,你今天一定要給我一個說法,不然你們就不要想走了。”
這中年乞丐見楚易兩人不是那麼好蒙的,頓時失去了耐心,言語之間已經(jīng)帶上了威脅之意。
“哦?”濛鴻有些好笑的看著這乞丐,道:“這乞丐不當了,改勒索了?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貨色,勒索我們倆?我怕你真的變成殘廢!”
見到這乞丐這樣,楚易兩人也不再客氣,畢竟,人家都欺負到你頭上了,你還以禮相待,這不是找抽嗎?
他們兩人的性格本就相近,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但人若犯我一尺,我必犯人千丈!
中年人見已經(jīng)撕破
了臉皮,也露出了醜惡的嘴臉:“把我變成殘廢?我倒是想看看,你到底有沒有那個本事!兄弟們!”
一聲低喝,頓時從旁邊的小巷裡竄出好幾個手拿鐵棍的乞丐,不懷好意的看著楚易二人。
楚易微微打量了一下這幾個小乞丐,不禁有些好笑。這幾個乞丐不僅實力沒有上次的那些混混強,就連數(shù)量上也不夠,以楚易濛鴻兩人現(xiàn)在過千斤的力量,翻手之間便可以把所有人全部撂倒。
“老實的把錢給我交出來,否則的話就免不了受一番皮肉之苦了!”那中年乞丐囂張的從破口袋裡掏出來一根香菸,叼在嘴裡,斜著眼、牛逼哄哄的看著楚易兩人。
楚易眼尖,一眼便看到了中年乞丐口中叼著的煙上寫的字,不禁又是憤怒又是好笑:“你個老小子抽的什麼煙?九五之尊?我靠,你他媽的還真有錢哪,一般的白領的都抽不起這等高檔的香菸,你還出來當乞丐,說吧,你究竟坑害了多少人?”
旁邊的一個小乞丐很有眼色,掏出打火機幫他點燃香菸,那乞丐深深的吸了一口,悠然吐出一口菸圈,得意道:“小子,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們乾的這一行就是那麼黑暗,你也不要想著去報警什麼的,沒有用,以前有個學生被我們搶了去報了警,結果那些條子根本就拿我們沒有辦法,最後那小子被我們狠狠的‘教育’了一番。那個小子倒是也很有覺悟,現(xiàn)在每個月都要給我們貢獻五百塊的煙錢,那學生家裡也沒有什麼錢,聽他說他也是偷他父母的錢呢,哈哈!呵呵,兩個小子,如果你們現(xiàn)在向我磕頭認錯,再向我承諾以後每個月向我貢獻一千塊的酒錢,這件事就算了,我這個人大人有大量,只要你們按照我所說的做,我可以向你們保證,以後在這一片沒有人再敢向你們要錢!怎麼樣,考慮考慮吧?”
“每個月向你們上繳一千塊?”楚易突然呵呵笑了起來:“小事小事,不就一千塊嗎,小意思,你過來,我今天剛好找我媽要了一千塊交學費,我現(xiàn)在就給你,你就放過我們吧。”
“是啊是啊,我這裡也有一千塊,一塊交給你吧,先上交兩個月的,以後咱們就多多‘和諧’,你們可要多多照顧我們啊!”濛鴻也嘴角抽了抽,附和道。
“哦?”那中年乞丐頓時大喜,沒想到這兩人如此上道,真是孺子可教也,哈哈大笑道:“這就對了嘛,你們儘管放心,我叫馮吭,以後有什麼事情你們只要報上我的大名,在這一片我罩著你,沒人敢動你!”
說著,把手中沒有抽完的煙大方的給了旁邊的小乞丐,自己一個人向兩人走來,邊走嘴裡還不停的唸叨著:“你們真是太上道了,要不你們跟著我?guī)职桑蠈W有什麼意思,現(xiàn)在大學生滿地走,研究生多如狗,你們只要跟著我?guī)郑銈兂韵愕暮壤钡模^對有前途啊!”
楚易滿臉笑意的將手伸進懷裡,一副要掏錢的樣子:“是啊是啊,‘糞坑’先生說的是啊,我們其實也早就不想上學了,你說這上學有什麼意思,一天到晚費腦子不說,還總被老師罵來罵去的,以後我們就跟著你幹了,你看能不能給我們安排一個好地段,我們好更多的孝敬您啊!”
“那是那是!”馮吭此時已經(jīng)走
到了兩人面前,搓著手滿意放光的盯著楚易的懷中,道:“那,這個錢現(xiàn)在就交給我吧,你們說的事情我都記得了,我會幫你們安排的,包你們一個月能要到至少一千塊!”
一千塊?嘿嘿,濛鴻心裡暗暗冷笑,剛剛夠給你上繳的錢,這老小子可真他媽夠黑的,而且只怕是兩人一個月一千塊,另外的錢還得自己弄,恐怕他口中的那個學生就是這樣被逼的去偷自己父母的錢。
熊熊怒火在兩人心中轟然一聲燃燒起來,看向這些乞丐的眼神也帶上了一絲殺意。
“錢就在這裡,你來拿吧!”楚易手掌在懷中摸索了一下,突然一頓,左手化爲一道幻影,穿越空間,瞬間便扼住了馮吭的咽喉,手指雖然沒有用力,卻讓馮吭不敢有絲毫異動,馮吭完全可以感覺到,楚易只要願意,便可以輕易的扭斷自己的脖子。
“你,你想幹什麼?”馮吭驚慌了起來,大聲叫吼著:“你敢殺我?哈哈,現(xiàn)在殺人可是要償命的,你敢嗎,我借你一個膽子你敢嗎?哈哈哈。不,不要,我錯了,是我錯了,你們的錢我不要了,放過我。”
楚易的指尖在緩緩收緊,感受到自己喉間的壓迫感,馮吭真的慌了:“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你這樣會毀了你的前途的,放過我吧,我一定不再找你們的麻煩了。”
楚易的手指彷彿鋼鉗一般牢牢的鎖住了馮吭的咽喉,現(xiàn)在楚易的力量何止千斤,單單一根手指的力量估計也有百斤,捏碎人的咽喉就彷彿捏豆腐一般容易。
旁邊的那些小乞丐見自己的老大被人制住了,頓時**起來,遲疑了片刻,還是咬著牙衝了上來。
“一羣小嘍囉,打你們都髒了蒙爺?shù)氖郑 睗鼬櫺靶耙恍Γ粭l腿獨立在地上,另一條腿擡至額前,猛然下劈,強烈的勁道竟然令空氣都產(chǎn)生“嗚嗚”的破裂聲。
這便是楚軍傳授的一門腿法招式,是八卦門的一記腿法,名爲戰(zhàn)斧裂劈,當然,這是後人改得名稱,這一記腿法若練到極致,足可以將人的腦殼都劈的裂開,由此可以看出這招腿法的凌厲了。
“小鴻,手下留情!”楚易出聲提醒道。這小子出手沒輕沒重的,雖然這幾天已經(jīng)將自己的力量熟悉的差不多了,但是這一腿若砸實了劈下去,只怕真會出人命,這也是楚易不願意看到的,畢竟,末世還未降臨,自己殺了人依然要償命,一個人的力量還是太過弱小,比不上一個羣體,更加比不上一個國家,還是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濛鴻嘿嘿一笑,劈出的腿在碰到領頭小乞丐頭顱的一剎那陡然停了下來,極其突兀,而自己卻沒有絲毫不適之感。這便是將力量掌控到了極致所產(chǎn)生的效果。若是普通人,先不要說能不能如此隨意的在力量澎湃到巔峰是停頓下來,即便是能,也要受不輕的內(nèi)傷。
戰(zhàn)斧裂劈所產(chǎn)生的效果顯然是驚人的,雖然沒有實在的落在其頭上,但產(chǎn)生的撕裂勁風就讓其感覺到頭皮一陣發(fā)麻,伸手一摸,竟然摸下來一撮斷裂的頭髮。
“還來嗎?”濛鴻一把抓住領頭小乞丐的衣領,邪笑道。
楚易也是睜著一雙幽冷的眸子緊緊盯著馮吭,一言不發(fā),只是眼瞳深處的紫色卻愈加深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