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牧野商會打聽打聽,應該會有些收穫。至於你們,好好在這玩玩,別擔心了,我相信以金源的性格不會吃虧。”月白笑笑,簡單的幾句話倒是讓衆(zhòng)人都放寬了心。
“恩,我就想金源那小子絕對不是省油的燈,不可能受什麼委屈,他要是真做了傻事,我一定非揪著他的耳朵罵死他。”靈兒一副恨鐵不成鋼氣勢洶洶的道。衆(zhòng)人看著她這個模樣都不禁莞爾一笑,緊張的氣氛立刻變得融洽和諧起來,剛剛的事情慢慢的被衆(zhòng)人放在了心底,沒有再提起。見衆(zhòng)人表情都放鬆下來,月白再次離開了包廂。
樓下依舊熱鬧,樓上的衆(zhòng)人倒沒了什麼興致,連靈兒都有些萎頓的趴在桌子上發(fā)呆。
月白再次回來時,看著衆(zhòng)人低落的心情,微微嘆口氣。靈兒卻是眼尖的見他回來了,從位子上站了起來,有些緊張的追問道:“情況怎麼樣。”
月白掃了衆(zhòng)人一眼,緩步走向房中唯一的大桌子前,找個空位坐了下來,抿了一口茶水,見衆(zhòng)人臉色都露出急切的神色,才點點頭道:“確實是有這麼回事,我們牧野商會在半個月前也收到了請?zhí)遥掖蚵犨^了,這婚事是從小就定下的,只是前段時間金源一直沒有回金家,這婚事才推遲了。”
“娃娃親,怎麼沒聽金孔雀提過這件事。”靈兒有些猶豫的喃喃自語道。衆(zhòng)人心中也升起同樣的疑問,和金源認識這麼久,每次只要提到家人金源明顯很不自然。總是刻意迴避。久而久之。大家也就不問了。
“這裡面會不會有隱情,金源或許是想逃婚,這一次卻是被逼無奈纔回去。”蘭素分析道。
“有可能,而且爲什麼我們沒收到請?zhí)@太古怪了。以金孔雀的性格要是自願成親,還不張羅的全天下都知道,怎麼可能這樣一點消息也不漏出來。”靈兒也加入到分析的行列之中。越說下去,越覺得裡面又蹊蹺。話音一頓,站起身,有些迫不及待的道:“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去一趟金家,看看情況,這樣坐在這裡瞎琢磨沒什麼用,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怎麼樣……”靈兒說風是風說雨是雨的,立刻擡腳準備向著門外走去,容諾夫婦也起身準備跟隨。
衆(zhòng)人的腳步剛剛邁出,就被月白叫住了:“等等,先別急。你們現(xiàn)在去也沒用,金家爲了籌備這次婚禮。停止一切拜訪。除了採購必要的東西,禁制外來人入內(nèi)。”
“那該怎麼辦,就這樣看著金孔雀往火坑裡跳。”靈兒心中著急,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做了,沮喪的低下腦袋,坐了回去。
“靈兒,聽月白把話說完。”藍牧麟揉了揉她的腦袋,語氣無奈中透著寵溺的道,這丫頭就是性子毛糙了,以月白的性格,怎麼可能不將所有的事安排好。
靈兒反應過來,猛然擡頭,不滿的瞪了月白一眼,埋怨道:“月白越來越像個奸商了,什麼都不說明白。”
月白不以爲然的莞爾一笑,道:“我只是還沒來得及說,我剛剛問過了,金家向牧野商會訂購了大批的婚禮物資,本來金家日常就和牧野商會有來往,訂購的東西多是專人打理,可是這次因爲一次訂購太多,牧野商會這邊會增派人手。我已經(jīng)吩咐下去了,半個月後,出發(fā)的時候我們就混進運送隊伍裡,一起混進金城,進了金城再想想怎麼聯(lián)繫上金源,之後的事就問清楚再做決定吧。”
“月白,你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我就知道月白一定有辦法。”衆(zhòng)人紛紛豎起大拇指誇讚道,對於月白的安排,他們都無條件贊同。
月白卻是一臉苦笑,真正難的不是進城,而是聯(lián)繫上金源,金家城主府可不是一般的小城所比擬的,那可以算的上一個帝國的皇宮了。只是這些他並沒有說出來,看著衆(zhòng)人恢復過來神采的模樣,他也壓下了心底的不安,只希望到時候他的老鼠羣能起到一些作用吧,雖然他也知道機會很渺茫,總比沒有希望的好。
“沒事,進了金城就好了,聯(lián)繫金源我可以讓璃墨去。”月白的腦中響起一道柔和清亮的聲音。月白先是錯愕,然後是瞭然的望向?qū)γ娴脑唬⑽⒁恍Γ闹杏行┱f不出悲喜的味道,滿是感慨:是他多慮了,只要有雲(yún)瞳在,一切都有可能。
“表演開始了。”心情變好了,興致自然也來了,靈兒看著樓下有些興奮的喊道。其實表演已經(jīng)開始有一會兒了,只是衆(zhòng)人光顧著討論金源的事,沒多少心思注意樓下的情況。
此時樓下大廳中心的簾幕已經(jīng)被掀了起來,上面正有一個白衣女子翩翩起舞,舞姿柔媚中透著英氣,配合著涓涓細流的音樂,有種行雲(yún)流水的灑脫之美。元一看著女子那番姿態(tài),微微驚訝,這女子明顯也是有些修煉底子的,天階實力已經(jīng)算不錯了,流浪行者這個職業(yè)比她想得還要高深的多。
女子跳到一半,一個身穿紅衣的女子躍上臺,妖嬈的紅紗毫不留情的向著中心的白衣女子襲去,原本平緩的音樂,陡然之間變得緊張起來,衆(zhòng)人也不禁隨之緊張起來。臺上的白衣女子毫不退讓,手中的翻出一柄長劍,劍影翻飛,斬落漫天的紅紗,如同落下的紅楓一般,煞是美麗。衆(zhòng)人都被白衣女子的動作吸引住了,特別是白衣女子的眼神,狠歷中透著悲天憫人的無奈,矛盾卻意外的和諧,只是元一卻覺得有些莫名的熟悉,彷彿在哪裡見過似的。
紅衣女子倒地被兩人扶了下去,一片白紗遮住衆(zhòng)人的視線,再次掀起時,中心的情景換了,音樂也變得如同鼓點般瘋狂的敲打起來,激昂的節(jié)奏讓衆(zhòng)人也不禁震動起來,想要吶喊著衝破什麼。臺上的白衣女子這一次更加英氣逼人了,白色貼身的元素師長裙將女子婀娜的身姿勾勒得曲線畢露。她正跟一個手持長鞭的俊美青年對打,臺下響起一片叫好之聲。(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