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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擋箭牌

夏子旭失蹤多日,跟著他的使者沒找到他也不敢回魏國。宇文堯聽說此事後,想著人是在他的疆域裡失蹤的,如果有個好歹,魏國肯定會把這筆賬算在他的手上,因此宇文堯是加派人手,沒日沒夜的前去尋找,可是就是不知道夏子旭去了哪裡,是生是死。

正當(dāng)衆(zhòng)人一籌莫展的時候,夏子旭卻自己回來了,不是走回來的,而是在驛館門口躺著,被人發(fā)現(xiàn)的。那些使臣以爲(wèi)他遭遇了災(zāi)禍,但是卻沒發(fā)現(xiàn)他身上有任何傷口。

夏子旭醒來之後,自己也不記得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只知道自己好像去了一個地方,至於那是什麼地方,他也記不清了。而且一直跟著他的貼身護衛(wèi)也不見了蹤影,回來的就只有他一人。

但是使臣認爲(wèi),只要夏子旭平安回來,這件事也算翻過篇去了。

軒轅琛此行雖然治好了腿疾,可是失去了九州神機圖,軒轅琛也不準備在短時間內(nèi)離開,而是要重新把完整的神機圖拿到手。

軒轅琛讓左炙去探查巫若最近和什麼人都有聯(lián)繫,當(dāng)日她趁亂逃脫,絕非是隨意找了一個地方避免災(zāi)禍,她一定是去找了什麼人。

慕容夕聽聞軒轅琛想要留下來,也沒說什麼,只是讓軒轅琛恢復(fù)應(yīng)有的身份,以攝政王的名義入局。

巫若之前沒能殺死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與其一直躲在暗處,被人追殺,不如主動恢復(fù)身份,這樣至少會讓巫若有所忌憚,不敢輕易動手。

於是正在宮裡喝藥的宇文堯,就聽說這次來的使臣不僅僅是金國的駙馬,還有金國的攝政王也跟著一起來了。

宇文堯?qū)⑺帗]開道:“軒轅琛來了?”

作爲(wèi)金國的戰(zhàn)神,軒轅琛在這幾國都頗有威名。

總管太監(jiān)只是道:“聽說是比沈彥之他們早來了幾步,所以先觀賞了一番大越的風(fēng)土人情,怎不料錯過了面見陛下的時機。”

宇文堯有些焦灼,他軒轅琛在金國待的好好的,跑到了他這裡來做什麼。

但是既然都來了,宇文堯也不能無動於衷,現(xiàn)在黑魚草已經(jīng)沒有了,兩個大國派使臣前來,都是徒勞而返,作爲(wèi)邦交禮儀,宇文堯也不能什麼都不表示。

他對著總管太監(jiān)道:“去讓人把河宴那個地方整理一下,明晚朕要在那裡宴請魏國和金國的使者。”

“是。”在河宴宴請賓客,可見宇文堯這次是上了心了。

河宴是修建在曲水上的一個小型宮殿,四周都是曲水環(huán)繞,風(fēng)景怡人,宇文堯甚是喜愛,不輕易拿河宴待客,這次以河宴相待,就能證明宇文堯的重視程度。

軒轅琛已經(jīng)公佈了自己的身份,他也和慕容夕搬去了驛站住。

剛過午時,慕容夕正嫌著無聊,剛打開門,便見到了沈彥之正站在外面,負手而立,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聽到動靜之後,轉(zhuǎn)過身來,看著慕容夕,略帶著遲疑道:“我,是想來看看你的傷勢。”

慕容夕以爲(wèi)他是指的腿傷,就道:“傷口已經(jīng)癒合了,沒什麼大礙。”

沈彥之抿了抿脣:“那手臂上的傷呢?”

慕容夕想起那日他用石頭砸自己的腿,她伸手攔下,想必他覺得有些歉疚,纔過來過問,她笑笑道:“也沒事了。”

沈彥之摸著袖子裡的瓷瓶半響,纔對著慕容夕道:“那日是我的情緒太過激動了,這是我配置的傷藥。”

慕容夕接了過去,打開藥瓶聞了聞,藥香四溢,而且還摻雜了一些名貴的止血化瘀的中藥。

“謝了,配這些藥肯定又花費你不少的功夫吧。”

沈彥之搖搖頭:“反正我現(xiàn)在也是半個廢人,只有整天與藥爲(wèi)伴,尚還有些樂趣。”

聽著沈彥之如此說話,慕容夕道:“黑魚草並非唯一的出路,只是最快捷的辦法,你的腿疾是早年受了寒涼所致,其實比那些傷筋斷骨的人要好上許多。”

沈彥之苦笑:“我知道,但是我最近能站的時間越來越短了,我怕有一天,我就真的站不起來了。”

慕容夕也不知道作何安慰,沈彥之的腿疾雖不如傷筋斷骨的嚴重,可是這傷也不是這麼容易就能治好的。

“今晚宇文堯在皇宮裡舉辦宴會,你去嗎?”

如今在多的語言,也安慰不了沈彥之,還不如暫時先不提。

“不了,他想邀請的,本也不是我。”

這次的宴會,本來就是爲(wèi)著軒轅琛和夏子旭辦的,他去了也沒意思。

慕容夕點頭:“那種宴會去了也沒意思,不去也罷。”

“那你會去嗎?”沈彥之望著慕容夕。

慕容夕遲疑道:“這種宴會,軒轅琛應(yīng)該不會帶我去,畢竟我沒什麼身份。”

她想是這樣想,卻不知道軒轅琛連衣服都給她準備好了,就等著她動身。

天還尚亮的時候,軒轅琛就著人送來了衣服,是一件水色的紗裙,慕容夕穿上的時候,顯的人很是青翠。

直到軒轅琛拉著她上了馬車,慕容夕纔想起昨日她以爲(wèi)自己不會去參加宴會,就答應(yīng)了沈彥之的邀約,她不想食言了還讓人家白等,對著軒轅琛道:“昨日沈彥之約我下棋,我應(yīng)了,現(xiàn)在我不去,也要與他說一聲纔好。”

軒轅琛一把拉住她:“左炙,你讓人去知會沈彥之一聲。”

“是。”

左炙吩咐了一個下人前去,慕容夕道:“這樣做,不好吧。”

是她失的約,也應(yīng)該由她去說。

軒轅琛淡淡道:“宴會要開始了,你要是這一番去,我們可就是要遲到了。”

慕容夕不知道軒轅琛何時成了如此守時的人,在金國的時候,可不見他這般遵守宴會的時間。

馬車一路駕往宮裡,慕容夕不知怎麼,心裡倒是生出幾分不安。

河宴之上,軒轅琛攜著慕容夕走入殿上,殿上之人見著軒轅琛身邊帶著一個美貌的女子,氣質(zhì)絕佳,不少的眼光都看向慕容夕。

可是宇文謹卻認出,慕容夕就是當(dāng)日在蘇府的靈均,而她現(xiàn)在搖身一變,居然成了軒轅琛的眼前人。

宇文謹心中有著放不下的疑慮,之前在蘇府他看上了慕容夕,想收入房中,可他現(xiàn)在看來,這一切莫不是慕容夕的詭計,想混入大越的皇室,探取什麼情報。

宇文堯舉杯對著軒轅琛和夏子旭解釋道:“這次因爲(wèi)朕管教不嚴,導(dǎo)致巫祝的府上出了叛徒,丟失了黑魚草,讓二位白跑一趟了。”

軒轅琛問道:“不知陛下口中所說的叛徒是誰?”

宇文堯想了想,不是太能記清嫮生的名字,總管太監(jiān)提醒道:“皇上,是巫嫮。”

“對,是巫嫮,她趁亂奪走了黑魚草,現(xiàn)在也是不知下落。”

慕容夕聽到嫮生沒有死,心裡總是有著憂心的,她最開始就知道嫮生沒那麼容易死,可是當(dāng)真的知道嫮生沒死時,她雖然不意外,但是總歸有著不放心。

宇文堯讓人叫上了幾個舞姬和歌姬助興。

這幾個女子一來,便是點亮了殿上人的雙眼。

她們身著著素衣,並不美豔,卻是清新脫俗,特別是爲(wèi)首的舞姬和琴女,一個宛如出水芙蓉,清顏白麪,一個像是落雨梨花,楚楚可憐。

慕容夕湊到軒轅琛的身邊道:“這大越的伶人可是不簡單,各個都是沉魚落雁之姿,就是不知道王爺是看上誰了。”

軒轅琛笑笑:“怎麼,吃醋了?”

慕容夕也笑:“怎麼會,我只是想告訴王爺,要是選,別選那個舞姬,我看著琴女就不錯,姿態(tài)容貌都甚好,特別是那一雙眼,像在水中浸過一樣,惹人憐愛。”

軒轅琛握了握她的手,轉(zhuǎn)頭對著慕容夕道:“論容貌,她不及你,論眼睛的漂亮,她不及本王,本王選她做什麼?”

慕容夕微微發(fā)笑:“你還是不適合說這樣的話,聽著讓人彆扭。”

“但是卻能逗你笑。”

軒轅琛將她的手拉住放在袖子下面,一派淡然的坐著。

宇文堯在上方看著夏子旭的眼睛放在了琴女的身上,軒轅琛卻無心與此,便對著二人道:“這是我們大越最優(yōu)秀的舞姬和琴師,作爲(wèi)兩國友好的往來,朕便將他們送給魏國和金國,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夏子旭挑了挑眉,沒有意義,他看向軒轅琛,軒轅琛卻道:“陛下一定是遺漏了我身旁的女子。”

宇文堯擡手問道:“那攝政王的意思是,你們這是要成親了。”

軒轅琛笑而不語,慕容夕在袖子下掐了軒轅琛一把。

宇文堯笑著道:“好好,既然這樣,那不如攝政王就成人之美,讓齊王把舞姬和琴師一起帶回吧。”

軒轅琛對這個夏子旭道:“二女皆是姝麗,齊王這次可是享福了。”

夏子旭拱手道:“承讓了。”

夏子旭倒是不怎麼好女色,此次也並非是被女色所迷,只是夏正一向喜歡這些年輕女子,得不到黑魚草,他總要帶些其他東西回去,讓他高興高興。

宇文謹坐在對面的席上看著慕容夕,眼裡充滿了憤怒,之前慕容夕答應(yīng)做他的妾侍,沒想到她現(xiàn)在卻成了軒轅琛的女人,那之前的一切,豈不是在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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