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1952年的過往
“今後戒酒。”
津門是不能待了，魏舊準備去一趟黔中六盤水。
在1952年的時候，魏舊下山購置武器時，偶遇過無根生，當時太過緊張沒有多想，可事後越想越不對勁。
全性掌門無根生在1944年初時將三一門殺得絕戶後下落不明。
可魏舊卻在八年後遇到了無根生，後者去在那個時間點去川蜀做什麼？而且金鳳怎麼也在？金鳳在漫畫中，可從未提及過此事。
魏舊懷疑無根生於1952年的川蜀一行與馮寶寶有關，畢竟馮寶寶就是在川蜀甦醒的。
魏舊要去黔中六盤水，找到金鳳，問出無根生當年去川蜀的目的是什麼。
說走就走，不過在出發之前，魏舊得搞點活動資金，不然連去黔中的機票都買不起。
魏舊攔下一輛出租車，上車落座後，說道：“師傅，去哪都通。”
“好嘞。”
一刻鐘後，出租車抵達公司大樓外。
魏舊身無分文，他正想讓司機等他一下，他進去找徐翔借點錢時，他透過車窗看到馮寶寶雙手插兜路過。
魏舊趕忙降下車窗，喊道：“寶寶，過來一下。”
寶寶走了過來，看了兩眼就搞清楚了怎麼回事，說道：“魏舊，你又要坐霸王車？”
霸王車……一聽到這三個字，司機急忙去掉安全帶，直勾勾地盯著魏舊，生怕對方跑路。
魏舊尷尬地說：“寶寶，麻煩你幫我付一下車費。”
“OJBK。”馮寶寶取出錢包，付清車費。
魏舊下車問道：“這句話誰教你的？”
馮寶寶回道：“徐四。”
果然是徐四這個不正經的……魏舊暗暗吐槽了一句。
“對了寶寶，你有錢嗎？”
“有，俺的工資都存了哈來。”
“你可以借我點錢嗎？”
馮寶寶認真地說：“俺這不是借你，俺這是還你，俺之前和你借錢買過殺豬刀。”
“嗯。”
二人來到附近的一個ATM機。
馮寶寶一邊插入銀行卡，一邊問道：“魏舊，你要多少？”
魏舊想了想，說：“三千。”
馮寶寶取出三十張紅色的百元大鈔，遞給魏舊，說道：“你拿著，俺還有事先回公司了。”
魏舊見馮寶寶逐漸遠去，忽然叫道：“寶寶。”
“咋了？”馮寶寶回過頭。
“沒事……”
魏舊本想著讓馮寶寶和他一起去，因爲無根生去川蜀的目的可能和馮寶寶的身世有關，最後他還是決定一個人去，再視情況要不要告訴馮寶寶。
和馮寶寶分別後，魏舊又打了輛出租車，抵達機場購買了一張津門直達黔中六盤水的機票。
……
黔中六盤水。
魏舊下了飛機後，根據讀漫畫時的記憶找到金鳳隱居的住所。
深山內，魏舊停下腳步看著不遠處的一個樸素的木屋，喃喃自語：“應該就是這裡了。”
他走了過去，曲指咚咚咚地敲了敲門。
屋內本有走動的聲音，但當敲門聲響起後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裡面傳出蒼老的聲音：“誰？”
魏舊回道：“你放心，不是夏柳青。”
夏柳青是全性名宿，單相思金鳳多年，但苦於金鳳愛慕無根生，一直沒有進展。
噠噠噠……
腳步聲再度響起，很快，吱的一聲，木門被推開，一位白髮垂腰，滿臉皺紋，眼鏡擋住半張臉的矮小老太太出現在魏舊的面前。
“你是……”
金鳳完全不認識自己的反應，在魏舊的意料之中，畢竟距離1952年的匆匆相見，已過去五十七年，而且當時金鳳的關注全在無根生身上，根本沒留意魏舊這個無名小卒。
魏舊開門見山道：“金鳳，你在1952年時和無根生去川蜀做了什麼？”
金鳳臉上的驚駭溢於言表，質問道：“你究竟是誰？你怎麼知道的當年的事？”
那年之後，她和無根生見過面的事，一直沒人知道，怎麼會在今天突然東窗事發？
魏舊說：“我怎麼知道的與你無關，你只管回答我的問題。”
“那我和掌門去做了什麼，也與你無關！”
魏舊的手輕按在金鳳的肩膀上，臉上的笑容滿是寒意：“金鳳，你拒絕不了。”
金鳳仰著頭，完全沒有妥協的意思，喝道：“你要殺就殺！我不會告訴你有關掌門的任何事情！”
魏舊嘆了口氣，他果然不適合做這種事情。
魏舊語氣放軟，說道：“金鳳，不如我們來做一個交易。”
“不做！我沒什麼交易和你做的！”金鳳很強硬。
魏舊幽幽開口：“你不想知道無根生是死是活嗎？”
金鳳心中一顫，結結巴巴道：“你、你知道嗎？”
“這個交易做嗎？”
金鳳嘆息道：“唉，反正也不是多重要的事，你要換就換吧，你先告訴我掌門還在不在人世，我再告訴你當年的事，你放心，我不會騙你半個字。”
“無根生還活著。”漫畫中沒有明確的說明無根生的生死，這是魏舊結合劇情做出的猜想。
金鳳喜笑顏開，臉上的皺紋擠成了菊花，她哈哈笑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掌門這麼厲害的大人物，怎麼可能會死！”
魏舊感覺他剛纔要是說無根生已經死了，金鳳怕是會當場撕破臉皮，然後拒絕和他合作。
“你要的我已經給你了，現在該你給我想要的了。”
金鳳醞釀了一下，說道：“在甲申之亂前掌門就已經消失了，當時全性裡有兩種說法，一種是掌門死了；一種是掌門躲起來了，我覺得兩種都不是，掌門只是暫時消失了。”
“1952年的夏天，就在我以爲這輩子再也見不到掌門的時候，我忽然遇見了他，掌門看到我很高興，還說要帶我去找一樣東西……”
魏舊問道：“什麼東西？當時無根生還帶著其他人嗎？”
金鳳詫異地看了一眼，說道：“你連有其他人都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你別管我的身份，快點回答我的問題。”
金鳳繼續回憶：“除掌門外，還有兩個人，那兩個人我從來沒有見過，後來我們去了川蜀，路上我問過掌門去找的東西是什麼，他跟我講去找他的神明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