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現(xiàn)在在哪裡?”鳳傾顏笑得有幾分的狡黠。
千雪老實(shí)的將二人的具體位置告訴了自家的小姐。
鳳傾顏懷中的冷狂心中咯噔一聲。
媽蛋!剛弄走一個男人,現(xiàn)在又來一雙!
還讓不讓人消停了?
他真的很想掀桌啊有木有!
“千雪,你來幫我看著這個小傢伙,別讓他亂跑!”剛纔她算是見識到了,兔子急了還咬人。
“小姐,這個小兔子好可怕啊,奴婢,奴婢怕被咬!”言罷,還看了看鳳傾顏懷中的冷狂。
罪魁禍?zhǔn)状藭r正乖乖的躺在佳人的懷中,十分愜意的瞇起了眼眸,眼角的餘光瞥了眼站在一邊的千雪,拋去了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過去。
還順便的露出了一排白森森的牙齒出來,在日光的照耀之下,顯得異常的森寒。
反正剛纔看見蘇文非的那個慘樣,現(xiàn)在她是不敢隨意的得罪這個祖宗的!
更別說是抱他了!
看見這隻叫做色色的兔子,就得退避三舍。
鳳傾顏垂眸看了眼懷中的色色,“色色乖,現(xiàn)在主人要出去一下,你先自己在這玩兒一會哈!”然後摸了摸他的腦袋,起身準(zhǔn)備離開,但是不料它卻突然上前,咬住了鳳傾顏的衣角,看上去可憐兮兮的,令人心生不忍。
鳳傾顏無奈的聳了聳肩,看來只得帶著他一起去了。
抱著色色,鳳傾顏來到了蘇府的一處假山的位置,從這個位置看過去,正巧是可以看見前方?jīng)鐾ぶ械乃械囊磺械摹?
鳳傾顏打量著前方的蕭子陌,只覺得他的容貌,好像有點(diǎn)眼熟,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爲(wèi)什麼自己會有這種感覺,明明早就認(rèn)識的啊。
當(dāng)鳳傾顏懷中的冷狂看見前方?jīng)鐾ぶ械亩说臅r候,心中一動。
其中一人是那般的熟悉,他半瞇起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看著涼亭中,其中的某一個人,然後脣角勾勒起一個十分嘲諷的弧度來。
蕭子陌還是蕭子陌,但是臉色似乎比起以前來,似乎好多了,沒有以前的那般弱不禁風(fēng)的感覺。
二人正在下棋——
沒想到那個大冰塊竟然還有這等的閒情逸致,若是蕭子陌喜歡下棋,鳳傾顏倒是覺得無可厚非,但是大冰塊下棋,總是會給人一種十分違和的感覺,至少在鳳傾顏的眼中,這種場景就是十分的違和的說。
蘇文軒手中執(zhí)著一顆黑子,那輕蹙著的眉頭顯示著此時的情景似乎有些不容樂觀。
而再看另一邊的蕭子陌,他手中一把玉骨扇,輕輕的搖晃著。
雪白的衣袍,披垂的墨發(fā),令他有一種似乎是從潑墨古畫裡面走出來的一般,看上去那般雅緻,完美到無懈可擊。
鳳傾顏只是覺得,此刻的蕭子陌,似乎同以往有些不大一樣,究竟是怎麼個不一樣,她有些說不上來。
……
“蘇兄,不若本王再讓你三子。”蕭子陌清朗的聲音如同高山流水一般的傳來,清泠如同泉溪。
蘇文軒揉了揉太陽穴,“不必!”他十分的言簡意賅,拒絕得很是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