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兩次伸手就去解澹臺璃的襯衫衣釦,我對自己也是有些吐槽無力。
不過想到只有親眼看到澹臺璃背部的真實情況我才能放心,我斂下多餘情緒,臉不紅心不跳快速把澹臺璃的襯衫衣釦全部解開。
我注意到,澹臺璃雖然立在原地不反抗不主動任由我解開他的襯衫衣釦,但他臉上的笑容卻是越發勉強。
當我把澹臺璃的襯衫衣釦全部解開,我眼神示意澹臺璃蹲下來我好幫他脫去襯衫。
“小主,你有沒有感覺你有點霸王硬上弓的節奏,小的都說了,小的還沒準備好。”澹臺璃沒有蹲下身體,反而是後退了幾步。
“我沒準備好就侍寢不好小主,侍寢不好小主就會給小主留下壞印象,給小主留下壞印象小主就會對我無愛,對我無愛我只能是自掛東南枝,自掛東南枝我就會後悔自己沒準備好就去侍寢小主。”澹臺璃在我面前玩起了繞口令。
“乖順配合,還是等我直接把你襯衫給撕了,你自己選。”澹臺璃如此反應,我確定其背部的嚴重燙傷並不曾痊癒。
“有第三個選擇麼。”澹臺璃苦皺了臉色。
“有。”我抱臂看著澹臺璃點點頭。
“小主你的第三個選擇不會是一加二吧。”澹臺璃臉色更顯苦皺。
“是。”我衝著澹臺璃招手,再用手指點點我面前地面。
澹臺璃原地遲疑一會兒,終是走到我面前,半蹲了身體。
得到澹臺璃配合的我,順利把澹臺璃的襯衫給脫了下來,雖說我早有心理準備,但在看到澹臺璃背部情況之後還是覺得覺得心裡發堵。
澹臺璃背部雖已有新皮膚長出來,但那新皮膚面積相對於因燙傷而整個脫皮的背部而言可以忽略不計。
澹臺璃的背部血紅一片其上累積無數水泡不說,那燙傷處還有發炎跡象。
我終是知道,今天出去採購往返時候我著急趕路汗如雨下時候,澹臺璃爲何總是不時的把他的襯衫扯離背部。
“不是說身體會自我修復麼。”我盯著澹臺璃的背部悶聲問詢。
“貌似嚴重燙傷會恢復的慢一些,不過早晚都是會完全恢復的,小冉無需擔心。”澹臺璃直起腰扭轉身體面向我臉上是尷尬笑意。
“怎麼之前不告訴我和奶奶。”我冷臉擡頭望向澹臺璃,聲音中難掩怒火。
我沒明白爲何我此刻會有怒火飆升這樣怪異情緒,我把這樣的情緒歸結到我這幾天精神過於緊張不曾休息好上面。
“那個,小冉,這些傷慢慢總是會痊癒的。”澹臺璃難得的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我問詢澹臺璃可帶有醫治燙傷的藥物,在澹臺璃回答說沒有之後,我轉身就回返到我和奶奶房間。
我問詢奶奶是否帶有醫治燙傷的藥物,我告訴奶奶澹臺璃背部那燙傷根本就沒有好且還有發炎跡象。
奶奶皺眉仔細再問我澹臺璃背部情況,在我回答之後,奶奶從她的包袱裡面取出一紅色瓶子遞向我,說
我需要先把澹臺璃背上的水泡給挑開,再用瓶子裡藥膏均勻塗抹澹臺璃背部燙傷處。
接了奶奶遞向我的紅色瓶子,我問奶奶瓶中之藥藥效如何。
奶奶說再藥效不錯,也抵不住澹臺璃背部受傷嚴重,藥膏配合澹臺璃的自我修復,總是能早些日子令澹臺璃的背部痊癒,且藥膏清涼鎮痛亦是能緩解澹臺璃的背部不適癥狀。
在我拿著瓶子離開房間時候,奶奶再叮囑我在用藥膏給澹臺璃塗抹背部時候,我只需要輕輕在其背部塗上一層即可,無需塗抹太多,我應答一聲也就再去往澹臺璃房間。
當我再次到達澹臺璃房間時候,我看到澹臺璃還杵在原地,手裡拎著他的襯衫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瞟一眼澹臺璃我讓他趴在牀上,澹臺璃依言而行。
我從儲物戒裡取出長針用酒精消毒一下,仔細把澹臺璃背部的密集大小水泡一一挑開,再用奶奶給我的藥膏塗抹上澹臺璃的背部。
澹臺璃一動不動任由我動作,自始至終連哼一聲都沒有。
“疼就叫出來,沒人笑話你。”爲澹臺璃塗抹藥膏,我手指指腹能感知到澹臺璃的身體緊繃的厲害。
我心中喟嘆一聲,爲澹臺璃塗抹藥膏時候的動作更加放緩放輕一些。
澹臺璃的這些日子陪伴在我身邊,這已經是他第二次受傷,我心中深深無奈貌似我真是個不祥之人。
“我書讀的少你不要騙我,那我叫破喉嚨是不是就會不疼。”澹臺璃聲音帶著濃濃笑意。
“是。”用手指爲澹臺璃塗抹藥膏,我自己就能感知到藥膏的清涼,我希望這藥膏能極大程度上緩解澹臺璃背部的不適感覺。
“破喉嚨破喉嚨。”澹臺璃沉默一會兒,突兀就揚聲叫了起來。
“閉嘴。”澹臺璃的反應讓我爲他塗抹藥膏的動作頓住,我咬牙切齒令其閉嘴,滿臉黑線哭笑不得。
“好兇,你讓人家叫又讓人家閉嘴,那你到底是想讓人家叫還是想讓人家閉嘴。”澹臺璃聲音透著委屈。
不再理會澹臺璃,我專注爲其塗抹藥膏。
用藥膏把澹臺璃背部燙傷的地方全部塗抹一遍,我交代澹臺璃今天晚上休息時候趴著睡,也就離開澹臺璃房間,爲他順手關閉房門。
當我回返到我和奶奶暫居的房間時候,我看到奶奶正杵在窗口遠眺外面,我的回返奶奶收回望向窗外的視線,問詢我這會兒澹臺璃如何情況。
我說澹臺璃依然康在,奶奶淺笑搖頭說那藥膏最好是一天塗抹兩次。
奶奶問我剛纔我爲何會難掩怒火,我坦言說我也不知道,說我就是看到澹臺璃傷勢不但沒好反而加重就心中莫名飆升怒火,說可能是這幾天沒休息好才導致的情緒暴躁。
奶奶說真的只是這樣麼,我訝然望向奶奶說不然咧。
奶奶沒有再繼續講什麼,目光再次望向窗外,讓我即刻關聯可隱身紙人,關注村子正中央那水井處情況。
聽到奶奶的交代,我收斂
情緒開始關聯那依然處於村子正中央水井處那可隱身紙人。
以那可隱身紙人之眼我看到,黑漆夜色裡那水井處並無異動,水井邊的地面上還有乾涸的血跡不曾被清理乾淨。
那水井的井口與地面持平,水井內水面距離井口處很深,有井軲轆支在井口正上方,井軲轆上纏繞著粗粗繩子,繩子的最下面緊緊綁著一個鐵桶。
以可隱身紙人之眼在水井外面窺不破異狀,我催動那可隱身紙人進入井口。
隨著可隱身紙人的進入井口朝著水井那水面逼近,我依然不曾感知到什麼異樣,只能看到白天裡被砍入水井內的人頭此刻已經不見蹤影,我猜想那些個人頭應該是已經被人打撈出去。
井水很是清澈,但我卻是看不真切水下的情況。
令可隱身紙人久待井水水面都是不見水井內有什麼異動,我開始去看這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訊息。
我看到,當那被剖開了胸膛和肚腹的男子斃命當場之後,水井邊剩餘的人是驚慌悲愴,哭聲在這水井邊響起,引得黑霧來臨時候不曾出門的那些個人趕來。
驚慌也罷悲愴也罷,很快水井邊那些個無頭屍體被擡走全部扔進之前掩埋無頭屍體的深坑裡面。
當無頭屍體全部被扔入深坑,人們這次是連朝著那屍體撒些黃土都沒有去做,任由著那些個屍體曝曬在太陽下,人們就神情倦怠直接各回各家。
村長癱坐在水井邊淚流不止,他老婆在他身邊陪著他,人們經過水井邊瞟一眼村長和村長老婆,沒有誰過去勸慰一下,都是腳步不停繼續趕路回家。
村長不住搖頭不住淚流,知道天色黃昏時候纔在他老婆的攙扶下朝著家的方向回返。
沒人再來這水井處打水沒人在村裡裡晃悠,當村長和他老婆離開水井邊之後,水井處死寂一片。
把處於水井邊的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訊息全部看完,我挑高了眉梢,那些個被砍入水井內的人頭,自始至終都不曾被人打撈上來。
不曾被打撈上來的人頭,卻是不浮在水面,這樣情況怎樣都是怪異。
我把這情況告知奶奶,奶奶微皺額心說讓我繼續關聯那可隱身紙人。
我點頭說好,說奶奶無需一直立在窗口可以躺下休息著,關聯可隱身紙人事情只管交給我就是,一有異動我會立刻告訴她。
奶奶說她不累,我走到奶奶身邊牽了奶奶的手把她拉到牀邊,說奶奶連著兩宿都沒合一眼,說奶奶不累也要躺下休息。
奶奶無奈搖頭,倒也是躺下開始休息,叮囑我一有異動要立刻叫醒她,說她最近每每睡覺都睡的格外沉。
我說遵命,說奶奶這必須是累著了,那麼好好休息就絕對是沒商量的。
爲奶奶蓋上薄單子,我繼續關聯處於水井內裡水面處那可隱身紙人。
時間一分分過去,那水井裡一直都沒有異動,就在我關聯可隱身紙人關聯到發睏時候,我看到,水井水面竟是詭異的慢慢顯現出一個人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