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聊一會兒,奶奶問我和謝一鳴相處的如何,我回答奶奶說相處的不錯。
奶奶點(diǎn)頭,沉默一會兒後問我,我和謝一鳴發(fā)展到了哪一步,有沒有實(shí)質(zhì)性進(jìn)展。
奶奶的問題讓我爆紅了臉頰,我搖頭說沒有,我問奶奶我的體質(zhì)真的可以麼。
奶奶說自然是可以,不過可以是可以,我不能在竹簡功法第五層大成之前有了身孕,要不然就麻煩多多。
我秒懂奶奶的話語意思,我知道奶奶是想告訴我,如果我在竹簡功法第五層大成之前有了身孕,那麼,倘若我渡不過二十四歲命劫,那將是一屍兩命。
我點(diǎn)頭說我知道了,對於自己想到的那一屍兩命無所感。
我本來就沒打算那麼早要孩子,那所謂的一屍兩命根本就不可能出現(xiàn)。
奶奶拍拍我的手,嘆息一聲說要珍惜,說謝一鳴不錯,說感情一事一定要遵循本心切忌妄言分分合合。
我說我明白的,我說奶奶不用擔(dān)心我的感情一事,我知道該如何做。
“奶奶,閆爺爺對我照顧有加。”我笑著對奶奶講。
我已經(jīng)徹底不用擔(dān)心蜀川妖王和玲玲今晚會來對我下手,自然就有了心情來關(guān)心一下奶奶和姜閆的幸福問題。
“嗯,他本來就該對你照顧有加,否則怎麼能擔(dān)得起你叫他一聲閆爺爺。”奶奶輕笑著接了我的話茬。
“奶奶,閆爺爺人挺不錯的。”看奶奶對我提起姜閆並無牴觸情緒,我繼續(xù)發(fā)音。
“還行,就是有些死腦筋了些。”奶奶點(diǎn)頭,臉上的笑意不減。
“哎,怎麼死腦筋了,我覺得閆爺爺心思挺活絡(luò)的。”我在奶奶看不到角度,是笑彎了眼睛。
“你這孩子是想講什麼就直說,別給我扯著有的沒的。”奶奶嗔怪我一聲。
“嘿嘿,知我者奶奶也。奶奶,我就是覺得叫閆爺爺不如直接叫爺爺親切。”我賣萌表情瞧著奶奶。
“這是閆老頭讓你講的是不是。”奶奶沉下了臉色。
“不是不是,奶奶您可別冤枉了閆爺爺,這是我個人的想法,純屬我個人意見。”我連忙爲(wèi)姜閆洗脫嫌疑。
“以後這話,休要在我奶奶提起,小心我揍你。”奶奶輕飄飄話語,配合著一個輕飄飄眼神望向我。
聽到奶奶的話語,接收到奶奶的眼神,我瞬間垮了臉色。
我的記憶裡還不曾有過被奶奶猛揍的記憶,卻是因爲(wèi)今天我意圖撮合奶奶和姜閆,奶奶說要揍我。
我絕對相信奶奶是所言非虛,我當(dāng)場噤聲不再提及撮合姜閆和奶奶的事情。
雖說是被揍一頓如果真能撮合了奶奶和姜閆倒是也值得,但以我對奶奶的瞭解,奶奶此刻是已經(jīng)慍怒,我再講下去只會是適得其反,撮合不成反而是會讓奶奶遷怒姜閆。
我不能去繼續(xù)再惹了奶奶,否則遭殃的第一人選勢必是姜閆無疑。
奶奶問詢我最近一段時間的修煉如何,我告訴奶奶我體內(nèi)丹田處那半黑半白珠子會隨著我的修煉而在身體內(nèi)移動的事情。
奶奶驚喜表情問我是否屬實(shí),我點(diǎn)頭稱是。
奶奶拍手說好,說如此的話,我的竹簡功法第五層應(yīng)該也就很快就能大成。
奶奶說,那珠子一旦被激活,將會使得身體更趨於人類極限完美,更能加速修煉的速度。
我點(diǎn)頭說是,我告訴奶奶,從那珠子被激活之後,我修煉時候的確是感覺與往不同。
奶奶讓我詳細(xì)給她講講我是如何感覺與往不同,我給奶奶講述自從珠子被激活之後,我每次修煉時候的情況。
奶奶聽完甚是開懷,說時至今日,她還不曾感知到她體內(nèi)那珠子有被激活的跡象,奶奶說,或許是因爲(wèi)她只能修煉到竹簡功法第四層的緣故。
再一次聽到奶奶說起她只能修煉到竹簡功法第四層,我問奶奶,爲(wèi)何她不繼續(xù)修煉竹簡功法第五層。
奶奶搖頭,壓低了聲音告訴我,非陰緣人體質(zhì),只能修煉到竹簡功法第四層,倘若繼續(xù)往上修煉,那將會陷入萬劫不復(fù)之地。
我問奶奶是怎樣一個萬劫不復(fù)法,奶奶說具體的她也不知道,她知道的這情況,還是她師父警醒過她的。
奶奶笑著搖頭,說當(dāng)年她也曾拿這同一句話問過她是師父,問她的師父是怎樣一個萬劫不復(fù)法,她師父亦說不知,她師父亦是從她師父的師父那裡知道的這一情況的。
奶奶感慨,人們只知道《陰陽術(shù)》是鬼道至高絕學(xué),卻是非陰邏門門人皆不知道,對於普通人而言,《陰陽術(shù)》的第四層和第五層是個分界嶺,可謂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我和奶奶在房間裡閒聊,不知不覺時間也就到了中午。
謝一鳴敲門後進(jìn)入房間,問奶奶中午想吃些什麼。
奶奶說叫外賣吧,我們屋裡的幾個都不適合今天出門。
謝一鳴說好,也就退出房間,讓我陪奶奶繼續(xù)聊天。
奶奶笑著說,這個孫女婿她是越看越中意。
我問奶奶,那比起孫女而言,她中意哪個多一點(diǎn)。
奶奶伸手點(diǎn)下我額心,說我這麼大人還問這樣的問題,著實(shí)是不像話了點(diǎn)。
我抱著奶奶的胳膊,非要奶奶給我個答案纔可以。
奶奶笑著搖頭,說中意我多很多,問我這樣的回答我可滿意。
我連連點(diǎn)頭,說奶奶英明。
外賣送來後,奶奶先檢查了食物,說食物沒有問題後,我們一起用飯。
飯後,奶奶讓我安排三煞休息,三煞擺手,說不需要那麼講究,說和休息相比他們更喜歡和姜閆聊天。
三煞的這衆(zhòng)口一詞發(fā)音後,姜閆有些如坐鍼氈,求助眼神望向我。
“高爺爺、胖爺爺、瘦爺爺,晚上就要對陣蜀川妖王他們,您們還是休息一會兒吧。”接收到姜閆的求助眼神,我淡淡笑容開口。
“不用。居然那貨還敢自稱爲(wèi)妖王,真是笑掉人大牙。今晚上只要他們敢來,是龍他給我盤著是虎他給我臥著。”三煞中最瘦的胖爺爺接了我的話茬。
“大哥,我本來想講,是龍他給我盤著是虎他給我
臥著,你把我的詞給搶了咋整。”三煞中最胖的瘦爺爺不滿抱怨。
“沒文化真可怕,大哥用了你詞,你不會再想個別的嗎。”三煞中最矮的高爺爺瞥一眼瘦爺爺,是滿臉的嫌棄。
“老三,那你說我該說啥。”瘦爺爺問詢高爺爺。
“天王蓋地虎,寶塔鎮(zhèn)河妖。”高爺爺皺眉思索一下,一本正經(jīng)回答瘦爺爺。
“好,天王蓋地虎,寶塔鎮(zhèn)河妖!不對啊老三,這好像是土匪接頭暗號吧,我書讀的少,老三你別騙我啊。”瘦爺爺昂首挺胸講出前半句,後半句又苦皺了臉色想高爺爺求證那前半句是否適用。
看到三煞如此活寶,我有噴笑衝動,不過面對這些個高人,爆笑當(dāng)場實(shí)在是不合適,我生生忍耐那笑意不顯於色。
迎上姜閆那求助眼神,我還給他一個愛莫能助眼神,在心裡爲(wèi)姜閆默哀三秒鐘。
閒聊一會兒,我和奶奶回去我房間,不去管客廳裡三煞在繼續(xù)討論姜閆的婚姻大事。
我讓奶奶休息一會兒,我自己也躺倒?fàn)椛显俅侮P(guān)聯(lián)紙人去看蜀川妖王和玲玲的情況。
儘管奶奶是極其相信三煞的實(shí)力,三煞也足夠自信,我也堅(jiān)信奶奶所言非虛,我還是覺得應(yīng)該再窺探蜀川妖王和玲玲的情況,小心謹(jǐn)慎爲(wèi)上。
我看到蜀川妖王和玲玲吃過早飯之後,在賓館大廳內(nèi)的沙發(fā)上坐著歇息閒聊。
蜀川妖王主動提出,讓玲玲給王浩文打個電話。
玲玲摸出手機(jī)撥打王浩文電話,問詢王浩文這個時候能不能過來一趟。
王浩文沒有直接回答玲玲的問題,反問玲玲找他有什麼事情。
玲玲不悅了表情,說她沒事。
王浩文說抱歉,說他有事要忙走不開。
蜀川妖王伸手拿過玲玲手中的電話,對王浩文再提讓王浩文這會兒就過來一趟。
電話那邊的王浩文沉默一會兒,說馬上過來。
蜀川妖王把電話還給玲玲後,就靠在沙發(fā)背上閉眸不語。
玲玲坐在沙發(fā)上,眼神不時瞟向蜀川妖王,若有所思狀。
不大一會兒王浩文就趕了過來,笑著走到蜀川妖王和玲玲身邊的沙發(fā)上坐定,瞟一眼依然閉眸不語的蜀川妖王后,對玲玲說他這幾天算是忙的腳不沾地,這纔剛從白雲(yún)中那裡趕過來。
玲玲問王浩文怎麼會那麼忙,王浩文說,過幾天的閩侯王宴會,每個門派掌門可以帶五個人入場,白雲(yún)中把甄選人員任務(wù)交給他。
白伶兒和楊元昭和他是勢必會參加那宴會,如此,還剩下兩個名額,他需要去考覈其餘幾個內(nèi)門弟子,再選定兩個出來。
王浩文講完,蜀川妖王睜開了眼睛,說只是參加一個宴會,何來的如此費(fèi)力還要甄選人員。
王浩文臉上的笑意不減,說閩侯王的宴會,白雲(yún)中很是重視。
蜀川妖王望一眼玲玲,說他累了要回房休息,讓玲玲陪著王浩文。
蜀川妖王離開,王浩文無奈扶額,說合著蜀川妖王叫他來,是替玲玲在鳴不平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