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士載著我和湯思可,到了湯思可家時候,湯思可的皇阿瑪並不在家,她家裡,只有情緒低落的湯思可母上大人。
湯思可母上大人看到我和湯思可進(jìn)屋,連忙收斂了情緒,笑著問我和湯思可,吃沒吃午飯,怎麼這會兒回來了。
湯思可拉上她母上大人的手,直白問詢她母上大人,她家皇阿瑪是不是又鬧什麼幺蛾子了。
湯思可母上大人在湯思可問詢出口,眼神有些飄忽,搖頭說沒有,說她早上打電話,只是閒著沒事隨手拿了電話和湯思可聊上幾句。
湯思可明顯的不相信其母上大人的話,繼續(xù)追問原因,卻是不管她如何追問,她母上大人只說沒什麼。
“得,你不告訴我,那我就打電話給皇阿瑪,我問他就是。”湯思可對於追問無果,很是懊惱模樣。
“可可,本來就沒什麼事情,打什麼電話,你爸說他今天出門有正事,你別搗亂。”湯思可母上大人聽到湯思可的話後,表情有些急,求助目光望向我。
“可可,如果叔叔這會兒真的在忙,你打電話過去追問,的確不好。”我看湯思可母上大人有些急眼,也開了口。
湯思可說她不會在電話裡追問,固執(zhí)拿出手機(jī)撥打她皇阿瑪電話,問詢她皇阿瑪此刻在哪裡,什麼時候能回家。
她皇阿瑪那邊接通電話後,說正忙著,忙完就會回家,沒有問詢湯思可怎麼會這個時間段在家,找他有什麼事情,就匆忙掛了電話。
湯思可憤怒情緒,隨著她皇阿瑪?shù)膾鞌嚯娫挘_始飆升,再次撥打她皇阿瑪電話,卻是手機(jī)提示音告訴我們,她皇阿瑪關(guān)機(jī)了。
湯思可氣憤的在客廳急躁走來走去,把手機(jī)重重摔在沙發(fā)上。
手機(jī)從沙發(fā)上彈起來,跌落地面,手機(jī)後蓋和電池與手機(jī)分家,散落地面。
“可可,你這孩子真是的,我都說了他在忙,如果不是忙,他不會關(guān)機(jī)的。”湯思可母上大人立在原地,滿臉疲憊。
“什麼他忙,他忙什麼,關(guān)機(jī)這事情他也能幹的出來!”炸毛的湯思可,絲毫聽不進(jìn)去她母上大人,本就蒼白的解釋。
“阿姨,你先坐著休息會。”我走到湯思可母上大人身邊,拉著她坐在沙發(fā)上,再走到湯思可身邊拉上湯思可的手,讓她淡定一些。
我皺眉,湯思可這次的反應(yīng)著實是大了些,我還從不曾見過如此失常的湯思可。
都說女兒是媽媽的貼心小棉襖,女兒更是父親的貼心小棉襖。
父女之間,存在有一種奇妙的感應(yīng)與理解,那是母女之間不可能會產(chǎn)生的情緒。
如此湯思可反應(yīng),我揪心,湯思可皇阿瑪真的是遭遇到了,危及到其家庭的事情。
在經(jīng)過鼻菸壺女鬼事件後,我無數(shù)次聽湯思可講她皇阿瑪和母上大有多恩愛和睦,她的三口之家,是絕對不容許人覬覦破壞的。
“小冉,我家皇阿瑪做事忒不地道,他怎麼可以這樣。”湯思可怒吼。
“安了,你這樣嚇到阿姨了,跟著我去廚房,
我做午飯給你,讓你嚐嚐我的手藝。”我拉著湯思可去往廚房。
邊做飯邊安撫湯思可的暴走情緒,我心中揣測,湯思可皇阿瑪?shù)降自庥隽耸颤N。
從湯思可複述給我的,其母上大人早上的來電內(nèi)容,我知道,湯思可皇阿瑪出現(xiàn)異狀,應(yīng)該就是從週末晚上。
那麼,湯思可皇阿瑪在週末晚上,在送完我們之後,到底是遭遇了什麼。
吃過午飯,湯思可的情緒纔算是平和一些。
湯思可支零破碎的手機(jī),已經(jīng)被其母上大人給重新的裝好再開機(jī),放在我和湯思可面前的桌面上。
“我去,可可這手機(jī)質(zhì)量槓槓的,被摔成那樣還完好無損,不知道能不能用來砸核桃。”我伸手拿過手機(jī),再從果盤裡取來一核桃,用手機(jī)瞄準(zhǔn)核桃,做出砸核桃的姿態(tài)。
“噗,小冉我這不是諾基亞好不。”湯思可噴笑,奪過我手裡的手機(jī),裝進(jìn)口袋。
我和湯思可再閒聊一會兒,湯思可告訴我,她今天果決要待在家裡,一直等到她皇阿瑪回來後,當(dāng)面問個清楚,不然心裡總是不安。
我今天還不曾供奉香裱店白紙,湯思可皇阿瑪不曉得什麼時候回返,聽了湯思可的話,我決定先走一趟香裱店,做法供奉完白紙,再回來湯思可家,陪伴湯思可。
我和湯思可以及湯思可母上大人告別,說我有事先離開一會兒,隨後再過來。
湯思可問我去哪裡,我實情告訴湯思可,我要先去一趟香裱店。
聽到我要求香裱店,湯思可嚷嚷著要和我一起,我點頭應(yīng)下。
在出門的時候,湯思可叮囑其母上大人,一旦其皇阿瑪回家,即刻電話通知她。
我和湯思可去往香裱店,湯思可在一樓看店,我去二樓做法供奉白紙。
等我下樓時候,我看到,湯思可正皺眉把玩著手機(jī),一遍遍的撥打其皇阿瑪?shù)碾娫挕?
因爲(wèi)已經(jīng)疑心了,湯思可皇阿瑪有可能是再次被鼻菸壺女鬼糾纏上,我在香裱店拿了些物件裝入揹包,再把噤聲符和定身符各準(zhǔn)備一張。
我忙這些的時候,湯思可靜靜的在圍觀,沒有問我,準(zhǔn)備這些的原因。
準(zhǔn)備妥當(dāng),我關(guān)了香裱店的店門,和湯思可打的回返她家。
在一個紅綠燈口,一直沉默不語的湯思可,突然指著一輛車,讓的士師傅一會兒跟上那輛車。
我順著湯思可手指指的方向望去,只見那輛車是在和我們並列的另一條直行線上,車子不是湯思可家的,但湯思可皇阿瑪此刻獨自駕車。
我看到,短短時間不見,湯思可皇阿瑪就已經(jīng)一副萎靡模樣,卻眼底亢奮,眼前所見,我心中猛突。
如此,我對鼻菸壺女鬼極有可能是已從鼻菸壺脫身,再次糾纏上了湯思可皇阿瑪?shù)囊尚模桨l(fā)加深。
要不要這麼恰好,我扶額搖頭。
週末晚上,當(dāng)湯思可皇阿瑪提議他送我們回去時候,湯思可母上大人是面有難色的。
其面有難色,或許是經(jīng)歷了鼻菸壺
女鬼事情後,湯思可母上大人,都不會讓湯思可皇阿瑪在晚上出門,卻是隻那一次的晚上出門,湯思可的皇阿瑪就極可能是再次被女鬼纏上,這樣的恰好,忒過狗血。
出租車尾隨著湯思可皇阿瑪所乘坐的車子,終是停在了一個玉器行門口,湯思可皇阿瑪從車上下來,進(jìn)入玉器行。
我和湯思可沒有下車,就那樣坐在出租車裡,靜等湯思可皇阿瑪從玉器行出來。
我隔著玉器行落地玻璃窗望去,看到湯思可皇阿瑪走進(jìn)玉器行後,就徑直走到了店內(nèi)玉鐲陳列處。
湯思可皇阿瑪看了幾個玉鐲後,在和店內(nèi)服務(wù)員交代著什麼,很快,就有服務(wù)員拿了工具過來,在湯思可皇阿瑪選定的那個玉鐲上,開始刻印圖案。
那圖案,赫然就是蘭花圖案。
“可可,一會兒你先回去,我會晚些去你家。”看到那蘭花圖案,我確定了,湯思可皇阿瑪?shù)漠悹睿仨毷呛捅禽螇嘏碛嘘P(guān)。
被那樣的女鬼糾纏上,湯思可皇阿瑪不會放過每一個晚上與那女鬼的相見機(jī)會,我尾隨了湯思可皇阿瑪,必然能覓得那女鬼的蹤跡。
“小冉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麼。”湯思可眼神有些慌亂。
“沒有,我只是想起,有些事情要忙。你也別跟著叔叔了,他晚上總是要回去的,到時候問個清楚就是,我們這樣跟著,萬一被叔叔看到,他會不高興的。”我收回盯著玉器店內(nèi)湯思可皇阿瑪?shù)哪抗猓瑴\笑搖頭。
“這樣啊,嚇我一跳,我還以爲(wèi)小冉看到了什麼吶。”湯思可拍拍胸口,長舒一口氣。
我下了出租車,擺手讓湯思可離開。
等湯思可離開後,我再招手一輛的士過來,坐進(jìn)車內(nèi),等湯思可皇阿瑪出來。
湯思可皇阿瑪在玉器行,不但買了玉鐲,還挑選了一和田玉蓮花吊墜。
看到那和田玉蓮花吊墜,我挑高了眉梢。
蓮花是聖潔清淨(jìng)的象徵,它那一莖雙花的並蒂蓮,是人壽年豐的預(yù)兆和純真愛情的象徵。
湯思可皇阿瑪竟是給那女鬼挑選了蓮花吊墜,真心是喜感非常閃瞎人眼。
我心中吐槽,難道說,遭遇女鬼,讓湯思可皇阿瑪終於意識到,那纔是真愛麼。
等湯思可皇阿瑪拎著東西從玉器行出來,天色已經(jīng)黃昏。
我讓出租車尾隨上湯思可皇阿瑪?shù)能嚕礈伎苫拾敯衍囎油T诹艘粋€賓館外面的停車位後,拎著從玉器行買來的東西,就朝著賓館大門走去。
看到這樣情況,我付了車資也從出租車上面下來,從揹包裡拿出一剪紙紙人握在手心。
我走到賓館門外,把手機(jī)鈴聲調(diào)成震動,等湯思可皇阿瑪穿過大廳走進(jìn)電梯,電梯門閉合之後,我快步進(jìn)入賓館。
我在湯思可皇阿瑪進(jìn)入電梯時候,看到那電梯裡只有湯思可皇阿瑪一人,電梯閉合之後,其上面顯示的目的地是八樓。
穿過大廳,我走到樓梯口僻靜處,擲出手心的剪紙紙人,再回轉(zhuǎn)身,乘坐電梯去往八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