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那房子不能居住
??管不了那麼多了,我趕緊跑著追上莊以誠,當(dāng)我穿過一扇月門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不見了。
“莊以誠……”我放眼四顧。只有陰風(fēng)一陣一陣的侵襲著我。
“嘎嘎嘎!”的笑聲讓我神經(jīng)一緊,扭轉(zhuǎn)過身,只看見陰風(fēng)漸長的迴廊下立著一個花臉花衣的小女童,她的模樣就像是布娃娃一般,那令人頭皮發(fā)麻的笑聲就是從她哪裡發(fā)出來的。女史休技。
我心下慼慼,她是個什麼鬼呀?
“姐姐,姐姐,你迷路了嗎,怎麼東張西望的?”她的聲音童稚可**跟她的外形和現(xiàn)在環(huán)境實在是格格不入。
“你……你有沒看見一個男人從這裡走過去呀?”望了望陌生的宅邸,沒有莊以誠在讓我亂闖我不是萬萬不敢的。
小女童咯咯笑:“男人呀,什麼男人?好看的男人嗎?”
我心罵好不好看關(guān)你鬼事呀。
“是呀,是呀,高高大大的挺好看的。”我說。也不敢看她。
突然,那個小女童神不知鬼不覺得立在了我的跟前。伸著一隻綿綿的手推著我:“你說的男人是我家的主人吧?”
我差點沒被她的舉動給嚇?biāo)溃瑪孔『粑嵬耍е嵛岬恼f:“你……你的主人是誰呀?”
“咯咯咯,你真好笑,是你的血喚醒了我家主人,他才得以破除詛咒重出陽界尋找仇人,你怎麼還在我面前裝糊塗呢。”
小女童的話讓我如夢初醒,莊以誠也說那個布偶是被巫蠱之術(shù)詛咒了的。這個惡鬼。他居然是被我的血喚醒的,難怪他非纏著我了,難道那個宋舒怡就是他的仇人嗎?
見我面色凝重,小女童又推了我一把,咯咯笑:“不逗你了,主人剛?cè)ツ沁吜耍氵^去吧。”
“謝,謝謝啊。”我趕緊往她指著的方向跑去。
一路上到處都是慘白的燈籠。和各種紙旗在風(fēng)中呼呼作響,我揪著一顆心跑的氣喘吁吁,終於在一方庭院裡見到了兩道模糊的身影……
“莊以誠!”我激動的大喊了一聲,突然一股腥味朝我撲來,我緊張的朝黑影跑過去,還沒有近身我腰間突然一緊,有一隻手緊緊的箍住了我,我的身體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拖著飛了起來……
渾濁的黑風(fēng)在我眼中一幕一幕的劃過,慘白的燈籠一盞一盞的熄滅,身後的路就像是一個深淵一般,黑的如一團濃墨——
我什麼也看不清楚,害怕的大喊:“莊以誠,莊以誠……”除了風(fēng)聲。我什麼也聽不見。
那扇門外的點點亮光越來越大,越來越近,疾風(fēng)也停了,我渾身乏力,再也支撐不住迷迷糊糊的喊了一聲:“莊以誠。”聽到有人在耳邊“唔”了一聲,才放下心來。腦袋越來越重,支撐不住的徹底昏迷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到了有人在拿樹葉子吹曲子,就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左右四顧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油菜花田裡,莊以誠坐在不遠(yuǎn)處的石頭上,兩隻手夾著一片葉子,那曲子是他吹出來的。
我呼啦的一下站起來,緊張的跑到他身邊,抓著他的手臂將他前前後後看了一遍:“你沒受傷吧?那個惡鬼有沒有傷到你?”
莊以誠茫然的望著我,那樣子就好像突然丟了魂傻掉了一樣。我見他這樣,就更加的著急了,他該不是真的被厲鬼打壞什麼地方了吧?
“莊以誠……”我焦急的喊了一聲。
他怔怔的轉(zhuǎn)過頭去,沒有任何情緒的說:“你既然沒事,我們走吧。”
他到底跟厲鬼之間發(fā)生了什麼事情,爲(wèi)什麼突然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你到底怎麼了?”我很擔(dān)心他,難道他已經(jīng)弄清楚他想弄清楚的事情嗎?那件事情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