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炎儒早早起來,在旅店旁邊的小攤位上吃罷早飯,來到了昨天擺攤的地方,發現那個人已經等在那裡了。
“大師,你來了?,F在可以出發嗎?”
“走吧。”炎儒點頭。
炎儒跟著他來到人少的地方,在路邊停著一輛轎車,炎儒對車一竅不通,自然是認不出來。
汽車穿過這條街道,飛馳在大街上。
汽車停在了城外不遠的地方。
這是一個小別墅!
炎儒跟著他來到了別墅內。
在外面進來的時候炎儒就看了,別墅風水挺好,看來是找人瞧過的。
大廳內的佈局合理,大氣不奢華,典雅不落俗,令人感覺很舒服。
在別墅內轉了一圈,回到客廳,炎儒站在客廳的牆壁前仔細的看了一會,回到沙發上坐下。
“大師,有什麼發現?”
“別墅風水挺好,是個紫氣東來的風水局;別墅內的各種擺設和掛飾都是按照五行,八卦方位設計的,有利於風水滋生,常年住在這裡的人會越來越成功,做事得心應手,家庭和睦,子孫昌盛??磥懋敵蹩墒钦伊藗€道行很深的人瞧過的?!?
此人點頭,說道:“是的,當初那個大師就說過,別墅建成之後,只要是我住在這兒,那麼運氣擋都擋不住。”
“那你感覺運氣怎麼樣?”
“不太好,還沒有以前好?!?
“這塊地當初是什麼情況?”
“荒地,我那個大師朋友對我說的,這個地方有利於發展,我纔買下來這個地方?!?
“施工的時候有沒有特殊的發現,特殊的事情?”
“沒有,一切挺正常的?!?
炎儒聽完,說道:“給我取一碗水來,要乾淨的。”
“好的,”此人對身邊的中年婦女說道:“取杯水過來?!?
炎儒從包裡拿出一個瓷碗放在茶幾上,接過對方遞過來的水,倒在了碗中。
默唸功法開眼,取出一張紅色紙符,心中默唸咒語:“天清地明,五鬼尋蹤,家宅諸神,賜我神通,追蹤!急急如律令?。。 笨谥休p聲喝道:“顯形!”
碗中水很平靜,紙符收回放進包裡,炎儒低頭看向碗裡。
碗裡的水盪漾了一下,隨即轉爲平靜。
在水面上出現了一個白衣女子,相貌模糊,雙眼淚水直流......
而這一幕是沒有開眼的男女看不到的,他們只是看到炎儒雙眼盯著瓷碗的水,不知道怎麼回事。
炎儒口中輕聲問道:“你即已化鬼何必爲難他們?”
女鬼在水中用鬼話對應:“這本就是我的家,只是被他們佔用了;本來這也沒什麼,畢竟我死了很多年了,但是他們不該用牆體壓住我的屍骨,讓我在枉死城中不得翻身。我本來只是想驚走它們的,沒想過害人,還請道長爲我主持公道?!?
炎儒思量一下,說道:“爲你重新營造家冢,遷地另建可以嗎?”
女鬼點頭,道:“多謝道長成全。小女子告退了。”說完,水面盪漾,女鬼消失了。
炎儒對男女兩人說道:“在客廳和臥室的牆體下有一具屍骨,需要起出來重新安葬,不然對方不會罷手的,以後恐怕就不單單是做夢了?!?
“大師,這堵牆去掉沒什麼,握著是框架的結構,是不是把屍骨遷走就沒事了?”
“嗯,不過也不能隨便遷一地,要看個風水差不多的才行?!?
“謝謝大師!我今天就安排人做事,你看遷到什麼地方纔好?”
“一會我們出去看看,找塊好地你買下來,當做對方的墓地就行?!?
“沒問題。”此人長出了一口氣,對他而言,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都不算事情?;ㄥX買個平安比什麼都強。
很快就看好了一塊地,面積不大,但是作爲一個單獨的墓地還是很合適的。
通過電話很快買下來這塊一畝地大小的土地面積。
不到中午在去掉的牆體下面兩米多的地方找到了一具女人的枯骨。
炎儒從包裡取出一個紅色緞子將屍骨包好,放進了主人家買來的上好的棺槨之中。有人蓋上棺材板,訂上棺材釘,用紅色的緞布蓋在棺材頂上。
十幾個人擡著棺材來到買好的墓地。
這時候已經挖好了坑。
炎儒早就聯繫過女鬼,要來了生辰八字,因此心有決斷的喊道:“今日葉菲菲喬遷新居,正值黃道吉日!凡是年齡二十四,四十八的男士請轉身。”
幾個男人轉過身去。
“人生在世數十載,終將屍骨歸塵埃,陰陽兩性古今在,葉氏入土保家宅!”說完將紙符扔在坑外面一米多的地方,喊道:“可以轉身了,下葬!”
十幾個人有的跳進了坑裡,有的在上面推動棺材。
棺材很快落地。
“都上來吧!”
坑裡的四個人聽到喊聲,紛紛爬了上來。
炎儒取出幾張紙符站在棺材上,將紙符每個角落放置一張,在棺材頂首位各放一張紙符,開口道:“天雷殷殷,萬物歸隱,九甲九丁,聞我道名,不得留停,家宅安寧,葉氏魂靈,喬遷之喜,道法上清?!闭f完,跳到了邊上,對身邊衆人說道:“開始吧!”退到了一邊。
男主人手持鐵鍬扔下了第一鍬土,將鐵鍬遞給身邊找來的工人。
工人們紛紛揮動著鐵球,土如雨下,將棺槨很快覆蓋了......
看著工人領到錢走光了。
炎儒將三塊青磚左右各一塊,上面蓋上,對男主人說道:“可以燒紙了,記得每年鬼節前,來燒紙?!?
男主人一邊點燃紙錢一邊點頭。
紙錢燃起,一道青煙盤旋舞動,瀰漫在墳頭間......
男主人的別墅裡,早有人準備下一桌豐盛的酒席。
主人家夫婦相陪,炎儒在座,兩人對於炎儒很是客氣。炎儒本就是耳軟面善之人,對方客氣他就更客氣了,倒也是賓主盡歡。
“大師,小小心意不成敬意,還請不要推辭。”男主人從老婆手裡接過一個紅色紙包裹的紅包雙手遞給了炎儒。
炎儒接過來,知道里面錢很多,不過也沒推辭,將紅包放進包裡,行禮道:“再見了!”說著,坐上安排好的車,直奔縣城。
回到旅店的炎儒今天是沒辦法出去擺攤了,只能等明天再去了。
打開紅包數了數,竟然是一萬塊錢,炎儒知道不少,不過怎麼也沒想到這麼多,拿錢的手感覺很是沉重。自嘲的笑了笑,把昨天的錢取出來裝進兜裡,去把錢存上去,在身邊終究是不安全。也不方便。
第二天,炎儒依然是搬著桌子東西擺攤。
期間周敏不時地過來找炎儒問什麼時候行動,炎儒總是推脫。
師父的朋友還沒到呢,去了也是自找難看。
周敏也沒辦法,畢竟這種事離開了茅永翰他們是真的沒好辦法,只能耐心的等下去。
在第四天的時候,茅永翰讓自己的朋友找到炎儒,表示人已經全部到了,準備見個面商定怎麼行動。
炎儒在當天晚上電話通知周敏,讓她挑選幾個口風緊的同伴在自己住的旅店旁邊的飯店包廂碰頭,商量之後的事情。
周敏早就被局長和上面的電話催的頭昏腦漲,接到了電話自然是第一時間就通知了曲萍萍,自己挑選了幾個穩重的年齡偏大的警員,大家集合後直奔炎儒所說的飯店。
飯店包廂內茅永翰,刁德龍,炎儒三人正等著。
周敏和曲萍萍以及帶來的四名警員紛紛坐下,準備商量這次行動的具體規劃。
一場較量慢慢的拉開了帷幕,鹿死誰手,也許只有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