鴉雀無聲一陣之後,陳竹賢此時也在看著我,輕聲的道:“沒想到,這小子用讀心術暈倒了之後,竟然有了靈魂印記,真是奇才啊!”
看來此時只有陳竹賢能夠明白我此時處於什麼狀態,此時我也是稍微回頭看著我那仍然留在樑妡妙身邊的自己,心裡暗道:“這就是靈魂印記嗎?居然還有分身的功效,難道靈魂印記就如此的功效嗎?”
然後我看著眼前被我這一出嚇得渾身顫抖的兩人,我道:“你們是誰派來了,要是不老實說,就是這樣下場;
。”說著,我對準剛纔那個襲擊樑妡妙的棒子射去,瞬間從我的手裡面,出現一道黑氣,一下子將一個看似實木的棒子瞬間穿透,趕上激光了都。
看著棒子原本挺厚實的棒子瞬間被我這一下擊穿,顫抖的雙腿,更加的顫抖,順勢我道:“知道害怕了嗎?知道了就趕緊說,我們可沒有多少耐心。”
此時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變得如此霸道,以前的我不是這樣的啊!在我想的時候,有一個聲音道:“在天,爲師的靈魂印記就此傳給你了,好生利用,必定會在最關鍵的時候發揮起作用。”
聽見這個聲音之後,我心中意思暖意,這個聲音是爺爺的,我說自己使用靈魂印記的時候,口氣都變了,感情這裡面還有爺爺的影子呢?
那個兩個人看著我,因爲屋子裡面暖氣開著,此時那個穿著有點厚的兩個人,臉頰上留著汗水,發抖的不只是腿了,整個人都在那顫抖著,見我瞪著眼睛,一個囧字眉的人道:“我說,我說,是那邊那個叫做範俊紅的人叫我們來的,說你們惹了他,過來揍你們給他出出氣。”
我瞪著眼睛道:“就這些嗎?”此時那個人吧嗒吧嗒了幾下自己的嘴巴,似乎因爲害怕,自己嘴裡面已經乾涸了辦,不住的嚥著嘴裡面什麼都沒有的塗抹。
看見這些我莞爾一笑,然後寫著眼睛看著那個範俊紅的方向,此時正好我與範俊紅的眼神相對,看見我的瞬間,範俊紅的眼睛不經意的躲避了,就在範俊紅躲避躲避的一瞬間,我已經到了範俊紅的面前。
當範俊紅看見我的時候,自己的神色不比那兩個人強到哪裡去。驚恐的看著我,可能是我在之前讀他內心的時候,已經感受到了恐懼。但是現在範俊紅比之前更加的恐懼,我猜想那個十二法輪已經不在他的身體裡面了。
我道:“是你,找人來打我們的對嗎?”
聽見我這麼說,範俊紅原本恐懼的臉上更加的恐懼,瞬間眼睛裡面的瞳孔收縮,恐怖的造型就像看見了鬼一般。
範俊紅不愧是被挑選的人,這十二法輪還挺會挑人的,在這個驚恐的時刻,依舊是顯出鎮定的回答:“我是被人控制的,求你放過我一回吧!”
聽著範俊紅這樣說,我道:“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就老老實實的說出來,我們是陰陽家,不是你碰見的那些人,但是前提是你要如實回答,騙我的話,就算我不用陰陽家的本領,這三個人也能讓你好受,知道不。”
聽見我如此輕鬆和有威脅的話語,這個範俊紅看著的我的表情越發的畏懼,自己的眼睛在眼眶裡面轉了一圈,看了看藍天,李白還有龍奕,方纔的表現的驚人打架功力,顯然這幾個人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範俊紅猶豫不決之後,最後稍微擡起頭看著我,道:“老大,我要是如是說了你保證不收拾我嗎?”
我道:“我不喜歡同樣的話說兩次,我再告訴你一遍,只要你如實說,對我有用的信息,我決計不秋後算賬,聽明白沒有;
。”
範俊紅看著我,眼中依舊閃爍著驚恐的目光,道:“好,我說。在你暈倒之後,我腦子裡面有一個聲音就告訴我找人打你們,並且不準傷害那個女的。”說著範俊紅用手指了指樑妡妙,此時身在樑妡妙身邊的那個我,看著樑妡妙,而樑妡妙看著我,臉上寫滿了不解。
我看著範俊紅道:“你說的是真嗎?除了這些還有什麼,你知道控制你的是什麼人嗎?”
範俊紅道:“我知道一點,在詳細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道:“把你知道告訴我。”
範俊紅看著我一臉的不樂意,然後痛快的說著:“我自己是因爲欠了賭債,我又不想讓我老爸知道,我那老爸真的是……”看著我在等著自己,範俊紅便挑著有用的說,繼續道:“不敢向家裡面要錢,那一天我出去找樂子的時候,有人拍了我一下,然後還說可能幫助我還清所欠的賭債,我走投無路了,也沒想多就答應了,誰知道當我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那些人,簡直就不是人。我記得我在一個很偏僻的地方,那些人給我喝了什麼之後,我就暈了,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是一個牀上,身邊有的小姐。之後我以爲沒有事情了,他們又找到了我,然後我就感覺自己的有點不對勁,具體哪裡我就不知道了,然後他們讓我給他們找人,不管是什麼樣的人,就是找人,不找的話,說要了我的命,可能我身體裡買你的東西,就是你看見的那個了。”
此時範俊紅在看著我的表情變化,我此時在緊鎖眉頭的思索著了,看樣子這種手段有點像是萬法教的做事方法,而他們在找人,很明顯是跟我自己經歷的兩次一樣的效果。
我想完看著範俊紅道:“繼續說。”
“之後,我就給他們找人,但是看見自己介紹的人,進了一個公司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範俊紅打算繼續說這,但是說道這裡,我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瞬間打斷道:“什麼公司?”
範俊紅想著道:“是一個房地產公司,叫什麼來著,叫什麼忠的公司,那個字兒我還不怎麼認識?”
我暗想:“房地產,什麼忠,怎麼一切這麼熟悉呢?”就在我想的時候,陳竹賢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裡面:“是致忠房地產有限公司。”
陳竹賢這麼一說,我瞬間想起來了,是那個秦奮所在的公司,但是我明顯感覺這個公司有著背後的老闆,而這個老闆肯定不是秦奮。同時我又想到一件事情,就是那個公司的名字,怎麼和爺爺的孽徒張致忠一樣呢?難不成兩者有什麼內在的聯繫嗎?
想到這裡,我馬上問道:“|你又沒有去過這個公司。”
範俊紅道:“這個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這個公司在什麼地方。”
我瞥了一眼道:“廢話,我也知道在什麼地方,這個公司的老闆是誰?”
範俊紅道:“每一次接我找來的人都是一個很年輕的人,看他們公司每個人對其都很敬畏,而且都叫他張少,估計是老闆的兒子。”
我道:“那你有沒有聽過一個叫做秦奮的人。”此時範俊紅不可思議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