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五的晚上五六點鐘,一家人吃完了晚飯,韓嬸還有她的大嫂二嫂一起收拾飯桌,因爲都是朝鮮血統的,雖然二嫂是韓國人,但是骨子裡差不多,女人在家裡是一定要幹活的。男人則是閒聊一些的,由於我韓叔是漢族人,朝鮮話自然是不懂了,不過還好畢竟結婚這麼多年了,耳濡目染的也會了一點點。交流雖然費勁,但是還能聽得懂。
老胖子和他的幹姥姥家的那些小夥伴則是去小區裡面裡面玩耍,大過年的外邊的小區被裝點的燈紅酒綠,不愁天特別的黑。可是有時候儘管是有燈的地方,也是黑暗的。
加上老胖子一共是四個孩子,四個孩子裡面老胖子大舅家兩個上了初中,分別叫金權煥,金權英。而老胖子二舅家的孩子就不知道了,可能也上了韓國的小學,名叫金權澤,老胖子屬於在快要小本畢業。
四哥孩子在小區裡面玩著玩著,玩的主要內容就是放煙花了,要不大冷的天還能幹啥!來來往往的人看著四個孩子天真無邪的玩著,誰能想到這麼和諧的樣子,居然還有怪事呢?
就是在幾個孩子玩的起勁兒的時候,突然老胖子嗅到空氣中有一絲陰氣。如果老胖子還是以前那個憨厚不知所云的老胖子定不會察覺到什麼,可是現在的老胖子不一樣了,有了一個身份,那就是陰陽家,這麼不正常的事情,老胖子該知道如何去做。然後老胖子藉著去廁所的藉口,開啓了五德環印看了一下,泛著紫色氣暈的五德環印,還真不正常,西北艮位有一些不對勁,幽幽的綠光閃著,跟狼眼睛一般,老胖子暗叫一聲不好。
知道了有邪祟的異常情況,首先是不能讓這幾個孩子遇到危險,雖然老胖子自己也沒怎麼參加過正規的驅鬼作戰,但是零星還是有那麼一次跟毒面*賊較量的事情。多少也該知道如何,只是用自己練的陰陽術去跟外人看不見的鬼,妖作鬥爭,老胖子難免發怵。老胖子咬咬牙暗道一聲:“天哥,我可是你徒弟,你得在五常保佑我在丹東剿鬼成功,不然以後可沒人跟你驅魔二人組了。”
聽到這了,我不免無奈的笑了一笑,這老胖子可真有他的。
老胖子雖然每年都去,但是對這一帶也並不是很熟悉,於是老胖子首先問了問他的表哥,也就是金權煥。老胖子道:“表哥,是不是咱們這個小區出去,再過幾條街就是大海了啊!我還沒見過呢?淨見著大河了(朝鮮話)。”
金權煥聽了之後,臉色有點難看了,一臉惶恐。老胖子見金權煥如此,還沒想到有什麼不對呢?見到金權煥這樣的表情,老胖子也挺奇怪的。見金權煥沒有吱聲,老胖子道:“表哥,怎麼了,你咋的了。你是不是不願意去,那你們就回去了,我自己去溜達溜達,然後一會兒你讓我大哥去海邊找我就行了(朝鮮話)。”
站在一旁的金權英看見自己的哥哥沒有動靜兒,金權英道:“家仁表弟,我看你還是別去了,再過幾條街也不是大海,是鴨綠江,而且離這挺遠的,坐車還得半個小時呢?別去了,再者說了也不安全(朝鮮話)。”
老胖子一聽不安全,就接著想問下去,可能跟我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刨根問底兒的毛病犯了。老胖子道:“二表哥,咋還不安全呢?你說說唄(朝鮮話)!”
這時候金權英臉色也是一陣不好,老胖子小眼睛巴巴的看著,金權英看了看自己的哥哥,好似真的很難以啓齒,抿抿嘴道:“不安全是因爲,那個什麼,家仁,你湊過來一下(朝鮮話)。”於是老胖子湊的進了一些,金權煥看著好似十分害怕的樣子,而那個年紀小的金權澤則是一味地玩,什麼大事都不能影響玩的**。
金權英道:“我們這個小區一過道就是遼東學院,遼東學院後面有一個高爾夫球場。就是這遼東學院西北門和高爾夫球場的西北門總是死人,一年到頭都死了二十多人了,然後大人們就說這兩個地方犯邪。有時候我們去上學都是繞著走,晚上這一片很少人出來,現在就是過年,要不也沒有這麼多的人(朝鮮話)。”
老胖子聽完這話,然後又想起五德環印西北艮位的綠色,心裡面拿定了主意,肯定有東西在作祟。老胖子知道了這些很想去看看到底是啥東西,畢竟自己所學了一些,好奇的衝動迫使老胖子急切的想證明自己。但是現在卻是現實與理想有太大的區別,自己是小孩,這麼晚去那麼一個人所衆知的不祥之地,大人肯定是不會讓。
老胖子犯難了,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就是這樣,老天爺好像註定讓老胖子來此歷練,破了這個極兇之地,賺了他成爲陰陽家的第一桶金。
這一天是老胖子在丹東的第四天,也就是快要回家的前一天,在老胖子的二舅的要求下,去了珍珠公園的一家飯店去吃飯,這家飯店位於遼東學院南部,高爾夫球場西部,正正好好在這兩個極兇之地的附近。
縱使人們知道這家飯館是位於兩兇之地,但是可就奇怪了,人還是爆滿,事情就這麼奇怪。到了這飯館,老胖子就時刻在注意周圍的一切,一雙陰陽眼,看遍塵世間魑魅魍魎。
一大家子人選擇了在一處靠窗戶的位置,剛好可以看見高爾夫球場西北門,老胖子暗暗的笑了一下。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一家人吃得很盡興。老胖子耍起了心眼,因爲他想要做自己的事情。吃著吃著,老胖子就悄悄的遛了,當然是去廁所了,但是這躺廁所是老胖子有屎以來,蹲坑蹲的最長的。
老胖子迅速上完廁所,就從後門去了那個高爾夫球場。高爾夫球場距離飯館有一段路程,得有個兩三公里,老胖子採用徒步作戰的方式,連走,帶競走,帶跑的方式,用了好長的功夫纔到,也不知道家裡人吃完放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