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字條,我向著後邊伊天天的方向微笑了一下,伊天天看著我的時候,也是微笑一下子。
這時候我把英語書拿出來,因爲自習要遵循老女人的霸道高壓政策,晨讀英語。
就這樣我的初四下半學期開始了,而且老女人來的時候,明顯沒有上學期那樣的更年期一年癥狀了,在給人恐懼的臉上多出了許多的微笑,真不知道這個老女人是怎麼了,後來我們才知道原來是他的兒子過年回來了,他兒子考的是軍校,估計一年只有過年才能回來。
老女人在黑板的右上角寫上了倒計時,還有一百四十天,看著我們這個有壓力。寫完之後,老女人還給我們說了一大堆的動員話,但是說的很精練,這符合老女人的風格。之後我們真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壓力,有的同學在老女人說完之後,真的就是發奮圖強了。
而有的則是好像沒什麼感覺,比如說我,程洛伊,董璇璇,包括李準,還有我前桌那個我一跟她說話就嗆我的樑妡妙。
一切沒有壓力的源自自己的那一份自信,我的自信就是我的天生命格。
這段時間真的是煎熬,每天我們都要做一大堆的練習冊,一本接著一本的,卷子就跟不要錢一樣給我們發著,首先是我們交錢了。
可能是壓力真的太大了,有的同學都病了,不是身體上的,是心裡上的。
我的動力就是每天上課能看見程洛伊,下課也能看見她,保證自己的成績讓爸爸在他的同行面前有吹牛的資本,最後讓他得償所願。讓我的媽媽在親戚鄰居面前有面子,這就是我現階段能做的,雖然我找到了一個以後能給我靠山的老丈人,但是這東西畢竟不是自己的,不靠譜。
就這樣,黑板上的天數逐漸在減少,外面的天氣也在漸漸的變暖和,過了兩個多月,我們漸漸的退卻了身上厚厚的羽絨服,棉衣,換上了單衣,因爲畢竟還是挺涼的。
我們一如既往的緊張學習,好像外邊的什麼事情都與我們無關,唯一做的只有學習爲重要戰略方針。
四月末,五月初,天氣漸暖,地上差不多佈滿了嫩嫩的新芽,我們的倒計時也還剩不到四十天了,有些緊張,有些彷徨,有些迷惘,但是這些詞彙好像都沒有進入我的大腦,我的大腦裡面只有對上高中,之後上大學的渴望,再就是能夠跟程洛伊雙宿雙飛。
月考結束後,我們的成績有了很大的差距,前五名也沒有什麼變化,就是前十名,前十五名裡面波動比較大,爲此在這麼一個緊要關頭,老女人不得不要做出戰略上的改變,老女人加強了中央集權的控制,把我們管的死死的,真是棍棒底下出孝子,高壓底下出人才。
我們班級有一個叫做馬小翠的女生,這個有點跟馬大帥的女兒重名了,不過人家就叫這名。
月考之後,老師宣佈了成績,本來馬小翠一直能在我們班級排個前十五的,可是這次考試可能是發揮失常,成績下來之後,跑出前十五了,老女人就有點不樂意了,本來這前十五名的人要是穩定的話,這些人可以說是保送高中的,但是馬小翠不知道怎麼的,讓老女人堵心了。
五月四號的晚自習,我們一如往常的上課,馬小翠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變化,自從月考之後馬小翠就變的有點喝往常不一樣,天天神神叨叨的,總感覺在和什麼說話,自己自言自語的。
我用陰陽眼看了一下,馬小翠身上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但是那一天的晚自習,馬小翠卻是給我們一個大大的驚喜。
晚上第二節課的時候,這一節是老女人的課,老女人讓我們聯繫作文,我們都在寫英語作文,正當我們安靜的寫的時候,我還時不時的偷瞄著程洛伊,董璇璇時不時的提醒著我,別讓老女人看見。
我還在沉浸這緊張又溫馨的氣氛中,突然坐在第五排的馬小翠,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站起來就往班級窗戶的位置跑,然後想都沒有想就從窗戶跳了下去。
那一瞬間我們都驚呆了,老女人坐不住了,從講臺跑到窗戶邊,看著下邊,而且班級裡面的同學都是宛若受到驚嚇的馬羣,在班級裡面四散的跑,紛紛遠離那對於他們邪惡的窗戶。
尖叫聲不絕於耳,班級這樣的突發情況應該在任何地方都是首例,老女人表現出絕對的沉穩,馬山說道:“龐在天,你組織一下班級紀律,讓同學們在班級好好呆著,繼續學習,金俊浩你跟我來一趟。”
這時候老女人呆著金俊浩就出去了,班級裡面的同學還猶如驚弓之鳥一般,各個膽戰心驚,惶恐不安。我道:“大家,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吧!”
這時候程洛伊轉了過來,驚慌的小臉我看著這個心疼,我這時候抓住了她的手,可能班級裡面的同學都驚嚇的呆若木雞,沒有注意到,我對程洛伊道:“沒事的,有我呢,別害怕。”
程洛伊道:“在天,這是怎麼回事,馬小翠怎麼會跳樓呢,怎麼回事啊!”
我道:“不知道,老師這不是出去了嗎,老師回來就知道,別害怕,有我呢?”
這個是胡我看看樑妡妙,她真的是淡定的可以了,這麼大的事情,居然對她沒有什麼影響。我很是奇怪,樑妡妙一直看著窗外,目光沒有移開過,這時候我也看了看,讓我驚訝的是,窗外好像真的有點不一樣了。
於是我鬆開程洛伊的手,看了看門口,然後去窗外看了一下。當我往外邊看的時候,樓下早就聚集了好多人,應該都是老師,除了這些我還看到一個身影,奇怪的身影,我在仔細看的時候,讓我真的震驚了。
那個身影不是別的東西,一團黑黑的氣暈,衣服女人的模樣,散落的頭髮,突然擡起頭看了我一下,眼睛裡面滿是黑黑的霧氣,什麼都沒有,纖細慘敗的手,正抓著一個鬼魂,那個鬼魂正是馬小翠,我看著,這個黑影是那麼的熟悉,她是消失一段時間的黑寡婦。正當我想有所行動的時候,黑寡婦消失了,連帶馬小翠的鬼魂也消失了。
當我哦回身向追出去的時候,胡若菲的聲音出現在我的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