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陸小容會突然握住我的手,雖然我不知道這是爲什麼,但是我也立刻予以迴應,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
朱蛛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本來正朝前走著,突然來了個猛回頭,正好看到我們兩個的手握在一起。不知道是我的錯覺還是什麼,我看到她臉上閃過一絲落寞,但很快的,她臉上又被燦爛的笑容佔據。
她似是開玩笑地說道:“你們的進度還真是快,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喝你們的喜酒啊?”
我看了看陸小容,對著朱蛛說道:“會的,到時候你可一定要來啊。”
不知道爲什麼,我說這句話的時候,覺得很是自然。絲毫沒有因爲我現在還是個高中生而覺得有什麼不妥。可是,這樣真得好嗎?我是不是應該有一絲愧疚呢?
“走吧,去晚了怕是什麼都沒了。”朱蛛催促道。
不多時,我們三人到了街上的早餐店裡。
“你們想吃什麼就點什麼,不用客氣。”我對她們二人說道。
“郎君,我、我能先看看都有些什麼嗎?”陸小容小聲地問我。
“當然。哦,對了,你現在能吃東西嗎?如果不能吃得話,那就先喝點兒什麼。”我自從見到她之後,光顧著高興,差點兒忘了她已經有一千多年沒吃過東西了。不知道她能不能適應。
而朱蛛似乎早就適應了現代的生活,已經點了一碗大骨湯豆腐腦兒,外加四根油條。沒想到她長得那麼嬌小,飯量卻這麼大。
不多時,陸小容點了一份豆漿,其它的什麼也沒要。而我,點了一份小籠包,要了一份小米粥。
又過了二十分鐘,我們全部吃完。當我付完賬,剛走到‘門’口的時候,迎面走來了五個小‘混’‘混’。他們站在店外,扯著嗓子朝裡面吆喝著:“老闆,快點兒,來五碗豆沫兒,十五根油條。快點兒。”
另一個小‘混’‘混’說道:“還有,把這個月的保護費給‘交’了。”
那老闆聽到聲音後,趕緊奔了出來,好像是生怕慢了一步而得罪什麼大人物似得。
“他們怎麼能這樣,竟然還收保護費?”陸小容小聲地說了一句。
可是,她的聲音雖然很小,卻還是被其中的一個小‘混’‘混’聽到了。那個小‘混’‘混’吼道:“怎麼?老子又沒有收你的保護費,你說什麼說。啊?”
他扭頭看到陸小容後,神情一滯,轉而用特有的流氓腔調兒說道:“喲,沒想到居然還是這麼個漂亮的美‘女’啊,嘖嘖。別人說話可能不好使,不過如果是美‘女’說話,那就另當別論了。你是想要讓我們給這家店免保護費是不是?”
我說道:“小容,別理他們。咱們走。”
“走?”那個小‘混’‘混’本來已經坐下,這時突然站了起來擋到我們三個面前說道:“哼,要走也可以,讓這個美‘女’陪我們吃個早餐,那時你們想要到哪兒去都可以。”
在這五個小‘混’‘混’出現在這裡的時候,周圍的人就已經開始議論,但都沒有敢大聲說,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而這時,有的人似乎看不過去了,說話的聲音都大了些。
“哎,這幾個小‘混’‘混’,仗著身後的勢力,經常來這裡白吃白喝不說,還要收保護費。現在可好,居然還光天化日之下調戲別人,還有沒有王法了?”
“噓!你小聲點兒,當心他們聽到。”
誰知那個人的聲音還沒落地,一個小‘混’‘混’抄起地上的一塊石頭便朝著那人扔了過去。在那個人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他手中的碗便被打翻在地,碗中的滾燙得大骨湯潑了一手,整個手即刻變得通紅通紅的。
可是,那個人連一聲都不敢再吭,只是默默地起身準備離開這裡。可是,那個小‘混’‘混’並沒有罷休,吼道:“走?沒那麼容易。”說著,小‘混’‘混’便又撿起一塊兒石頭朝那人扔了過去。
這塊兒邁石頭正好扔到那個人頭上,那人接著連半句話都不敢吭。
“這真是欺人太甚!”陸小容開口道。
“啊,老子就是欺負人,怎麼?你看不慣嗎?看不慣也好辦,只要你……”說著,其中一個小‘混’‘混’便朝著我們三個人走來。不僅如此,他還要對陸小容動手。
看到這一幕,我懶得再跟他們客氣,直接飛起一腳,把那小‘混’‘混’踢得飛出了好幾米遠。“砰”地一聲落在地上之後,那‘混’‘混’才反應過來。
“啊!哎喲,我套!好疼啊!”那小‘混’‘混’緩緩站起來,‘摸’著自己的肚子道:“老大,這傢伙力氣好大,踢得我都飛了起來。”
“好!”旁邊有人大叫道,似乎再也不怕那幾個小‘混’‘混’。而隨著這一聲叫她聲起,其他人也叫了起來。一時間,叫好聲此起彼伏,頓時將幾小小‘混’‘混’的聲音給淹沒了。
過了好久之後,叫好聲才漸漸平息。而幾個小‘混’‘混’說道:“叫什麼叫?啊?”
他們雖然這麼叫著,不過已經沒有了先前的氣勢,很明顯,他們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影響力沒有先前那麼強大了。
不過,他們雖然怕了衆怒,卻似乎並不怕我這個小小的高中生。可能是爲了找回自己的面子,他們走過來對我說道:“小子,趕緊道歉,我們可以當這事兒沒有發生過,不然的話,哼!我們一定要讓你知道,得罪我們到底是什麼下場。”
朱蛛聽到這話,突然笑了笑,說道:“我好怕哦,不知道你們能不能保護我呢?”她說完這個,朝我眨了眨眼,意思是讓我放心。
看到她這個動作,我知道她可能有了什麼鬼點子,也不拆穿她,反而配合道:“哦,要怎麼道歉才行呢?其實我還是有一點兒怕的。”
雖然我嘴裡說著怕,可是我根本不怕。因爲我說話的語氣已經告訴他們,其實我是在諷刺他們。
“套,兄弟們,給我打,這小子太不識擡舉了。給我往死裡打,出了事兒我擔著。”幾個小‘混’‘混’中的小頭目突然發話。聽他的語氣,似乎是感受到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脅,有些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