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在原地,那個沒有面容的人回頭好像看向了我,在我發愣的時候那個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我並沒有把事情告訴娜姐和李響只是覺得這件事情不是我能夠解決的,李響到家之後我和娜姐也都離開各自回家了。
我連夜趕去穆振的家裡,一進屋就看到羅偉鴻這個傢伙敷著面膜,陳海鑫在牀上休息,穆振翻看著手機。
看到這一幕我無奈的搖搖頭,這羣傢伙不去找陰棺反而悠然自得的在這裡享受著。
我走到陳海鑫牀前搖了搖他,他並沒有睡著,只是在閉著眼睛假寐,睜開眼後問我:怎麼?又遇到麻煩了?
我點點頭開口道:師傅啊,這個世界上會不會有什麼厲鬼是沒有臉的。
我這一句話讓他起了興致,思索了一會開口說:這個我還真不清楚,一會我給你查查。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李響打來的電話,我接了以後電話那頭很焦急的說:秦淼,快來,我的屋子裡好像有人,我好害怕。
說著就要哭一樣,我安慰了她幾句就拿著極離和靈符趕了過去,打車來到了下午來過的小區,通過靈覺可以清晰的看到有絲絲鬼氣漂浮著。
剛忙就衝上樓,李響的房間沒有開燈一片昏暗,我並沒有敲門,而是在門外給李響打了一個電話,片刻後電話接通了電話那頭傳來了李響的聲音。
“你到了嗎?我好害怕,他好像就在客廳?!彼恼Z氣中充滿了恐懼。
我說道:開門吧,沒事的我在門口,有我在不會有問題的。
掛了電話屋裡響起了拖鞋的聲音,沒一會門就打開了,李響繃緊的心也鬆了開來一下撲到我的懷裡嚶嚶哭了起來。
這一下我卻不知道怎麼辦了,只能抱緊她,哭了一會李響脫離了我的胸口擦了擦眼淚,隨後就招呼我進了屋子。
我在屋裡走了一圈確實發現了鬼氣留下的痕跡,但是很奇怪的是鬼氣並不濃,似乎徘徊了一下就離開了。
這時候李響端著兩杯咖啡走了過來,我接過一杯後問她:你一個姑娘怎麼自己生活,你男朋友呢?
即便冷靜了下來依然可以感覺到李響的心裡還是有著剛纔的陰影,她勉強笑著對我說:我在天津上的大學畢業後就一直在這裡,我沒有男朋友。
他說完之後我的內心居然有了一種想照顧她的奇怪想法,可最後自嘲的一笑也就沉埋於心底。
由於李響情緒不穩定我就只
能在她家的沙發上將就了一夜,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看到桌子上已經買好了早飯,李響則是去上班了。
匆匆吃飽之後本來想回家看看那幾個傢伙,出門之前我卻發現陽臺上多了一下羽毛,想走過去清理乾淨,離近之後發現這是烏鴉的羽毛,而且上面附著著鬼氣。
我以爲厲鬼又來過就咬破手指把陳海鑫給我的辟邪靈符發動了,結果靈符閃了一下就熄滅了,這證明房間是乾淨的。
就在這時候電話響了,是陳海鑫打來的接通之後他的語氣之中透出一些急切:徒弟,我調查過了,你說的無面厲鬼其實是……就在關鍵的時候電話突然傳來滴滴的聲音,隨後能夠感覺到空氣中的氣溫開始下降。
辟邪靈符發出刺眼的光,周圍有不得了的東西來了,這是我腦子裡當時的想法。
就在陽臺的地方無面厲鬼再度出現,我警惕的把極離橫在胸前,隨時做好和他動手的準備。
厲鬼卻發出沙啞的聲音:你……我好像……在哪裡見到過,不要插手……我的事情,否則……你會死!
他說完之後就再度消失了,我眉頭深深的皺在一起,拿出電話對著陳海鑫打了過去。
把事情經過對著陳海鑫說了一遍,他嘆了口氣說:徒弟,你不知道那傢伙不簡單,道行很深,那傢伙叫鬼梟。
“鬼梟?”我不解的問。
陳海鑫說:鬼梟曾出現在北宋,那時候北宋皇帝趙玄朗就是被鬼梟所糾纏,那時候趙玄朗日夜難眠四方尋找解決的辦法,後來一名交肩吾的人最後結果了鬼梟才使得北宋沒有覆滅。
我聽到這裡就急了,對著陳海鑫說:師傅有沒有什麼辦法解決,不能讓鬼梟肆意妄爲啊。
陳海鑫神嘆一口氣說著:鬼梟是人死後的滔天怨念集結成的,他有著無數的靈魂,想要制服他實在是難?。?
他說了一句:我想想辦法吧,就掛了電話。
鬼梟爲什麼會盯上李響,難不成李響有什麼吸引他的地方,想到這我就給衝出了房間朝著李響的公司飛奔而去。
到了她公司樓下,正巧李響下班出來,不等李響開口我就拉著她上車往穆振家敢去。
在車上李響也是疑惑的問我:我們這是去哪裡?
“去一個能夠救你的地方,你不會出事的,我保證絕不會”她點了點頭沒在說話。
到了之後陳海鑫在打著電話似乎是在央求誰,我和李響到了之後就進了屋子。
陳海鑫掛了電話後走進來看了李響一眼皺了皺眉頭拉著我出了屋子,隨後就跟我說:這姑娘是誰?
我對著他說:被鬼梟盯上的女孩,我感覺可能她有什麼吸引鬼梟的地方,師傅你看看她有什麼和常人不同的地方。
陳海鑫轉身進屋和李響聊了兩句問了她的生辰和家庭狀況,我能夠感覺到陳海鑫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詢問完了之後李響也是一臉疑惑,陳海鑫對著我小聲說:這姑娘是四柱全陰之命,這對於鬼怪來說是上好的器皿,如果能夠得到會比修行百年更加厲害,難怪夜梟會盯上她。
“四柱全陰之命?那是什麼師傅,我怎麼從未聽說過”他看著我疑惑的深情緩緩說道:四柱全陰就是陰年陰月陰時陰刻出生的孩子,這種機率不過數百億之一,由於命數特別特殊出生的時候會有鉅變。
“剛纔那個女孩也說了,她出生的時候聽她父親說,外面雷聲陣陣,落雷劈斷了村口的大樹?!?
陳海鑫說完我怔在原地久久難以平靜,想了半天之後才說:師傅,真的沒辦法了嗎?她是個好姑娘啊,不能就這樣被剝奪生命啊。
陳海鑫搖了搖頭沒再說話,轉身離開,我看著屋子裡一隻手拖著下巴發呆的李響,心裡就發誓絕不會讓這個女孩無辜死去!
一下午的時間,我和陳海鑫想了無數的方法,甚至都想到帶李響去茅山上,但都被一一否決了,我心裡煩躁摔門而出。
一個人坐在薊運河邊朝著河裡仍石頭,就在我心煩的時候身邊出現了一個怪怪的男人,同樣坐在河邊,我沒注意到他的出現,直到他開口說話:兄弟,又心煩的事情嗎?凡是都要看開一點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我沒理會他,他也不動怒接著開口說:兄弟,我看你也不是一般人,遇到問題了吧,和我說說或許我能夠幫你解決。
他說道這裡我的眼睛閃過精芒,他說不是一般人,那肯定他也具有靈覺,可能是個高人。
我把事情和他一說他哈哈一笑不緊不慢的說:原來是這樣啊,鬼梟!嗯確實是個不簡單的傢伙,不過還不夠看。
找他要了聯繫方式之後他就站起身準備離開,我望著他的背影對著已經走遠的他大喊:先生你是誰?爲什麼會出手幫我?
他揮了揮手淡淡的說:只是看到了一位故人,老朋友有難,我怎麼能夠坐視不理,哈哈哈哈。
伴隨著爽朗的笑聲他消失在了黃昏之下。
(本章完)